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又介绍许静蕾。
许静蕾对李芗和郑丽又是点点头,打过招呼。
“川儿,我没事儿,你忙吧,我就是过来给你送大褂来了。”郑丽指了指许静蕾身上的白大褂说。
周平川点了点头。
“我走了。”郑丽见周平川明白了,又看了许静蕾一眼,像是要把她记住,然后转身出去了。
李芗一见,也扶着郑丽出去了。
周平川起身,送他们出来了。
“川儿,行了,人见了,我放心了,你进去吧。”郑丽轻声说着,又指了指诊室。
“丽姐,你慢点儿。”周平川对郑丽说了一声,转了回去。
“这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不像呵?川儿是不是蒙咱们呢?”郑丽边走边问李芗。
“真是。开始我也不信,后来看见跟她一起的人,我信了。”李芗解说。
“看上去没那么可怕,我还怕川儿吃亏呢。”郑丽放心地说。
“这到不会,看她还成。”李芗也放心地说。
“这个川儿,没事儿净瞎出主意,她能给人治病吗?我看够呛。”郑丽自问自答地说。
“他说,并不指望教会,就是感动她母亲一下。谁知道呢。”李芗心不在焉地接了一句。
“行了,我走了。”郑丽说完,下了楼。
李芗又回到她的分诊台里,搓起了棉签,好看的小说:。只是,又一搭无一搭的,李芗手下很不出活儿。
周平川转回来后,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冲着许静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
“我是不想来了,可是我妈的病也得有人治呵。”许静蕾慢言细语地说。
“嗯。”周平川应了一声。
这真是个事儿,她不想学,可又不得不学,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两个人一时对不上话了,于是陷入沉默。
“上回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静了一会儿,周平川道歉道。
“是我不好意思。真丢人。”许静蕾红着脸,小声说。
“这没什么丢人的,我也一样,也恶心,只是,注意力一放到她们的病情上,就不会想这些了。这一回,咱们别着急,你多来几回。你先听我说,听病人说,找一下感觉。我不让你看,你别过来,适应以后,咱们再看。对了,不明白你就问。这里是医院,没什么忌讳的。”周平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就听你的。”许静蕾点头应了。
“听不明白,一定要问呵。”周平川又嘱咐了一句。
“可是,可是,我听你们说的那些,实在不好意思,还怎么问呵。”许静蕾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
“慢慢来吧。都有一个过程。我不也没结婚吗?还是个男的。”周平川又笑了笑说。
“刚才听你那样说,真有点受不了你。跟,跟……”许静蕾说完,悄悄地看了一眼周平川。见周平川正直视着自己,许静蕾脸更红了,并把头转向了一边。
“其实,你待上几天,找到职业的感觉,就好了。当然,我刚才说的那些,对于女性来说,可都是重要的事情。许多得乳腺病,根都在这上边。日本女性很少生乳腺病,你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是因为她们不爱带乳罩。扯!那是因为她们从不压抑自己的**。”周平川并不以为然,从容地解释说。
听周平川这样说,许静蕾又转过头,认真地看了看周平川。
“你一个男的,从哪儿了解到女人的这些事情?”许静蕾好奇地问。
“等你在我这儿坐上一段时间,受了传染,再有了些理论基础,一切就都明白了。”周平川又是不以为然地说。
许静蕾信服地点了点头。
今天还真不错,又有病人来了。
只是,进来的又是一个中年妇女。
“大夫,上回你给我开的药,一点事儿不管,我这儿还是痛呵。”病人个来就说。
周平川看了看她,没吭声,抽出病历看了看。
周平川一看,想起来了,这是那天李芗给她发过来的,整治他的那群中老年妇女病人中的一个。
“没用是吧。我给你检查一下,不行就换换药。”周平川说完,一指诊床。
女病人熟门熟路,解开衣服露出胸就上了床。
得,这个又不能让许静蕾看。这个人,许是正在回春,身上尽是大个的青春美丽痘。周平川悄悄地回过头,对着许静蕾,做了个呕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