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人来的给师爷开车的赶紧让来的人打开拿来的盒子和袋子,并把里面的衣服举到许静蕾面前。
打开的衣服挺多,开车的都当了衣服架子。
许静蕾看着,可是却面无表情。
师爷也没心思挑,便说:“行了,都留下吧。”
“嗯,你们再给小姐准备一套素服。”师爷又说,然后又转脸看着许静蕾说:“你看,是要白的,还是黑的?”
许静蕾仍没给反应。
“黑的,就黑的吧。要一水黑,特别素的。”师爷说完,挥手让来人下去。
看到开车的也跟着走,师爷也起了身。
走到外边,师爷叫住开车的,然后说:“你到下边把手续办了,。对了,再找几个靠得住的人来守着。再找俩女的来:一个能打的,一个会说的。”
忽然像是又想起什么,师爷又说:“先下去办手续,然后等着我。”
说完转身回到屋里,师爷看了看许静蕾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要不你睡一会儿?”
“呵,你先洗澡,然后再喝酒。”师爷跟着又嘱咐道。
许静蕾又是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真是有事,也真是想让许静蕾休息一下,师爷看到许静蕾点了头,便转身出去了。
临出门前,师爷拿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师爷走出去后,许静蕾真的伸手拿了酒瓶,给自己倒了酒。
许静蕾倒的是红酒。
倒好酒,许静蕾轻轻地抿了一口。虽然以前和周平川在一起时喝过酒,可是许静蕾却不习惯。皱着眉头,把酒咽下去后,许静蕾放下了杯子。
一路不说话,是许静蕾在想。虽然母亲一直怨恨父亲并把这种怨恨转嫁到了自己身上,虽然父亲常年见不到像是没有一样,可是忽然间目睹双亲双双离去,许静蕾的心里依旧感到悲伤。当然,在许静蕾的心中,比悲伤更重的是孤独,所以她特别想见周平川。可是,当在父亲家一看到那些跟着父亲的人,许静蕾又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特别是是师爷在那些人面前的表现,更让许静蕾意到了未来的处境。
没有怎么接触过父亲,自然也就不知道父亲他们的事。虽然经常看到干爹师爷,可是师爷也不怎么跟许静蕾说那些事,可是许静蕾还是在师爷身上明白了父亲那边的事情是很累人的。而且许静蕾意识到累人的是与人打交道。
如果要是放在以前,许静蕾绝不会管这些,她会立即去找周平川然后再也不回来。可是,母亲的临终遗言,还有最后照顾母亲的这段时间里也就是在最后这段时间里母亲说的话,深深地影响到了母亲,甚至说许静蕾被她母亲附了体,因为她在此时,选择了独立。
不是不再相信周平川,可是父母的双双暴亡真是让许静蕾受了刺激,于是她真的是在片刻间改变了,特别是母亲的临终遗言更是让许静蕾变了一个人,许静蕾决定独立。
许静蕾选择的独立不是简单今后一切都凭自己,而是要在社会上有自己的地位。当然,许静蕾做这样的选择也有着潜在的东西,比如周谢燕,比如李芗,还有马晓晴。特别是马晓晴。原来许静蕾以为马晓晴应该是那种传统的人,嫁给一个好丈夫,然后生子育儿做一个好太太。可是近些时间和马晓晴在一起,许静蕾才知道,马晓晴所做的一切,也为了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从而自己在社会上有地位。这些潜在的影响,也作用到了许静蕾,让她有了独立的决定。
其实许静蕾不知道,她实际上是迎合了这个时代和社会。这是一个让人生出**的时代,这是一个人心日益膨胀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无论是否有头脑,你都会被裹挟其中,因为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就是这种氛围。
许静蕾做出这样的选择时,真的没有考虑周平川,而其后再见到许静蕾的时候,周平川一时真是不能接受。这是后话。
许静蕾真是很疲惫了,虽然只是一口红酒,她却感觉到了自己有些发飘。定了定神,许静蕾又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又想到其后会有很多事情,许静蕾自然知道要抓紧时间休息。
于是,许静蕾起身,向卧室走去。
拿着酒杯,许静蕾走进到了里面。
没有按师爷说的去做,许静蕾在床边坐下后,又喝了两口酒,然后和衣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