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哇哇大哭。
“嫂子,你放开他,看他要干什么?”张清河用硬硬的声音说。
虽然听说有人来找夏丽虹来讨贺正勇的债心里也有过快意,但毕竟这种事是很麻烦很丢人有时也是很危险的事,当然还得按下心中的愤恨去解决。何况儿子也被吓坏了,他心里对这个贺正勇的债主一下子就来了气。
那老头掉头看一下黑着一张脸的张清河,问:“你是谁?”
“他是夏丽虹男人!”郝秀清说。
“那我不和你要,我就和夏丽虹要!”那老头说着推开门进了卧室,揪扯住夏丽虹的衣衫,“贺正勇死了,听说你拿了他很多钱,你就得替他给我还债,!”那老头说得激动,唾沫都飞到夏丽虹的脸上。
“贺正勇是贺正勇,我是我,我也没拿他的钱,你凭什么来和我要?”夏丽虹惨白着脸颤抖着嘴唇说。
“你是他的什么人你当我不知道?他死了,你不给我还谁还我的钱?”老头嚷着,“你不还我的钱,我就出去大声宣扬你们的关系!看你们能把我这堆老骨头怎样?”
第二百一十三章:跪着要钱
听这老头这么说,还带着一股以老卖老的霸道的要胁劲儿,尤其他的那句“你当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更是触到了张清河的痛处,他牙关紧咬忍一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一步冲上去抓住那老头的胳膊,用劲儿一捏,那老头登时疼得松开了抓夏丽虹衣衫的手,然后张清河用力把他往起一抱,来到窗子那儿,直接就让他上半身探出了窗外,然后咬牙切齿地问:“你信不信我一把把你扔到楼下去?”说着还把他的腿向上举一举,让他向下微微倾斜一下身子。
这儿是四楼,那老头向下一望只觉两眼昏花,吓得大叫起来:“救命!救命!”
怕张清河恼怒中真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郝秀清和夏丽虹急忙扑上去把那老头往回拉。
其实张清河虽然恼怒到极点,心中还是有分寸的,他的手紧紧地攥着老头的脚腕呢,这样做也不过是吓唬一下老头,不要让他太猖獗,见郝秀清和夏丽虹扑上来拉老头,也就顺势把他放下来了。
那老头已经吓成了一滩泥一样地瘫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你要钱向姓贺的家人要啊?你来这儿摆的什么威风!你以为我们怕你吗?告诉你,就你这种私闯民宅胡闹的事,我打一个一一零,你就得去拘留所里呆着!”张清河站在地上抱着双臂说。
那老头被张清河刚才的那一个举动吓住了,他以为一个泥头男人能有多厉害,又见张清河白白净净的一副书生相,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以才敢向夏丽虹耍泼,心里打算从夏丽虹这儿连本带利地都要回去,说不定对方避讳奸-情的事,还能多要两个,哪知这男人真还不是一颗软柿子那样好捏!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那老头坐在地上歇一气,突然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夏丽虹面前,哭求着:“求求你个女老板行行好吧,替贺老板给我还一点钱吧,快要逼得我上吊了!”
夏丽虹两手托着腮失神地坐在床上,她感觉这楼也快要塌了。本来以为贺正勇从此彻彻底底地走了,自己终于可以干干净净地生活了,谁知他的阴魂还是缠着自己。
“你在这里要是再提一个贺字,你就不但连一分钱也拿不到,还得去坐牢!”张清河咬牙切齿地说。
那老头听张清河这么说,感觉这家人还是这男人说了算,急忙跪着转过来向着张清河祷告:“老板,求求你,求求你,给我打发上两个吧。”
“你起来说话。”张清河握着他的胳膊一把把他拉到凳子上坐下,“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口气缓下来了。
“我叫白狗剩。”
张清河拿出手机拨通了苏叶青的电话:“苏姐,我张清河,麻烦你找一下鑫川公司的那份贷款清单,查查上面有没有一个叫白狗剩的?”
“好,你等一等。”苏叶青说完一阵唏唏窣窣,过一会儿说:“有,八万。”
在张清河打电话时,白狗剩一直毕恭毕敬而又全神貫注地听着,这时也听见了那电话里的声音,说:“怎么样?我没撒谎吧?有吧?”
张清河合上手机装在兜里,斜了他一眼说:“姓贺的欠你的钱怎么样?姓贺的欠你的钱,就该我给你还?”
那老头看张清河打电话认真核对这件事,本来一下子生出了满怀的希望,现在一听张清河的话,一下子急了,从凳子上出溜一下又跪在了张清河面前:“求求张老板,求求张老板,求求张老板大发慈悲,给我打发上一点吧,。”
张清河再次把他揪起来按在凳子上,说:“白狗剩,不管你信不信,夏丽虹没拿过贺正勇一分钱,再说就是拿了,她也没有给你还钱的义务,明白吗?没有给你还一分钱的义务!你这是私闯民宅,我都能告你,让派出所把你抓起来,你信吗?”
张清河之所以再强调一遍这话,只是为了彻底拿住白狗剩,并降低他对追债的期望值。
“信,信,可这不是没办法吗,老太婆整天寻死觅活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