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树去了洗衣房。
这件事中,李芗办的最漂亮的事是让曲英树去了洗衣房。曲英树也不是简单的人,一般人真弄不了她,可是到了洗衣房,她却被制住了。刚到洗衣房,曲英树还想装疯卖傻,可没想到,这的负责人可是个人物,插过队下乡,和农民打过交道,于是她收拾起曲英树来,是一门灵。没用多久,曲英树就老实了。
李芗和周平川走了个脸对脸。
来的真是时候。李芗把阎副科长他们一伙处理后,正发愁怎么去找周平川回来呢,周平川送上门来呢。
“过来,跟着我。”李芗一见周平川,沉着脸,命令股地说。
周平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跟着李芗走。
李芗也不再多说话,把周平川一直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等周平川进来后,李芗上来就把门反锁了。
反锁上门后,李芗定定地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也看着李芗。
李芗对周平川绷着脸是为了和他谈正事,可是当自己的眼神和周平川一对上,她立即没了工作状态,而且心中立即涌出许多。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李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芗儿。”周平川从李芗的眼神里看到了她的心情,于是便轻声叫道。
听到这一声亲切而又熟悉的叫声,李芗再也把持不住了,一下扑进了周平川怀里。
被李芗这么一扑,周平川恍然间回到了从前,他紧紧地搂住了李芗,亲吻着她的面颊,喃喃地叫着:“芗儿,芗儿。”
这梦呓一般的叫声,让李芗更把持不住了。李芗像个孩子似的,涕泪滂沱。
李芗的眼泪,流进了周平川的心里,然后也化成了泪水,流了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抱着,流着泪。
哭过一阵,李芗有些站不住了,腿有些发软。周平川感觉到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里,见到屋里有一个双人沙发,于是,他搂着李芗,坐到了沙发上。
坐到熟悉的沙发上,情绪也发泄了,李芗平静了一些,她抬起头,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看到李芗泪眼朦胧,便不由自己主地伸手捧住李芗的脸,亲吻着她的眼睛。周平川要吻干李芗的眼泪。
李芗却躲了一下,然后问:“和她好了?”
周平川知道李芗说的是许静蕾,便点了点头。
李芗不再说话,突然搂住周平川,把自己的嘴盖在他的嘴上,好看的小说:。
“别,芗儿,别……”周平川挣扎着,躲避着。
可是,李芗还是发着狠,追着周平川吻着。
周平川见躲不过,就不再挣扎了,静静地不动了,任由李芗吻自己。
李芗吻住周平川,并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
周平川不动,还是没反应。
李芗生气地扭开了脸,眼泪又流了出来。
“芗儿,别这样。”周平川抱了抱李芗,轻声说。
李芗忽然转过脸来,又发着狠地亲周平川。
“芗儿。”周平川把李芗紧紧地搂在怀里,限制住她。
“她抢了我的,我要抢回来。”李芗边挣扎边说。
“芗儿,不是她抢了你的,是你不要了。”周平川很是悲伤地说。
一听周平川这样说,李芗不动了。
“芗儿,别闹了。你快告诉我,近来你怎么样了?”周平川见李芗不动了,赶紧说。
一听这话,李芗站起来,走到衣架旁,拿起上边挂着的一条毛巾,沾了沾自己的脸,然后在桌子后边坐了下来。
“这是你的办公室?”周平川看出来李芗是这儿的主人,便笑着问。
李芗笑着点了点头。
“这里是哪儿呵,我刚才进来也没看。”周平川也笑着说。
“这里是院办。是我的办公室。”李芗看着周平川说。
“你有自己的办公室。你是院办主任?”周平川怀疑地问。
李芗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代理的。”
“哈哈,我的芗儿当领导啦!”周平川半开心,半调侃地说。
李芗看着周平川又没了正经,便没理他。
“李主任,告诉咱们,你上任多久啦?做什么大事了?弄没弄什么手段?”周平川继续着他的开心。
“让阎副科长写了辞职报告,让曲英树去了洗衣房,让原院办主任调走了。你,满意了吧?”李芗一本正经地说。
“哈,你把老阎和曲英树给办啦?太好了,可让我解气了。你没看见,那天,这两个家伙,要多猖狂有多猖狂,就跟医院是他们家似的。”周平川告状般地说。
“再狂又有什么用,总会有报应的。”看到周平川还是愤愤不平,李芗便淡淡地一笑,说。
“嗯,你说的好。芗儿就是厉害,我开心了。”周平川真是很开心地说。
“真开心啦?”李芗看着周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