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过花枝招展,让人看得头晕目眩。
夏凉立即奉上一杯清茶,让凤挽歌给提提神,凤挽歌品了一口茶,这才稍微好些,这些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就没一个知道别具一格才是美吗?
余光扫过一旁角落,发现还真有一名女子今日是淡妆出席的,顿时来了兴趣,侧首问冬雪:“那边角落里淡妆出席的女子是谁家的千金?”
冬雪看了过去,说道:“那是太傅家的千金乔安娣,帝君还是太子的时候,太傅是他的夫子,帝君平日里对太傅也是非常尊重,据说她小时候和帝君经常在一起听太傅教导的。”
秋红说道:“果然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就是于那些寻常女子不一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表里如一了,好看的小说:。”
凤挽歌点了点头,却突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顿觉有趣,顺着这道视线看了过去,那是一名身着红色锦衣的女子,女子明目张胆的看着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眼里,那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她已经是帝妃,而且正得盛宠的样子。
凤挽歌突然笑了:“那女子又是谁?”
冬雪瞧了一眼:“哦,那是左翼将军的长女左若兰,听闻此女才情过人,甚至还跟着她父亲一起打过仗呢。”
凤挽歌眉峰一挑:“怪不得这么气势凌人的,想来是把这里当成战场了,想用眼神取胜?”她淡漠的笑了笑,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左若兰不屑的笑了笑,以为凤挽歌是怕了,其实,她只是不想搭理这个自大的女人而已,和左翼将军打过仗就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那她这个曾经走过血河的女子,岂不是连玉皇大帝见了都得靠边站了?
凤挽歌看向众女:“本宫听闻各位都带来了一些才艺要献给本宫与帝君,不如现在就开始吧。”
众女相互望望,是这样没错,可是她们要献给的是帝君啊,若是帝君不在,她们岂不是白展现才艺了吗?
左若兰起身说道:“敢问娘娘,为何帝君还未到?”
凤挽歌斜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帝君?怎么?帝君不来,尔等就不能展现才艺了?”
“臣女并无此意,只是臣女等是要献给帝君和帝后的,若是两者缺一,岂不是可惜?”
“可惜?就算是可惜了又怎么样?”
“你……”左若兰无言以对,凤挽歌说的没错,就算是可惜了又怎么样,就算帝君在这里,也不一定会选中她们,再者说,就算是她们被选中了,也不过是帝妃,最终都要看着凤挽歌的脸色过活,这里一切凤挽歌说了算,所以,可惜了又能怎么样?
“臣女安娣,愿为娘娘献上一幅画。”乔安娣起身福了福身子,大家闺秀应有的礼仪尽显。
左若兰心不甘情不愿的入座,算是把乔安娣给记下了,非要和她唱反调是吧,到时候可别哭就行!
“哦?可是要现场作画?”
“是的娘娘。”
凤挽歌摆手道:“来啊,准备好笔墨纸砚。”
“是,娘娘。”宫女太监们立即搬来红木桌,奉上笔墨纸砚,以供乔安娣作画。
乔安娣正要作画,太监就高呼一声:“圣令到。”
乔安娣轻轻放下画笔,跪倒在地,这一切在她做来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似乎早就做了千百遍了,凤挽歌当即眯起了眼睛,唇角微勾,随即看向迎面走来的齐总管。
众女都已经跪地,只有凤挽歌一人还坐着,甚至连起身都没有,齐总管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帝后这般无礼的举动,展开圣令宣道:“玄国至尊,帝君有令,群芳宴所有事宜交由帝后全权处理,众女听从帝后安排,不得有误。”
“叩谢帝君圣恩。”众女失望至极,这样看来,帝君今夜是不会来了。
齐总管收了圣令,兀自对凤挽歌说道:“娘娘,帝君让老奴传句话给娘娘。”
“什么话?”
“帝君让老奴给娘娘带四个字,相依不弃,其他书友正在看:!”
凤挽歌唇角扬起:“本宫知道了。”
“娘娘,帝君已经在凤鸣殿等着您了,您可要早点结束了这儿,别让帝君久等了。”
“本宫明白,齐公公回去伺候着吧。”
“老奴遵命。”
众女不由相互望望,齐总管虽然是对帝后一个人说的,但是她们都是听到了,相依不弃,帝君是在告诉所有人,谁也别想插足他与帝后之间,更是在提醒他们,这里没人可以取代凤挽歌的位置,不管是帝后的权位,还是宠妃的名位。
那么这场群芳宴岂不成了她们的笑话,谁都知道她们之中将有人称为帝妃,所以她们兴高采烈的来了,结果到头来,连帝君的面都没见着,她们似乎还成为了帝君与帝后相处的绊脚石。
左若兰心中不甘,她今天来就没想过会走,以她的姿色和才情,不管是在朝堂上还是后宫,都能帮到他,为什么帝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定是帝后善嫉,凭借自己受宠的缘故,故意不让帝君出现,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