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不就是有副作用吗?为了排便吃的,结果把人的肾给吃坏了。”周平川反驳说。
“平川,这就是我不能收你为徒的根本之处。中医讲究底子,底子之中有一个主要部份,就是规矩。说具体点就是,用药,该用什么就用什么,绝不能胡来。你说的那个中成药,我知道,原来的药没问题,后来有人把其中的成份给换了,因为缺少关木通,有人用果木通代替,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不懂,中医的底子没打好,起码的规矩都没学好,其他书友正在看:。当然,这也说明了,用错了药有多可怕!明白啦?”东方朔用教训的口气说。
“这样呵。后来是有人做了说明,换了味近似的药。”周平川喃喃地说。
“对,问题就出在了这儿。中药里面有许多药性近似,可是你知道,近似可不等于相同!我可以告诉你,用了近似的药,就是用错了药。你说的这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说明了,中医为什么要讲规矩!”东方朔极其郑重地说。
“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些犯憷,这我得学到哪天去?”周平川有些失望。
“看,看,少年习性又出来了吧?告诉你,你的工作范围比较小,你那病的数量,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吧?这就是你的好处。你又不想真当个中医,把能跟治你那病有关的药弄明白了,会用了,不就完了吗?”见周平川没了信心,东方朔又转过来给他打气。
“哎,对呀!老东西,你真是个好人。”周平川重又高兴起来。
“咱们还接着刚才的说。你记住了,我敢给你下保证,中药,绝对不会有副作用。如果出现了副作用,一定是用错了药。要记住,以后用药发现了问题,不要往副作用上推,一定要找出原因,不然,你就是在害人。”东方朔再次严肃起来,告诫道。
“我明白了。”周平川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东方朔对周平川的这番话,对他以后的行医,起了很好的作用。可以这样说,东方朔今天的这番话,给周平川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周平川也感觉到了东方朔这番话的分量,仰着头,不再说话,用心琢磨着。
看到周平川这副模样,东方朔心里很满意,孺子可教。
这一满意,东方朔就往外掏了真东西。
“你说说,什么是你现在最需要的?”东方朔相信周平川对中药不再有怀疑,很是放心了,于是再没有什么担心,转而郑重地问。
这样的提问,标志着周平川和东方朔的讨论,开始接近根本,接触实质问题。下边的讨论,将直接影响到合作的结果。
“我现在最需要的,肯定是能治疗乳腺癌的方子,其它的病,西药还能应付,当然要是有合适的药,最好。可是,现在我还存在着一个要命的问题,我对中药接触的很少,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东方朔的话,又勾出了周平川的焦虑,他急切地说。
“呵,这样。我来问你,你对中药知道多少,你看过什么书?”东方朔整天和中药打交道,自然想不到自己成天摆弄得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对周平川来说,还是陌生的,直到周平川这一说,他才想起来。于是,他这样问。
“《千金要方》我一直在看。以前也看过别的,后来发现这本书上边涉及到了乳腺癌的用药,所以我一直看它。别的书,我还在看《伤寒杂病论》。”周平川如实说。
“书选得不错,能全看懂吗?”东方朔又问。
“囫囵吞枣。但是,也有了一些感觉。”周平川仍是实话实说。
“其实,有这么一句话你一定听说过,叫杂而不精,都知道比都不知道也强不到那儿去。我的意思是说,都知道,处理简单的一些事情,看上去没问题,显得挺能耐,可是,那是自欺欺人,要是真一叫劲儿,遇到身体不好的病人,准露馅。你呀,路子对,用什么就先看什么,别的,一点一点地渗透。咱们就先从小范围来,你觉得怎么样?”东方朔琢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