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林佩珊。”
叶承欢悚然动容,他见到林佩珊时,两个人都被沈东泽控制住了,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们根本没有交流的机会,没想到在那之前,林佩珊竟还见过叶锦天。
“什么意思?”
“我把她请到我的私人别墅里做客……”
“绑架就是绑架,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叶承欢一张口就说到了关键点上,就好像他亲眼目睹了整件事一样,“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咱们之间的事咱们来解决,你为什么要把那么多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林佩珊和她们不一样,你要是以为我要拿她要挟你,你就想错了。事实上,我是要和她谈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我要她做我的女人,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
叶承欢的表情骤然可怕起来,“老东西,你以前就那么对我,现在一次又一次想抢我的女人,看来不杀你都不行了。”
叶锦天笑了,这一笑牵动了伤处,笑容又变成了痛苦之色,“咳咳咳咳……”
他喘息了半晌才道:“你没发现她和你的母亲很像么,因为你的出世让无瑕死了,你欠我的债我要从你妻子身上要回来。上天让我失去了最爱的女人,又给了我一个同样的女人,我没理由不接受。”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自以为自己很牛逼是吧,其实你就是男人中最失败的例子,你的存在只能证明别的男人有多伟大。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见你么,我不光要骂你是乌龟,还要证明你就是乌龟,我早就给你准备了一个小故事,相信你听了一定会很喜欢的。”
叶承欢把烟随手一弹,刚好弹到对面一个警卫的脸上,那人被烫得哼了一声,眼看着就要掏枪,叶承欢却连看都不看,开始讲道:“古时候,有一对夫妻。妻子是一位主妇,生得娇艳可人、风韵犹存,平时在家里做点针线活,因生得貌美,早就已招徕一些狂蜂浪蝶追求。她丈夫是一个生意人,要经常到外地去做生意。两口子的日子过得也富裕。在丈夫外出的日子里,妻子就不免枕冷襟寒、寂寞难耐。终于有一天,妻子忍不住跟街市一个卖布的好上了,在丈夫外出做生意的时候,他们就巫山**地在一起厮混。有一次,丈夫回家后三个月都没有外出,直急得那个卖布的天天在他们家附近打转。一天,丈夫骑着马到城外打猎去了,经过街市,那卖布的见了非常高兴,以为他又要外出做生意,当晚就迫不及待地窜进了妻子的卧室,准备和相好幽会。当晚丈夫回来了,几乎将他逮了个正着,妻子也吓了个半死,那卖布的只好哆嗦在人家的床底一整晚。这件事后,妻子就向那卖布的要了一块绿色的布料,做了一顶帽子给丈夫,还和那卖布的约定,当你看见我丈夫戴上绿帽子外出的时候,你就可以来了。过了几天,丈夫又要外出做生意了,妻子赶紧拿出那顶绿帽子对丈夫说:外面的风沙大,戴上就不会弄脏头发。而且这颜色让你看起来很俊,以后你每次外出我都为你做一顶,就像我跟在你身边一样,你就不用牵挂我了。丈夫听了很开心,以为自己真的很俊,于是高高兴兴戴上那顶绿帽子,骑着马得意洋洋穿过街市,到外地做生意去了。当晚,他妻子就和那卖布的睡在他的床上。以后,那个卖布的凡见了那丈夫戴着绿帽子外出时,心里都不禁心花怒放:哈!你的绿帽子真是很俊,不过今晚该到我俊了。”
说到这儿,叶承欢咂咂嘴巴,“对了,你的绿帽子呢,今天怎么没带出来威风一下。”
“你的绿帽子带了二十年,现在也想给我也来一顶是吧,对不起,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别以为有钱有势,所有的女人都会看上你,至少林佩珊不是那样的女人。”
“还有,我以我有那样的母亲而骄傲,她就是那么单纯的爱上一个人,而你,当初明知道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为什么还要娶她,难道你真的只是因为爱她么,我不这么认为。”
“当年的慕容世家是燕京首屈一指的大家族,用富可敌国来说并不夸张。”
“你要娶慕容无瑕也是因为看上那个家族丰厚的财力,在将来的仕途中可以助你平步青云。”
“事实上,你确实得到了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在你有了权势之后,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各种手段逼着慕容家离开了神州,以期从此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掣肘。”
“而你是怎么对你心爱的女人的,你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哪怕在她身怀六甲的时候,你照样会用各种方式虐待她,用各种言语侮辱她。”
“你从来就没有一天给过她幸福,你骂她是婊子,是娼妓,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其实,她和你共同生活的那几年,她从来没有幸福过,而且她从来都不允许你碰她一下。”
“个中原因,你心里一定更清楚吧。”
叶锦天被当面戳中了最秘密的伤疤,顿时恼羞成怒:“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太高估自己了,所以才会低估别人。”
叶锦天站起身来,望着远处,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