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欲-望就又泛起来了。
夏丽虹想起了那天高福昌从他和她背后拍的那张相片,要不是张清河及时看穿了高福昌的阴谋,她这一辈子也说不清了,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冷地回答道:“我去哪里不用你管,也不用你带我去!”说着她站到另一边去等出租车,见谷扬不高兴地还在瞅她,就又抬头挺胸地走过来说:“谷扬,你要还想在荣泰公司里呆着,就把你那心思都放到工作上,不要整天想着乱七八糟的事!”
“我怎么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了?这不是想帮你一个忙吗?切,真不知……”
“滚!”夏丽虹不等他那“好歹”两个字出口,就满脸通红地大叫一声,吓得谷扬一个激灵,急忙开着车走了。一边走一边心里暗骂:这婊子,什么时候倒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了!
张清河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对面两张床上一个是中年人,一个是一个老头,都是头被碰了的,问题也都不大,那中年人见常常有两个美女来看张清河,而且两个女的都好像和他的关系很亲密,一个应该是他的妻子,另一个就猜不透是他的什么,所以时时想和张连峰搭讪,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但张清河对这个话题不感丝毫兴趣,每逢他转转弯弯地要提到这个问题,张清河就说自己头痛得厉害,不想再说话,后来干脆就和这个人没什么话。他特烦这种老爱打听别人瘾私的人,和自己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打听什么!
忍着头晕,张清河偶尔也想想辅导机构的事,最近和刘诗玉通了几次电话,得知那边辅导班装璜已经完毕,刘诗玉正聘了一些人做宣传。房子空放着每天都在消耗房租,她建议张清河先从当地聘几个老师先把班开了,张清河说不要忙,要开一次性开好,是赔是赚不在这一半个月。
现在想想,他想让刘诗玉来西安一次,一是让她观摩一些辅导机构的管理,学习经验,开阔视野,一是想让她协助自己聘一些老师,在这里就熟悉那些聘来的老师,回去也好协调工作。
给刘诗玉打电话说了这个意思,刘诗玉痛快地答应了,孙正军那边刚装璜完店正在进货和宣传,无法陪她到西安,她只好一个人走了,幸好大学是在西安念的,也算是轻车熟路,所以一个人走也不怕。放下电话她就召集宣传队员们(都是些在家里呆着没事干的家庭妇女)开了一下会,说明她要去西安走几天,希望大家再加把劲儿,一定要踏实认真负责地贴好和发好传单。
给刘诗玉打完电话,张清河收到了李谨的一个信息:感觉怎么样?张清河想了想写道:还行。听说阿姨和李怡来了?李谨:是,劝诫团。有些头疼,但孩子生下来和我生活是我的底限。张清河:只要你觉得方便,生孩子时我会和你在一起。李谨:到时候再说吧。张清河:刘诗玉要来西安了,她可能会当面感谢你。李谨:一点小事,谢什么。张清河:听说正军那边你也准备给帮着销货?李谨:力所能及吧。
和李谨发完短信,张清河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最后把自己的想法归结到四个字:一要随缘。然后他又给夏丽虹发短信:孩子接回去了吗?夏丽虹:接回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张清河:没事,估计再过两天就出院,要时刻注意安全,把电棍随时带在身上。高福昌那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夏丽虹:我知道。今天跟谷扬在路上遇到,和我搭讪,被我呛了一顿。张清河:这小子哪天我得给他颜色看看。夏丽虹:算了,我自己会应付,也就一个花心货。张清河:晚上关好门。夏丽虹:知道,我现在一进门就上锁,开门时都会提前看外面,生人不给开门。张清河: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