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注视,沈倾绝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看着那科尔-丹道:“听闻丹王子画技超群,正巧在下也有这点小爱好,见过丹王子的一副水墨,堪称神笔。”
于是,那科尔-丹便明白了,原来这恩人知晓自己,是因为自己的画啊!
这才想起,不错,虽然作为王子在宫中无权无势,但偏生他喜好绘画。
他曾在游玩时遇到一对夫妇,得那位画师指点一二,因此,他的绘画才能得以被人关注。
饶是如此,自己被人这样知晓了,科尔-丹还是有些高兴的。
于是,原本对沈倾绝那份感恩之心,变成了越发想着亲近的朋友之意:“沈公子谬赞了。”
两人又对于绘画相互讨论了一阵,沈倾绝便带着一点好奇似的说道:“听闻漠羰王朝中有好几位王子,才能各不相同,却也是目标明确。恕在下冒昧,丹王子今日这遭遇,看上去可不是私人恩怨。”
闻言,那科尔丹低叹一声,苦笑道:“恩公既然知晓我漠羰王朝这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