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晓晴嘴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对李芗说:“我下午不看病了,我要去东方那儿。”
“又上老流氓那去干什么?”李芗不乐意地说。
“有事儿。”周平川回答说。
“晴儿,你跟你姐待着吧,我有事儿要办。”说完,周平川推了推马晓晴。
“不嘛,人家要你陪嘛。”马晓晴娇娇地说。
“听话。乖。我真有事儿。”周平川哄着说。
“那,好吧。”马晓晴说完,亲了一下周平川,然后松了手。
周平川冲李芗点了一下头,拿起病历,走了。
周平川走出门后,马晓晴得意地说:“姐,刚才他和我接吻了。”
李芗看了看马晓晴说:“吻啦?他的嘴臭不臭?”
“姐,你讨厌!”马晓晴跺着脚说。
“让姐闻闻。”说着,李芗把鼻子伸到马晓晴脸前。
马晓晴笑着,极力地躲着,不让李芗闻。
李芗也笑着,抓住马晓晴,使劲儿地闻。
两个人叽叽嘎嘎地闹成一团。
终于,李芗松了手,然后得意地说:“我闻着了。”
马晓晴问:“你闻着什么了?是什么味?”
“骚味,其他书友正在看:!”说完,李芗得意地大笑起来。
马晓晴跑上前来,对着李芗就是一通乱拳。
两个人再次闹成一团。
突然,李芗不动了,也不躲了,她定定地看着马晓晴说:“晓晴,别看他这个德性,他真是个好人。你能跟他一辈子。”
李芗说话突然变成语重心长了,马晓晴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晓晴走过去,抱住李芗,轻声说:“姐,我知道。”
周平川下午急着到东方朔那儿,是为了帮他弄药。
周平川和东方朔已经开始动手做丸药了。
周平川一进门,东方朔就发现周平川的脸色不对。东方朔虽然没说什么,却留心观察着。
制中药有一种特殊的碾子,托儿是一个v型铁槽,配一个像铁饼一样的铁滚子,铁饼两边有一个把。人坐在椅子上,用脚踩着来回推,用以把药碾碎,直到成为粉末。这也是一个技术活,脚上要会用巧劲儿,否则,弄不好不说,还得把药都弄到外边来。
周平川觉得用碾子碾药挺好玩,他便去踩碾子。周平川先放了一点儿药,试着慢慢弄。还行,没一会儿,他就找着了劲儿。
“怎么样,老哥哥,我是吃中药这碗饭的人吧。”会踩碾子以后,周平川得意地对东方朔说。
东方朔没吭声,而是定定地看着周平川。
此时的周平川,已满脸是汗。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东方朔忍不住了问。
虽然刚学踩碾子,是要费些体力,可也不至于这样呵。所以,东方朔要问。
“没事儿,上午病人太多,一直没停手,有点儿累。老哥哥,你知道吗?今天我可是出了口恶气。孙淑芳进我的诊室,让我给轰出去了。”周平川解释完,又得意地说。
“怎么回事儿,你跟我细说说。我就听说,孙淑芳找你们主任闹去了,然后晕了。一检查是因为乳腺增生疼晕过去的。怎么,这里还有你的事儿?”东方朔很有兴趣地问。
其实,周平川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说他也是个大夫,虽然临床经历还欠火候,可是自己的事儿,他还是很清楚的。这会说孙淑芳的事儿,就是怕东方朔再问,是他在这儿打岔呢。
昨天晚上,他和郑丽欢快奔腾,一起达到了顶点。
到达顶点后的周平川,真是没了一点力气,感觉就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全身绵软无力。可是,虽然感觉很累,心里可是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而且感觉特别放松。
到达顶点的郑丽也很舒服,她不仅感觉舒服,心里还感觉特别痛快,就像是压抑了很久的人,终于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轻松、畅快,还有些晕眩。
舒服、畅快的郑丽,静静地用手抱住、用腿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周平川,让自己的身体,和周平川的身体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享受着官能上的**,体会着内心里甜甜的感觉。
两个人就那样抱着,相互感觉着对方,感受着对方带来的舒适,体验和享受着**。
周平川越来越软,终于从郑丽的身体里一点点地退了出来。
“丽姐。”周平川喃喃地叫了一声,然后歪了歪身子,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