知道有草房,木房,砖瓦房,可是这世界居然还有铁房!
林寒一头扎进这铁皮房的过道里,一间一间地去找保全部。门上的标识牌都早已朽坏,林寒没有看到有挂着“保全部”牌子的办公室,于是他就近敲响了一间办公室的木门。
“咚咚咚。”敲了几次屋里都没人答应,却把隔壁一间的门给敲开了,从门里钻出个个头不高,皮肤泛红的男人,约摸30岁左右一身工作服,没有什么特点,估计是被林寒的敲门声吸引了出来。
“您好,请问保全部在哪?”林寒见有人出来,立刻上前盘问。
“这里就是保全部啊!你,可就是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和他的身形不搭,一点也不厚实。
“啊对对,你好。我找你们范工,范逸伟。我是从W市总部过来的,研发中心的。”
“啊,你好你好你好,我就是我就是,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害你们大老远跑过来一趟了啊!”
“哦!没事没事。你好你好!你们这地方还真有点远啊。”
“是有点远,不过也还好。呵,本来说要去接你的,正好上午领导开会把车开走了,一直还没回来。”
“哎呀没事没事,还好,不是很难找。”
“对,就在路边上。”男人把林寒迎进办公室,给他泡了杯茶。
林寒很客气的连声道谢:“你们这门口这条路可真不好走啊。”
“对,是的。这已经还好了,雨停了有段时间了,不然下雨的时候更糟。那泥巴,就走出去一下两条裤管和鞋子也是不能要了。”
“哈哈,是是。”林寒连连笑到。几阵寒暄下来,这个范逸伟是相当健谈。
顿了一会,林寒挑入正题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不知你们这设备在哪儿?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似乎有点出乎范逸伟的意料之外,他略带诧异地说道:“啊?现在?这马上就要12点了,下班吃饭了,不如就先歇一会吧,下午上班了再过去。”
林寒看了看手机,还有近20分钟才到12点,他觉得继续坐在办公室里挺无所事事的,不如早点去现场看看,也好了解一下设备的情况,如果问题棘手,中午吃饭时还能考虑考虑解决的办法。于是他接着问道:“再过去?很远吗?要是太远那就算了。”
“哦不不,就在那边小二楼。”小范用手指了指左边上面,意思就在那个方位。
“那不如就上去看看吧,呵,先看看什么问题,下午也好解决点,还麻烦你了。”
范逸伟多少有点不情愿,但看着林寒如此诚恳,又是大老远跑过来一趟不容易,转念一想人家再怎么也是为了公司好,一心放在事上,是个实在人。于是他话锋一转:“好,那走。我去拿钥匙。”
机房就在二楼转角的一个小隔间里,说是机房也不过就是放了一个机柜,靠在墙角。成卷的外接网线缠绕在一起堆在机柜后面,电源线、进出口光纤、各终端的网线相互交错,杂乱不堪;线路和设备上也全都布满了灰尘,使得整个机柜后面的空间成了“禁区”。一见到如此景象,林寒整个人都晕了,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但凡是做网络技术的,都这样,一到现场看到线路凌乱还布满灰尘,真个儿是想死的心都有。
机柜的旁边是台显示器,上面正显示着实时监控影像,没有键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操作板,上面尽是些按钮和一个摇杆。
“这是监控。”小范跟林寒介绍到。
“嗯。这个也是接在交换机上的吗?”林寒指了指机柜,意思是监控是否也和整个网络接在一起?
“对,接在一起。不是你们那边要看吗?”
“哦?哦。呵呵。”林寒对于有监控一事一点都不知道,陆波一点也没透露过。也许问题会有点麻烦了。林寒轻微地皱了下眉头,思索起处理的方案。
他踮起脚找了块能踩的地方,蹲在机柜后面开始梳理起凌乱的线路,口中有意无意的问起一些监控的事,仿如闲聊一般,却也是为了打听到更多有助于工作开展的信息。
“这个监控是你们那边要求装的啊,你们不是成立个什么调度中心吗?说要实时监控统一调度嘛。”
“对,是的。你们这?对,你们这就是做物流的。但我们那边是船舶调度啊,怎么给你们也要监控啊。”
“我们这不就是码头吗?”
“啊?这里临江?”
“对啊,这旁边不就是江吗?那边不就能看到那些卸货柜的机器么。”
“原来是这样哦。呵,那是要有监控。”
“嗯,讲起来这还是你们陆工一手调试的,这次直接派你过来了啊。”
“哦?是吗?陆波吗?他就是我师傅啊。”
“他都开始带徒弟了嘛,所以他就不来,让你来了哈。”
“哈,也不是,他也忙。这么说他以前也来过咯?”
“不不,东西是我们自己装的,他在电话里跟我们讲怎么设置的。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