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果然被林晓阳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她好奇地问道:“哦?小阳,你要学这些干吗?”
“艺多不压身嘛。说不定我也有一天,会像您一样,能发现稀罕草药呢。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又能认识这些草药,不就会给你带来好处吗?”
其实,林晓阳刚才说要跟小辣椒认药,不过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当小辣椒问到他学习的目的时,林晓阳心念一动,想起了前世时,不少品牌的凉茶,都开了大片的连锁店,而且还创下了数以亿元计的利润,自己的人生计划既然已经定为“向钱看”,那这草药开发也是一条财路,自己反正有的是精力,何不先接触接触这一领域?
林晓阳这个想法,当然就不能告诉小辣椒啦。因为当时的人,还没有从“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头中走出来,也没有经济头脑,对做生意的人都另眼相看,如果林晓阳直接回答小辣椒,肯定会被她看成另类,所以,他脑袋急转,说了个她爱听有理由。
“小阳真会为姐姐着想。”小辣椒赞了林晓阳一句之后,改用严肃的口吻对他说道:“小阳,学医是一件枯燥、极化精力、费时间的事,我自小就跟爷爷学起,到现在十几年了,才学了点毛皮,你有这个耐心学吗?”
“柔姐您放心,我的耐心在来军营这段时间不是出了名吗?而且,我也不想学到您那个程度,您只教我认识一些常用的草药和它的性能就行。”
林晓阳回答小辣椒时,其实心中有点不以为然,他想,你小辣椒这个脾气暴躁的人都能学,我就不信你比我有耐心。
林晓阳又哪了解小辣椒的身世?小辣椒生在一个军医的世家,她家不知从哪一代起,就从事军医,她的祖爷爷是清军的军医,她的爷爷是八路军的军医,她爸爸是解放军的军医,连她的妈妈都是军医。
小辣椒之所以脾气暴躁,与她的生长环境有不无关系。她是家中的单传,家里的人都对她宠爱有加,加上她父亲贵为军区后勤部的副部长,周围的人也就对她宠着。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人,想脾气不见长也不行呀。
不过,因为医术是她家的根本,所以在学医的方面,她家自小就对她很严格。她就是在这严格的环境中,凭着自己不错的智力和记忆力,在这个不算大的年纪,不但把家中的医术衣钵接了过来,而且还学全了她家传的、历代祖辈积累下来的武功。
小辣椒有这般的家世,之所以还到海山县来工作,只因她的父亲想让她锻炼锻炼,免得她因人小得志而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把她交到了曾经做过自己警卫的警察手中。
小辣椒听了林晓阳对自己的耐心夸海口之后,敲了一下他的头,说道:“你那个耐心与这个耐心不同,你在军营表现的耐心,不过是一、两个小时的坚持,我这个可是要论持久战。好,既然你夸海口,我就先考你一下,看你有没有那个潜质。”
小辣椒说完,就从中医的汤头歌教起,把一些基础的中医汤头歌诀念了出来,让林晓阳记。
嘿嘿,玩记忆,那可是林晓阳的强项。小辣椒教了一会之后,就越教越惊心,眼前这个她认的弟弟,还是不是人?无论多长的汤头歌诀,最多念两遍,他已经能一字不漏地给复述出来,才一会工夫,那几十多首基础的中医歌诀,无论小辣椒怎么抽,他都能倒背如流。
就在小辣椒与林晓阳一个教、一个学,忙个不亦乐乎间,时间过得飞快,已经来到了凌晨的四点钟。搜了六个小时山的侦察兵们,已经把这一面的山搜完,却是一无所获,军佬就命令分队收队,向警察他们的二线靠拢,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军佬他们的侦察分队打着手电筒从山上各处向林晓阳他们这个小土堆靠拢时,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引发着一场危机,而正教、学得起劲的小辣椒与林晓阳,也浑然没有察觉到了一个具大的危险正悄悄地向他们迫近。
原来,拱伤人后的野猪,在甘蔗地里吃了个饱后,就在甘蔗田旁边的一个草丛中睡着了。军佬他们观察过了甘蔗田之后,估计野猪已经离开,就没有对这一带搜索。
现在,侦察兵们的电光和不时传来的呼声,把沉睡中的野猪给惊醒。不知是不是野兽怕光的本能,野猪被惊醒后,就慌忙朝着电光的反方向、也是林晓阳他们所在的方向跑去。
凌晨时分,正是一天中海风最强劲的时候,海风把半人高的山草和农作物刮动,掩盖了野猪行动带来的异动,所以,就是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四周情况的警察和彪哥,也没有发现异样。
直到野猪从离林晓阳他们所处的土堆不到十米那种着不知是什么豆的田里冲出来时,警察和彪哥才发现了险情。
野猪从豆田中不声不响地冲出来时,方向是向着警察和彪哥那边冲去的。
警察和彪哥不愧是练家子,反应都是一等一,他们发现了险情之后,马上在第一时间狂呼出声“野猪在这”。在边以呼声通知大伙的同时,警察也快速地拔出了腰间的枪来,对着野猪击发。
“啪。啪,啪”先是一声枪响,接着又是连续的七声枪响,警察见第一枪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