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钱文忠的面子来的,我和张晓军属于新手,但是我们有后台,那些在道上混迹许多年的大佬们对我们也要礼让三分。
迎过午夜十二点最后一波客人之后,我和张晓军我们两个坐在洗浴中心最高层的一个房间里面。桌子上面摆着几瓶茅台和一些精致菜肴,我说:“晓军,你被捅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张晓军转头看了看我,笑着玩味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出来混,给人放血的时候就要想到别人也有可能给自己放血。”
我端起一杯酒,和张晓军走了一个,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生意算是真正开起来了,你守不守的住,可就不好说了。恐怕你在你父母那里说了很多,你父母才将赔偿款交给你,我只想说一句,这年头,不管什么人,都怕不要命的人。但是你要遇到真正不要命的人了,你就要考虑考虑,是你能要了他的命,还是他能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