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川一见这情形,知道李朝阳是真想喝,便说:“那就都喝酒吧。”
听到周平川这样回答,李朝阳这叫一个开心。于是,便借着酒,跟周平川推心置腹起来。
“兄弟,你说,你在医院干着有意思吗?哎,就凭你这份心胸,再加上你这份智慧,在医院窝着,多屈材呵?”李朝阳毫不客气地说。
“老兄说的不错。现在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不想在医院干了。说真的,在医院,我得到的待遇,是最好的。董院长是真给我面子。在别的医院,甭管你有什么想法,你都得先从住院医干起,最少熬一年,然后上门诊,过个三五年,才能有资格说你想干什么。
“还有,医院也搞承包,看的病人和和收入挂勾。多新鲜,以为病人是车间里的零件呢。说心里话,现在的医院,哪里还有什么科研呵,纯粹是一个操作车间。真是没意思。”
周平川抿着酒,也掏心窝子说,其他书友正在看:。
“就是,兄弟,这么不痛快,你还待个什么劲儿呵,出来得了。”李朝阳用自己的杯子在周平川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
“不甘心呀。当初下决心学了医,刚走上社会就放弃,真是不甘心呀。”周平川无奈地说。
“哎,对了,兄弟,你弄那个公司,是不是也想为自己弄条后路?”李朝阳忽然想起来,便笑着问。
“扯淡!纯粹是赶鸭子上架。”周平川一笑说。
“真的?”李朝阳不相信地问。
“真的。我姐夫想弄,我怕给他招事儿,我就给顶下来了。”周平川解释说。
“既然这样,你还不如把你的公司挂到我这下边呢。”李朝阳一听是这么回事,便好心地说。
“我这公司,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个药方。除此之外,就是个空壳。别给你添乱了。”周平川推辞地说。
“那怕什么,挂到我名下,我给你注资。”李朝阳大方地说。
“朝阳兄,真不用。我这儿关系太复杂,我就瞎弄,成就成,不成我就关了它。”周平川笑笑说。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劝你了。只是有一点,兄弟,咱们先约好了,如果你不想在医院干了,如果你的公司也不想玩了,你上我这儿来,行不行?”李朝阳又进一步说。
“朝阳兄,你这是干什么呀,除了看病,我什么都不会,我到你那儿去干什么?给你添乱呵?”周平川听李朝阳这样说,便笑着回道。
“平川,别给我装,你有什么本事,你当我看不出来?告诉你,我决不会委屈你,怎么也得给你一个公司副总。”李朝阳再次认真地说。
“朝阳兄,我不跟你装假,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看好我?”周平川也学着李朝阳,用自己的杯子,碰了李朝阳的杯子一下,然后抿了一口酒后,说。
“兄弟,我问你,你现在喝这酒是什么味?和刚才一样吗?”李朝阳笑着问周平川。
“嗯,不一样。刚开始喝,是辣的,现在喝出甜味了。”周平川琢磨着说。
“对呀。兄弟,这就是你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兄弟,我刚才说让你来,是冲着你那分大气,拿得起放的下的大气,不酸文假醋的大气,可现在,兄弟,我让你来,又多了一分,这就是你的悟性。兄弟,我看你刚才喝啤酒那样,我就知道你没怎么喝过酒,可现在,就这么一会儿,你都悟到了酒的味道了,你还让我说什么?你是真聪明,真有悟性。”李朝阳眼晴发亮地说。
“朝阳兄,你可别这么夸我,我这可是快醉了,味觉不灵敏了,实际上是错觉。”周平川笑着说。
“你当哥哥我傻呀?你醉,你能把事情说得这么清楚?你就这么个醉法?”李朝阳得意地说。
“朝阳兄厉害,我不说了。”周平川举起酒杯,示意。
李朝阳开心地用自己的杯子,重重地和周平川碰了一杯。
“朝阳兄,多句嘴,你是不是要娶马晓晴?”周平川不好意思地问。
“当然。这么好的女人,我绝不会让她我眼前溜走。”李朝阳得意地说。
“要是这样,你能不能让她代表你们公司和我签约?”周平川看着李朝阳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