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她怕他看破她心底的秘密。
“我在想,如果这个孩子出生后,能不能和晓奔合得来?”她总算找到了一句合适的回答。
“能吧,晓奔才四岁,能懂得什么,等他长大了,他已经爱上了他的***,舍不得和他分开了。”他用双手把她撑高,头摇着抖开她的双手,看着她说。
“还不知是男是女,你就说是晓奔的***。”夏丽虹没话找话地说。
当他的眼睛看着她时,那个要“杀死他”的声音在她的心底越来越弱,几乎快要听不到了,也许,就找个机会溜走算了,让他永远再别找到她。
可是这样想时,另一个声音在反驳她——他会放过你吗?他会把你和他的那些相片到处散发,散发到你的公公手中,散发到你的婆婆手中,散发到你的大伯子手中……,那样,你还能在那个家里呆得下去吗?
一阵阵虚弱和无奈的感觉从心底泛起,传遍了她的全身,也许她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顺从和麻木于这种沉沦中,得过且过。
“肯定是个男的,我做的种我知道!”贺正勇双手卡着她让她重新骑在他的身上,用双手摸着她的肚子说,“再有六七个月,他就会从你这里出来了!”他说着用手指捅着她的下身,“他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
这样的话和动作总是能很容易地勾起夏丽虹的欲-望,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喷薄而起,像一股热泉一样喷遍她的全身,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我真的堕落到无可救药了,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下贱的淫-妇!
贺正勇并不喜欢读书,但张爱玲的一句话他却牢牢地记住了——女人的心通着阴-道,是的,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必先征服她的阴-道,这句话他在夏丽虹的身上运用得可谓烂熟如泥,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看她闭上眼睛,知道她又想了。于是他翻身而起,重新把夏丽虹驾驭在身下,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几乎要被激-情、惊恐和绝望淹没到奄奄一息的夏丽虹的最后的一点意志,就在今夜的这又一轮的狂风暴雨中被冲得七零八落。
贺正勇终于累得睡着了,他睡觉总是大张着嘴,鼾声如雷,搅得夏丽虹好心烦好厌恶,张清河睡觉时鼻息匀匀的,纯净的面容显得那样平和而宁静,完全像个大男孩儿,她的大男孩儿……
她的喉咙深处不觉抽噎了一下,大大的泪珠瞬间就滚下来几颗,她披着一块浴巾捂着嘴来到窗前,透过窗子看着窗外的一片月光,月光多么皎洁呀,而她的身子和心灵都已灰败不堪了,真的,她已经远远地配不上那个大男孩儿了……
此刻他和儿子该睡着了吧?不,儿子肯定睡着了,但他……,她不敢去想他,她给他带来的耻辱太多了!这样来来回回的,倒不如当初一离婚时索性嫁给贺正勇,那可能就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也不用这么来来回回地锯他的心了。
可她总是舍不得就这么彻底离开他,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同吃,同睡,两情相悦,她就受不了,说到底,她自己就是一个自私透顶的软弱的女人,既抵挡不住强攻,也拒绝不了欲-望,心里还怀着一种对过去的深深的依恋……
那你是彻底放弃抵抗了?彻底要屈从于贺正勇了?另一个声音问道。
不,当然不会!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男人,我一定要回到我男人身边去!她坚决地摇摇头,我只是在等一个永远地摆脱他的机会罢了!
算了吧,你就是太软弱了,根本不敢对他下手,不是这样的话,你敢拿起刀捅他一刀吗?瞧,刀就在那儿!你敢吗?捅了他,你最多不过是一个正当防卫,是他劫持你的!你就说他强-奸你,所以你捅了他!再说他敢报案吗?他才是真正的罪犯!只要这么一刀捅下去,他受了重伤,就无法控制你了!你就可以拿回你的衣服,就可以拿回你的手机和钱,逃回神木去,再由丈夫带到西安去!你就彻底自由了!
夏丽虹的目光被焊在了那把水果刀上了(是他俩吃西瓜时留下的),很久很久,就像一名跳高运动员要跃过一个他从未跳过去的高度一样,她长长地吸一口气,绷着双脚向那把水果刀走过去,拿起了它,它是那样轻,几乎轻如鸿毛,它又是那样重,几乎重过泰山!
她双手持着它,转身向她的目标走去,把双手举过了头,闭上了眼……
一刀下去,感觉到了阻碍,她的双臂彻底酥软了,再也捅不下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要在你的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啊——”贺正勇浑身哆嗦地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顺着剧痛处望去,手臂上赫然扎着一把刀!鲜血正慢慢地涌出来。他的铜铃一样的眼睛瞪向了夏丽虹。
夏丽虹吓得不停地后退,结果碰到了椅子上,一**坐在椅子上后又仰面朝天地向后翻倒了。
伤口应该不深,贺正勇用一支手臂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又用那只手臂冲夏丽虹摆着手:“来,站起来,过来!”
夏丽虹不敢过去,就见贺正勇卷起一整块床单,卷成长条,然后噌地从手臂上拨下刀来,她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