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这一切,都映照在小志的脑海中,不可磨灭。
紧随林姽婳进来的我看到这一幕,脑海中只有四个字。烈火女神!
我突然发现,林姽婳脸上那道疤才是她的精髓所在。如果少了那道疤,她整个人会减色好几分。
一个弹夹打完,斗狗场内大乱不已。
也不知是谁将狗笼打开,一群被枪声刺激的斗狗跳了出来,朝着林姽婳就撕咬了过来。林姽婳不疾不徐,从身上取下一把匕首,将这一条条畜生宰杀在眼前。她对身边的小志说:“当你将杀戮理解成艺术,那么你就会做到完美。”
仅仅只有八岁的小志茫然无措的点了点头。
孙有波赤手空拳就朝着斗狗场中的小别墅冲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他从里面揪出来一个人。就是那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林姽婳带着小志走上去,直接不废话,先将他的指甲挑下来一个,疼的这汉子撕心裂肺。仅仅只有三个手指,这名汉子就昏厥过去了。
我走了上去,提着一桶水将他浇醒。
我问他:“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汉子摇了摇头,显得有些茫然未知。
我笑着说:“你最大的错就是,你不但养了一群畜生,你自己更是一个畜生。”
我给林姽婳使了一个颜色,转身离开了斗狗场。身后,汉子发出了一声尖厉的嚎叫。过了一会儿,小志出来了,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八岁的孩子,心智并没有成熟。
我语重心长对他说:“这是一个童话世界。”我给她们两个倒了两杯酒,递过去,揶揄了陈晓燕一句:“青语上学是为了学习,你上学就是为了镀金。你完全可以不去上课嘛,整天飞三亚迪拜度假旅游,在微博上面发照片,绝对会有一众屌丝将你当女神,捧臭脚。”
“哥屋恩。”陈晓燕将我手中的酒拿过去,骂了我一句。
我们三个人随便聊了起来,不知怎么说起这次环城大游行。说起这件事情,陈晓燕那叫一个兴奋。原来这次的活动,她是主要施行人。掌控了几千个学生游行的动向和标语的宣传。当然,活动经费也是由她来出,不过她家里有钱,不在乎这些。
陈晓燕绘声绘色的将这件事情给我和青语讲了一遍,我们两个都没有打断她。很显然,这一次陈晓燕是真出风头了。
陈晓燕将事情讲完,喝了一口酒,说:“对了,这次的事情怎么样了?那个什么容姐下葬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明天下葬。”
“那我到时候可一定要去!”陈晓燕豁达地说。
我一笑置之,没有多言。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看了一下日子,我才知道,原来今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入秋。容姐的父亲原本是想将容姐埋葬在农村,讲究一个落叶归根。可是容姐的一双儿女和青语都说要将容姐埋在上海,因为这里还有她的梦。殡仪车从殡仪馆出发,前往华南陵园。
并没有任何人前来为她送葬,那些愿意游行的大学生,更多的是想借着这个事情宣泄一下在校园中无聊的气氛罢了。来送她最后一程的人,除了她的家人之外,就只有陈晓燕,我和青语。
当车队到达华南陵园的时候。一个男人站在车前,朝着殡仪车上容姐的头像鞠了一躬。然后这个男人随着我们一起将容姐埋在华南陵园的墓地中,等事情处理完之后,这个男人离开之前找到了我,对我说:“兄弟,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
然后男人就离开了,事后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容姐的日记中提到的那个光辉。我注意到他离开时乘坐的是一辆大众帕萨特,公务车,中央牌照。风挡下面放着一张不起眼的通行证,上面有三个小字,中南海。
有点意思,我心中出现这四个字。不过我并不会去借着这个机会高攀他,就好像是我也不会真正意义上去高攀陈晓燕一样,尽管她父亲手中掌控着百亿的资产,甚至在温商协会中任有重要职位,更是全国人大代表。其实,最重要的是,陈家和吕家有生意来往,这其中牵扯到的资金,足矣影响吕家的政治地位。
但是,我却并不会巴结陈晓燕。
我只会让她来给容姐送上一束百合,让这种代表着纯洁与美好的鲜花,来衬托容姐墓碑上洋溢着的笑容。那笑容,很阳光灿烂,就好像是她日记中下的那一句话一样。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孩子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天真无邪。恰似容姐的笑容一般。
有些人,要为这些笑容,付出血的代价。
……
回到市中心,姜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对容姐的儿子小志说:“叔叔带你去帮妈妈报仇好不好?”
小志今年刚刚上小学五年级,才刚刚八岁,面对我的问话,他没有选择能力。
我带着小志来到了姜霄电话中说的一个地址,这是一处斗狗场。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看上去凶神恶煞,极为恐怖。前些年在道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