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我嘴里塞了两个包子,满嘴都是鲜美的肉汁味道。
马晓丹风情一笑,扁了扁嘴说:“慢点吃。”
我指了指狼吞虎咽的老三:“我怕这货跟我抢。”
话说着,老三一筷子夹了三个小笼包,直接填嘴里,吃的满嘴流油。妈妈味的汤包真的很美味,他们的汤包秘方经过许多名厨指点,并且添加了许多作料。汤汁浓厚,肉汁鲜美,皮薄馅多。尽管这种包子和杨洋妈妈包的不一样,但是显然这种包子更好吃,也更迎合大众。
一顿包子吃的肚子都有些胀,饭后马晓丹打开保温桶给我倒了半碗妈妈味的皮蛋粥,我端着一碗皮蛋粥,看了看和几年前大不一样的马晓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不管是曾经再熟悉的人,几年不见面,再见时恐怕也会感觉到陌生。更何况我们两个现在都有自己的生活,那份曾经看似很珍贵的感情,早已随着这些年一些事情的发生,消失涣散。
我问她:“你来曹王镇找我干嘛,这两天我这里可不太平。”
马晓丹盈盈一笑,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面掏出两份文件给我。
我有些意外的接过文件,马晓丹说:“这是妈妈味未来的发展计划,可是我们却没有起步资金。”
我低头匆匆看过这长达十页的资料,并没有详细去读,而是看着马晓丹问:“需要多少钱?”
马晓丹沉思了一会儿说:“一千万到五千万之间,我们想要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开设分店,前期投资巨大,如果店铺建立成功,两年内应该就能回本。不过现在餐饮业不稳定情况太多,许多风投公司都不愿意为我们投资,我迫不得已才来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没。”
我看着马晓丹的眼睛,马晓丹长舒了一口气,躲避着我的目光。我说:“你们应该是跑断了腿都没找到办法吧。”
她鬓边散落下来两缕青丝,我随手帮她扶上去。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我心里面有些堵,转头去看窗外漆黑的天空。老三是个聪明人,正蹲在外面的废墟上面站岗呢,不当我们两个的电灯泡。
“这些年在香港怎么样,你回来之后咱俩一直都没有好好聊过。”我随口问她。
提起香港,马晓丹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离开这里,走遍大半个中国,然后在香港落脚,穷困潦倒的生活了两年,刚顾上自己的温饱,也有一笔可以让自己生病的存款。如果非要说,在香港最美好的时候,就是站在香港最高的地方,去俯瞰整个港台的夜景,那感觉挺不错的,有机会一定要带你去看看。”
我拿起旁边的资料,低头认真看着没说话。
马晓丹有些怅然若失的说:“最失落的时候,恐怕是有一次在港生病吧,得了重感冒,一个人躺在出租屋里面,想喝一碗热汤面,可是却连一个灶台都没有。那个时候就在想,我就算是死在那里,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不过后来想想,还是活着好,尽管活在这个世界上,很累,很苦,但是仔细想想,跟那些身陷囹圄比,我还算……”她沉思了好久,风情一笑说:“过的不错。”
我将手上的资料递给她,丝毫没有动容她这番话道:“六千万,够么?”
马晓丹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感觉自己很犯贱。”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别这么说,谁不犯贱呢?”
“我……”马晓丹想说什么,涨红了脸却只是说:“对不起。”
我看着窗外的老三,说:“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你应该对你自己说。这些年你过的不容易,我过的也不好。咱们能活着,就还不错。”
秋日的微风吹拂着马晓丹的发鬓,她鬓角的秀发不知何故又散落下来,我却没有去用手扶。她坐在我的面前,我们两个坐在破烂的工厂里面,周围全都是废墟,那条比特犬正在门口低声的呜咽着,很宁静的一副画面。如果回到几年前,我们坐在这里,那该有多美好啊。
浮华转瞬,物是人非。
马晓丹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说:“我该走了了。”
说着,她就收拾起来桌子上的餐盒。
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这么晚了,周围几公里都没有道路,你往哪里坐车?”
马晓丹被我抓住手,整个人抖了一下,我赶紧松开她的手,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说:“住下吧,那边有热水器,你去洗个澡,睡我的床,我睡晓军的床。”
我转头看了看这几天被张晓军折腾的脏兮兮的小行军床,十分头疼。马晓丹犹豫了一下,倒也不矫情。去浴室里面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衣服,头发湿漉漉的出来。她的肌肤其实还是蛮好的,洗过澡之后白里透红。身材也还算不错,小腿很白净。
她要是不漂亮,当初怎么当我的女神呢。
不过现在跟她共处一室,我可没什么非分之想。该有的早就有了,现在再想,不是晚了么?
我白天睡过,晚上倒不是太困。躺在床上没盖辈子,抱着笔记本上网。马晓丹钻到我的被窝里面,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我说:“无聊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