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能老实回答,我就当今天和过去发生的事都是误会。”
“那要先看看你的问题我感不感兴趣。”
武建章提的问题没人敢不感兴趣,因为你感不感兴趣都要回答,叶承欢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和武潇是什么关系?”
叶承欢慢吞吞的抽了口烟,最后来了句:“无可奉告!”
武建章的瞳孔在收缩,叶承欢的表情依旧淡然,江风还在呼呼的吹。
“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和我有毛关系,我只知道我是来江边看风景的,你的人太不懂礼貌,他们挨打是咎由自取。”
“你背后的女孩是谁?”
“还是那句话,无可奉告!”
面对这么嚣张的家伙,那些特勤和警卫员们都恨得牙根痒痒,就等首长一声令下,就把他射成筛子!
“哼,小伙子,做人别太狂,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叶承欢摊摊手:“没办法,我一向都这么狂,二十几年的老毛病改不了了。”
“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今天只奉劝一句,以后不要再武潇有任何接触,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叶承欢撩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我也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今天我也只奉劝你一句,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以后离我远点儿!”
武建章转向静静东去的江水,略有所思的道:“风大浪急,船小滩险,年轻人,往后的路要怎么走,你自己看着办,我会一直盯着你,只要你敢在神州掀起半点儿风浪,我一定让你船毁人亡。”
“想打架,我现在就奉陪。想威胁我,下辈子吧!”
“你打伤我这么多人,这笔账我会记着,要是你不听我的忠告,将来你一定会后悔莫及!”武建章点了点头,说了声“撤”,便健步离开现场。
那些特勤和警卫员搀扶着受伤的同伴,一瘸一拐的跟着首长离开,这里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哥,我给你添麻烦了。”等那些人走后,灵儿才弱弱的说道。
叶承欢抚着她的后脑:“傻丫头,就算没你在,早晚我也要碰到他们。”
“那个老人是谁,好可怕的样子!”
“一个在神州很厉害的人物。”
“哥,我好怕。”灵儿把头一个劲儿往男人怀里钻。
“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是怕你有危险。”
叶承欢愣了下,显然没想到她的怕是担心自己,“傻丫头,我烂命一条,早死早托生,有什么好担心。”
灵儿抬起泪光盈盈的美颊,忽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许你那么说,你是好人,不管你做过什么,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好人!”
叶承欢甩过脸去望着苍茫的大江,一时间无以言表。
回到维多利亚,叶承欢到了自己房间,打开电脑输入一串奇怪的字符,电脑屏幕上很快显现出一副异域场景来。
那里的背景显然已是夜晚,背景的正中是一个栗色头发的女人,身穿着白色的男人衬衫,宽宽大大的刚好盖住屁股。
她慢慢起身,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从枕边摸出一盒薄荷香烟,用两片厚厚的娇人的唇瓣夹住,慵懒的打个呵欠,举起粉臂把一大捧金黄色卷发拢了拢,两扇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白色烟雾从那张涂着闪亮唇膏的檀口间缓缓吐出,暧昧感觉瞬间散发到极致!
那是间装修考究的卧室,背后土耳其式的圆顶帐下是一面超大的圆形大床,上面铺着厚厚的三色床垫,白色锦被上躺着一个相貌英挺的外国男子,像个酣睡的孩子一般,抱着白色的鹅绒被睡得正香。
“尊敬的北风之神,您总是喜欢晚上打扰别人的美梦。”栗发女郎慵慵懒懒的说道,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娇憨,几分嗔怪的说道。
叶承欢用一口流利的美语道:“我也很纳闷,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的时候都是在床上?”
阿尔巴抛个媚眼,红唇咬着过滤嘴深吸一口烟,又徐徐吐出,“那是因为我很高兴在床上见到您。”
叶承欢撇了撇嘴,真不知该大笑三声,还是大哭三声,尽管他并不愿意见到那些棘手的下属,可有时候这种事由不得他。
“在我的印象里,你的背景应该是舞台,而不是床。”
阿尔巴不经意的解开白色衬衣的领口道:“您知道,舞台并不是我的全部生命,而床却是生命延续。”
“每次见到你,你总能围绕床生发出一大套理论。”叶承欢皱起八字眉道,“那是你的最佳男主角么?”
他指的当然是床上的那个家伙。
“他只不过是个风流鬼而已,希腊内务部长的儿子,我在希腊举办演唱会时他用一艘排水量三千吨的立方体号游艇成了我的座上宾。”
“看样子你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吧,应该是你最持久的男主角了。”
“男主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