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望海道:“别开玩笑了,怎么有人这么唱歌的?”
“不!或许还真有这个可能!”马搁笔道。
接着马搁笔又说道:“我曾经听一位长辈说过一些关于树人的事情。树人的生命周期极长,如果没有被人为杀害,那么最短也能活上几百万年,寿命长的甚至有几千万年的寿命。以他们的寿命来推断,唱歌的时候每个字和音符之间的周期长点,似乎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经过马搁笔这么一解释,对于树人突然一声大叫,众人已经渐渐接受。
但是,接受是一回事,能不能忍受却是另外一回事。想象一下,当你正在熟睡之时,有人忽然在你耳边大叫一声,将你惊醒,并且三番两次如此。你会有什么感想?
更可悲的是,面对这种情况,却还不敢提出任何的意见。当然,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反正穆扶天他们四人也没有被限制行动,索性搬了个地方休息,虽然每天都要排出两人轮流守夜,但是总比半夜被突然惊醒要好得多。
可怜的却是岑小雪与鲍望海,他们可当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接下来几天,穆扶天他们依旧每天出去探路,顺便收获一些好东西。鲍望海和岑小雪留下来给树人服务,给它‘搓搓背’,挠挠痒什么的。
而树人那首歌在经过了七天之后,终于唱完了。
想想这七天的辛酸,鲍望海与岑小雪有抱头痛哭的冲动。白天被指使着做这做那,累得像条狗也就罢了。晚上还不让人好好休息,就这七天,鲍望海与岑小雪每人就都瘦了十来斤。
对于岑小雪而言,这或许是唯一算得上的好事情。
每次,看到他们这般痛苦,剩余的四人未尝没有一丝庆幸,还好那日没有因为一时可怜鲍望海,便帮他一起‘对付’树人。否则今日这般凄惨的人中,也有他们一份了。
“我很开心!”树人如此说道。
“鲍望海、岑小雪!感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近几千年来,这几日是最舒服的日子。我不仅让自己变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样子!”说着它抖了抖自己全身被修剪的像糖葫芦一样的枝叶。“而且浑身通透的,让我忍不住高歌了一曲!我感觉这是我学会唱歌以来,发挥的最好的一次。一首《生命的赞歌》我居然只花了七天便唱完了,这是无可想象的,这是史无前例的!”
此时每个人心中都在咕哝着。
“我是该吐槽么?我是要吐槽么?这里该吐槽么?”
“尼玛!七天唱完一首歌,还算是快的,那要是慢叻?那要多少天?”
树人接着道:“不过刚才说的,都不是我今天要说的重点,我要说的重点是···鲍望海!你最开始的行为,虽然很令我愤怒,但是你已经用自己的行动弥补了自己的过错,你的认错态度,还有工作时的诚恳,令我很欣赏。(为毛我这里又想吐槽?这句话难道不像是公司老板在夸奖手底下的员工么?)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使用的是木系法力!那正好,我便送你一样神通,让你可以短时间内召唤我的投影为你作战!”
说着一道墨绿色的光线直接注入了鲍望海的胸口。
鲍望海扒开胸口看了看,发现那里已经被刻上了一个与眼前树人一模一样的刺青。
“那你们有我的精神印记,你只要注入法力,便能够召唤出我的投影。当然投影的强弱还有维持时间长短,与你输出的法力多少成正比!”树人解说道。
“接下来是岑小雪了!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我们树人最喜欢的就是心地善良的人。所以我会送你我们树人很少送人的至宝,木之守护结界!它能够帮助你抵挡三次致命的攻击,制造一个森林结界将你保护起来!”
说着,一条碧色木质的项链朝着岑小雪飞去,直接挂在了岑小雪的脖子上。
此时,早已被变故震惊的目瞪口呆的四人,这才反应过来。
感情给这树人当牛做马还是有好处的。而且这好处价值非凡啊!和树人给的这些好处比起来。他们四人这些天收集的那些所谓的宝物,都是渣啊!
别说是寒天宇、薛放他们了,就连马搁笔也是羡慕不已。
召唤树人他倒不是很稀罕,但是那个木之守护结界可是令马搁笔眼红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