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理解成感情问题,这样以来,从刑法上面来说,就轻了一点,而且吕松根本就没啥事儿,我到时候可以给你出庭作证,表示吕松被打后曾到某个酒吧内消遣,这样以来你朋友顶多因为打架斗殴进去十天半个月,即便吕松紧咬牙关不放过你朋友,那绝对也不超过一年。另外就是,让你朋友赶紧去公安局自首,这一点非常重要。”
我叹为观止的看着这个小姑娘,说:“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是法律学硕士。”吕青橙笑眯眯的说。
“我……”我有些无语,不过我却准备按照吕青橙说的做。
就在我准备按照吕青橙说的这么做的时候,我接到了消息,我的酒吧被人查封了,而菁菁伊人被人举报涉huang,而且还是内部人员举报,所以现在菁菁伊人的责任法人被带走调查,菁菁伊人的责任法人不是张晓军,而是杨洋。
这个消息,可谓是一个重磅炸弹。
我赶紧去找张晓军,却发现出租屋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感觉到,要坏事儿了。酒上来了,二十瓶威士忌。
吕松又呐喊道:“开酒。”
周围的高富帅和小鸟依人的九分女神们全都站起来,将二十瓶威士忌全都打开,摆成一片。酒香弥漫了整个包厢,吕松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揽着他的小女朋友,指着这一片威士忌,带着一些戏谑对我说:“郝老板,来者是客,喝吧。”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容,语气平淡地说:“二十瓶,我们在座也才二十个人,一人一瓶?”
“不,你一个人喝!”吕松一口否决。
一个人?二十瓶威士忌?这种号称能够放到一个东北大汉的烈性洋酒,一瓶下肚就感觉难受。三天都回不过来劲儿,今天他给我整二十瓶。很显然,我的面子已经让狗吃了。我站了起来,拿起一瓶威士忌,小喝了一口说:“我兄弟打了你,是他的不对,你如果不给个说法,那你就闹,不是我威胁你。我兄弟是个贱民,我也是个贱民。我有家室,我也有后台,不敢跟你死磕。但是我兄弟敢,而且他也没有家室,只不过是打人而已,即便你下功夫再大,顶多也就三五年就出来了,我兄弟是个实在人,在监狱这三五年里,说不定就会想着怎么杀你,等他再出来,恐怕你的安生日子也就过到头了,如果我兄弟因为杀了你而死了,那我就给兄弟的坟头上面插束鲜花,让他下辈子成一个高富帅,让你来当贱民。”
话说完,我将一瓶威士忌放下,然后说:“酒是个好东西,每天喝点有益健康,但是喝多了,是会出人命的。撒酒疯的时候,别人可不会给你面子,面子还是要自己捡起来装兜里,这样才安全。”
我挠了挠头发,正准备走,旁边一个长的十分二的青年就冲了上来,作势就准备打我:“你他妈犯贱是不是,敢这么给松哥说话,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折在这里。”
我转头瞪了他一眼,吕松呵斥道:“小明!”
这叫小明的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又坐了回去。
而我则转身离开了,吕松很显然咽不下去这口气。我再多说一点意义都没有,说实话,如果吕松今天晚上不这么做,我还能和他谈谈。看看他想要什么,我给他就是了。不过看到这二十瓶威士忌,我就知道,他不想让我好过啊。
……
回去的时候,我开车去了一趟张晓军出租屋那里。结果张晓军竟然不在,我后背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这二货又他妈玩命去了?我刚准备出去找他,他回来了。我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他回家安慰父母去了,告诉父母他可能会出门一段时间,让父母别联系他。
我长舒了一口气,将吕松的情况稍微说的好听一点给张晓军听。
张晓军听了之后,什么也没有表示,然后他说:“这事儿你跑跑看吧,你如果办不了,我就来办。”
“你怎么办?”我笑着反问他。
张晓军砸吧了一下嘴巴,说:“其实我挺想宰了他。”
我被吓了一跳,好说歹说张晓军才哈哈一笑说开玩笑呢。看他没事儿,我就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将这件事情的脉络仔细梳理了一下。才发现这件事儿真是个死扣,而扣眼则在文慧姨哪里。想了想,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号码,这个人就是救过孙晓青一命的吕青橙。或许是巧合,但是吕青橙竟然是文慧姨的女儿。
这件事情从吕青橙给我输血的时候就知道,不过我没表示,再那以后也没有再联系她。有些关系没必要非要抓住,毕竟都是萍水相逢,过分要求就是图谋不轨了。吕青橙是吕文慧的女儿,而吕文慧的丈夫许文涛则是吕松的舅舅,吕青橙随母姓,所以姓吕。
所以,我现在找她,就是想通过她让文慧姨帮我一把。
在电话里面我约她一起吃饭,她十分愉快就答应了。
……
第二天,我就在某餐厅里面见到了吕青橙。和上次一样,吕青橙这次穿了一身非常可爱的衣服,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