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计洋给王行健找来两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最重要的是两条腿以及脚都特别漂亮的女人。女人穿着高跟黑丝被刘计洋送到王行健会所的门前,王行健欣然笑纳两个漂亮女人,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是菊花,双眼不停的往女人的大腿上看。
当时刘计洋就在旁边,他一脸恶寒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男人那点事儿他也清楚。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王行健才联系我,笑着说昨晚上过的很爽,有机会再来上海玩,他今天要去趟南京。我笑着说慢走,等有机会带他去见识见识上海最一流的会所,王行健讪笑着说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看着远方的天空我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无奈。王行健这是在变相的威胁我,或者说是警告我。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的从我们身上压榨出利润,从而拿到更多的钱。
可是,面对王行健的压榨。至少目前来说我无力还手,毕竟只是两个女人而已。再者说那两个女人都是鸡,送给他玩也花不了多少钱。王行健到南京之后,传来他跟金陵王爷见面的消息。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金陵王爷是谁。
我也没必要知道金陵王爷是谁,这件事的决定权在王行健手中。只要搞定这孙子,锦江制造手到擒来。
王行健从南京离开后,好像又去了北京。而我这边则一直都平静等待,并没有太多突发事件。其间杨洋从外地回来过一次,我跟她一起吃了个饭。杨洋告诉我现在妈妈味的发展已经遍布中国,分店有十二家。看着愈发干练的杨洋,我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下意识问句她什么时候结婚。
杨洋横我一眼,娇嗔道:“滚蛋,姐姐这辈子不嫁人。”
我没说话,只是想起她妈妈的坟包。母亲死后的悲伤也只是镇痛,有些东西却是长痛,根植在心里。杨洋问我跟马晓丹联系了没有,我摇摇头说:“晓丹去了重庆之后,我们很少联系了。”
杨洋呵呵一笑,一双大眼睛里带着鄙视。
我懒的说什么,毕竟是马晓丹自己要去重庆的,跟我有毛关系。
杨洋双手托着下巴,近距离看着我说:“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张青石那个女儿都怀孕了,要不你也给晓丹我们姐俩下个种儿,大仲马!”
“我可没写基督山伯爵!”我讪笑着说。
“且!”杨洋不屑的且了一声。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显然我们两个说的不是一种意思。大仲马与大种马,总是那么的相似。和杨洋聊天的时候,我很平静的收发了两封邮件,然后放下手机看着杨洋问:“妈妈味的下一步发展计划是什么?”
杨洋喝了口饮料说:“要在二线城市开包子铺,怎么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去南通开一家,立马就开,半个月内一定要开业。”
“啊!”杨洋有些惊讶,看着我不可置疑的眼神,只好叹口气说:“好吧。”
杨洋跟我见过面后,就立马赶赴南通考察。开店要做的一切很繁琐,但是并不复杂。只要下功夫一家店十天内就能开业,当然投资也是巨大的。不过现在妈妈味有很大的现金流,投资对于杨洋来说都是小事。杨洋是个很能干很聪明的女人,这一点我很清楚。
兰仁义回到南京后,就一直平平淡淡的,想找点发财的机会但却找不到。手里拿着我给的两千万现金,也遇不到合适的项目。反倒是柴知然不联系他了,兰仁义也不心凉,傻逼呵呵的继续努力,博取美女老师的芳心。
兰仁义偶尔会跟姐姐兰慧心在网上聊天,聊的话题都是兰慧心在美国的大学生活。兰慧心告诉兰仁义自己很忙,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这里的学习氛围以及学术气息都很好。兰仁义看着视频里蓬头垢面的兰慧心,十分艰难的咽口唾沫说:“姐,注意点自己的外貌。”
兰慧心开心一笑,没在意兰仁义的话。
……
柴知然在外面租房子的结果就是跟家里闹掰,准确来说是跟母亲闹掰,父亲还好说母亲简直就是不能忍。不过柴知然已经二十五岁了,有自己的行动能力,母亲也管不到什么。反倒是母亲逼问她那天晚上跟谁见面去了,柴知然也懒的解释,就让母亲误会去,最后起的柴妈妈差点生病。柴知然才勉强吐露了只字片语,只说是个身世不错的男人,在南京做生意。
这样一来,柴妈妈才放心。
……
上海很大,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有些地方我都不一定去过。我不明白在这样一个生活十年仍然陌生的地方活着有什么意思,但我的确要如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扎根于此。我不明白扎根是什么意思,直到有天我在夏婉玉的博客里看到一篇博文。
夏婉玉的博文很简单,就是张玲怀孕后她的心路历程。以及她跟张玲在荷兰养胎时的照片,看着博文里的只言片语,我有点惭愧。其实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扎根不扎根,有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喜欢一座城市只是因为你爱的人在这里而已。
正如同我对意大利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