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句,告诉你哥,再弄,可得小心点,别被弄成习惯性的,那就麻烦了。这你懂,你多劝劝吧。”东方朔又郑重地嘱咐道。
“你还真上心。”周平川不好意地说。
“医者父母心。有些事儿,看似小事儿,弄大了,一样要命。”东方朔叹了一口气说。“嘿,刚才还是一副老不正经的样,我还以为你真拿自己当东方朔了。人家汉东方,可是有权在手,才敢那么玩儿,你有什么?”
“哈!小老弟,你以为你老哥哥没权?那天让你见识见识。”
“你有什么权?”
“什么权?我的药方就是权,对不?”
“这到是真的。你这权,在我这儿就好使。”
“那是当然!不仅是在你这儿好使。”
“我想拜你为师,让你教我用药。”周平川诚恳地说。
“不行。”东方朔一口回绝。
“为什么?你不会也像他们一样保守吧?只想传给你儿子?”周平川挤兑他。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传你自然有不传你的道理。告诉你吧,不传你是因为你没有童子功。”东方朔一本正经地看着周平川。
“童子功?”这又不是习武!周平川真是不太明白。
“对,别说中医童子功,恕我直言,想拜我为师,你就连基本功都没有。”东方朔依旧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周平川说。
“我不信。你有点故弄悬虚。”周平川不客气地说。
“你别不服气,。进门时你说的几句话和刚才你对我的试探,别说你没跟我动心眼儿。看得出,你有两下子,但是,这只能算是小招术,这不能说是你有功夫。对不对?”
“对不住。”
“甭弄这个,这没那么小气。还跟你实说,你要是不弄这个,我还真就看不上你。想知道为什么吗?能找我来,一定是为药。不试,一是你没用,二是不上心。没用加不上心,你说,老哥哥我还能让你二次进门吗?”
“换我也不让。”
“对喽!是这话。可这也只能说你聪明,并不能说明你能干入一行。”
“老哥哥,我还是不服气,在学校我好歹也修过中医,你怎么就说我没功夫能?”
“老弟,我这么一说,你就懂了。骑惯车的人就不爱走路了吧?坐惯车的人肯定不会走路了。我是指走长路,走到美国去,不是指在家门口儿遛弯儿。现在,中医就像是用脚走路,而西医呢?现在都是坐飞机了,用不了两天,就该坐火箭了吧?
“你想,你学了五年西医,又是个拿刀的,那就是个坐火箭的,你怎么还会走路?不说别的,就是走路这个慢,你受得了吗?”
“你说的不对,我已经放弃手术了。也就是说,我已经下了火箭了,我现在要步行。”
“那你也学不了,习惯已经形成了,你改不了。不过,你到可以试一下中西医结合。”
“怎么个结合法?”周平川不辩了,他上心地问。
“西医诊断,中医治疗。”东方朔思谋着说。
“对呀,我就是这么想的。咱们说的是一回事儿。”周平川高兴了。
“咱说的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你诊断,我治疗;你检查,我用药。”东方朔直截了当地说。
“这样呵,分着家,能行吗?”周平川疑惑地问。
“咱们试一回,争取弄它一个突破。”东方朔下决心般地说。
“要不,咱就试试?”周平川也思谋着说。
“试试。不过,要保密。不然,你会有麻烦。”东方朔也是很小心。
“行,我回去再琢磨琢磨。你先领我参观一下你的一亩三分地?”周平川觉得说到这儿,就差不多了,应该先打住。
“好!就让你看看。告诉你小子,能进我这一亩三分地的人,不多。大夫,你是第一人!”
“呵,东方先生,多谢抬举,小生这厢有礼了。”
“呵,不必客气,先生请了。”
“大夫请。”
“先生再请。”
“大夫再请。”
“走吧!”
哈哈……
周平川终于回来了。他是快下班了才回来。
周谢燕一直在等着周平川回来,而且是如坐针毡。她先是急,后是气,再后来是恨!
郑丽也一直没露面,周谢燕在心里已经不知道杀死她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