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笑着指了指屋顶,“你看这颜色。”
这确实是湖水的颜色,可就凭这一点,他就做出这么抽象的判断?
渔渔自问也不是个笨人,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跟赫连夜这种早就成精了的腹黑相比,他们俩的反应速度,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所以赫连夜说的虽然离谱,渔渔也没急着质疑。
果然,某个腹黑绝对是理由充分,“你忘了,师弟是在他们门派的山上捡到小猪,而那座神秘湖泊,也是在那座山上。”
“从齐兴国的京城、小猪自己的家到卫国那座湖泊,奔马不停赶路,也要花十多天的时间,它再神奇,也不能拿着那么一大堆红色的果子跑太远。”
“……所以它是穿、穿越过去的?”也跟着他们过来的何严忍不住插嘴,“可主子,您怎么知道会穿越到什么地方……”王妃不就是糊里糊涂地跑去了月鸾国?
“那小家伙不老实,那颗玉珠就在树冠之上,它蹿来蹿去难免会碰到,如果可以随便穿越去任何地方,那小家伙早就不知道跑去哪个时空了。”
赫连夜十分淡定地做着总结,“卫国的这座湖泊,湖面每百年开启一次,其实这湖里是随时都可以自由出入的,只是要像地图画的那样,从四处神秘之地之一,直接进入湖底的石室。”
他打量着周围环境,“这里一定也有相对应的玉珠,可以让人穿越回齐兴国的那座石室。不然这小家伙一次最多能背走两个红色果子,容公子的师弟看到它时,它身边就不可能有那么多果子。”
渔渔&何严:“……”
做为一个聪明得快成精了的妖孽,赫连夜完全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分析能力有多不像正常人类。
不过他们俩也习惯了,只是无语了一下,并没被打击得去怀疑自己的智商。
只是……无语之后,渔渔开始磨牙,“你什么时候想到的这些?”
她认识赫连夜的时间也不短了,却很少看到他思考……
他的反应速度太快了,说起来很复杂的事,其实可能只是在他脑海中转了半圈都不到,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理清了思路。
果然,某人十分淡定地承认,“看清石室里都有什么之后。”
都不用问,他说的一定是齐兴国那座石室。
“……你早就知道碰到玉珠会发生什么事!”
他不早说!害她虚惊一场!
渔渔磨牙磨得咯吱咯吱直响,赫连夜却笑得一脸宠溺,“小丫头,如果我不这么试探一下,你要过多久才能看清自己的心?”
“王爷说的是我要再逃婚一次的心吗?”渔渔仰着一张老实小脸,问得真诚。
“因为本王是个变_态级别的大腹黑,所以你要逃婚?”赫连夜也学会了渔渔教他的现代词汇。
眼睛一亮,渔渔很感动地拉住他的手,“小夜姐姐,你怀孕之后,变得更善解人意了!”
“可是本王还希望自己能更善解人意一点,”某人淡定地笑得深情款款,,“最好是某个小丫头什么都不用说,本王也能明白她所有的心思,把她喜欢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让她什么事都不用操心,一直无忧无虑地无良下去。”赫连夜笑着指了指屋顶,“你看这颜色。”
这确实是湖水的颜色,可就凭这一点,他就做出这么抽象的判断?
渔渔自问也不是个笨人,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跟赫连夜这种早就成精了的腹黑相比,他们俩的反应速度,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所以赫连夜说的虽然离谱,渔渔也没急着质疑。
果然,某个腹黑绝对是理由充分,“你忘了,师弟是在他们门派的山上捡到小猪,而那座神秘湖泊,也是在那座山上。”
“从齐兴国的京城、小猪自己的家到卫国那座湖泊,奔马不停赶路,也要花十多天的时间,它再神奇,也不能拿着那么一大堆红色的果子跑太远。”
“……所以它是穿、穿越过去的?”也跟着他们过来的何严忍不住插嘴,“可主子,您怎么知道会穿越到什么地方……”王妃不就是糊里糊涂地跑去了月鸾国?
“那小家伙不老实,那颗玉珠就在树冠之上,它蹿来蹿去难免会碰到,如果可以随便穿越去任何地方,那小家伙早就不知道跑去哪个时空了。”
赫连夜十分淡定地做着总结,“卫国的这座湖泊,湖面每百年开启一次,其实这湖里是随时都可以自由出入的,只是要像地图画的那样,从四处神秘之地之一,直接进入湖底的石室。”
他打量着周围环境,“这里一定也有相对应的玉珠,可以让人穿越回齐兴国的那座石室。不然这小家伙一次最多能背走两个红色果子,容公子的师弟看到它时,它身边就不可能有那么多果子。”
渔渔&何严:“……”
做为一个聪明得快成精了的妖孽,赫连夜完全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分析能力有多不像正常人类。
不过他们俩也习惯了,只是无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