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龌龊思想被王颖丽东坡。有些尴尬,刚好这时订好的蛋糕送过来了,我去取蛋糕,缓解了这种尴尬气氛。很快,几个菜和一瓶红酒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也将蛋糕弄好,点上三根大蜡烛,两根小蜡烛,证明眼前这个花容月貌的女人,已经三十二岁了。
二十岁的女人就好像是生涩的果实,很稀有,可是味道却不可口。三十岁的女人,就好像是熟透了果实一样,满大街都是,表面也并不如二十岁的女人那样光滑紧致,可是味道却很甘甜,但是由于数量过于庞大,已经无法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样迷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许个愿望吧。”
王颖丽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然后睁开眼睛,一口气将蜡烛吹灭,呵气如兰,芳香不已。将蛋糕先放到一边,我们先吃饭。王颖丽的手艺还不错,尽管媲美不了大厨,但是还算美味。
吃过饭,又吃了些蛋糕。倒上一杯红酒,坐在窗前,互视一眼会心一笑。我问她:“刚才许的什么愿望?”
王颖丽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说了,你会帮我实现?”
“只要不离谱,应该能。”
“今晚上,留下来。”王颖丽眼神邪魅的看着我说。
“这很离谱。”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王颖丽也笑了笑,将这话当成一个玩笑。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说出我爱你,但是却说是开玩笑。就好像是在愚人节表白一样,谁说了假话,谁说了真话,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我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说:“送给你的礼物。”
“什么呀?我能拆开吗?”王颖丽问我。
我沉思了一会儿道:“可以。”
王颖丽将礼物拆开,里面是一件非常精致的女性内裤,情趣的!
王颖丽脸色一红,娇嗔道:“真是流氓。”
我颇有些无奈道:“我为了给你买这件礼物,售货员都将我当流氓了。”
王颖丽笑着将礼物收下,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她抿了一口红酒,沉思了许久道:“郝仁,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是那种差点将我卖了的穷。我母亲一生中,从未买过一条卫生棉,为的就是将我养活,供我读书。可是还未等到我有出息,我母亲就病逝了。就好像是含辛茹苦为了子女奉献了一辈子的章鱼一样。为了让别人看得起我,我不断努力,不断攀爬,将自己置身于一个无境界的世界中,你知道吗?从二十二岁到现在这十年里,我没有流过一滴泪水。”
“丽姐。”
“干嘛?”
“你流泪了。”
“那我能借你的肩膀吗?”
“能!”
一场突如其来的眼泪,洗礼了她三十二岁的生日,我看着灯光璀璨的魔都上海,心中不禁想起了我与她初次见面时的场景……
人总是在不断的寻找自我,可是又在这种寻找中一遍遍迷失,直至最后,只剩下了那些哀伤,染指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