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难得的事情呐。
“既是抽到自然没有放弃的道理,我要和朽木队长合影。”了解一切已成定局,市丸银笑意加深,指了指从一开始听到要‘友爱合影’便寒气微升的朽木白哉。“按规则我可以再找一个人,我选浅草。”拉过被他的话砸呆的某只小狐狸圈进怀里,朝寒气和灵压开始不稳定提升的某个男人露出纯良的笑。
“其实我不介意朽木队长拒绝,不过那样的话,就成了我和浅草的情侣照了吧?”转过头一脸懵懂无辜地问负责摄影已经开始举起照相机的碎锋,让向来寒着脸的她嘴角微抽。
“我只负责照相,摆好姿势告诉我就可以了,其他的我概不负责。”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和女刊合作条款规定由她负责摄影,这么无聊的地方她才不想来。
“市丸队长,用不用玩得那么大啊。”靠着恶质发小,闻着自他怀里传来的淡淡草香,浅草瞳无奈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认识你那么久,似乎还没一起照相呢,浅草。”替她拂平纷乱的发丝,半俯身的市丸银红宝石般双眸缓缓睁开,向来轻佻随意的脸上带了几分认真,不断升上夜空的烟火凋落与绽放交错,变化的火光映着他薄唇微勾的笑脸,仿佛回到很久以前,两人四处捣蛋的年代。
“笨蛋!”望着某人那双堪称绝色的红眸,浅草瞳缓缓扬起一抹笑意。
“既是合影,请市丸队长站好。”披着六番白色羽织的身影站定在浅草瞳身旁,墨玉映着浅草瞳回望市丸银的笑脸,微黯。
第一次不愿去深究坦然面对那一切的她,那张不再有任何牵挂的笑脸背后,心之所系。
很多时候,我们能够坦然面对过往,不过是因为,那些曾经带给我们伤痛的人,我们已不再在意……
——————————————————————————————————————————
“那女人还真会折腾。”往酒碗里添酒,换回男装随意坐在榻榻米上,墨歌任小七收拾散落一地的舞衣,听着楼下那群死神偶尔传来的调笑声,不得不佩服浅草那个女人精力充沛。
从早上她送酒进六番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在会场布置场地,一直忙到晚上整个晚会结束,安排人员打扫场地,直至现在居然还有精力和那群死神在下面哈拉,以前她怎么没看出这女人生活态度那么积极上进?
“似乎她最近忙这些,都是因为一个男人呢。”冰绿色双眸闪过一丝淡淡的戏蔑,毫不意外地看着对面的某人很干脆地将喝下的酒悉数喷出,一脸不可思议。
“你不觉得今晚那出戏,根本就是演给某个人看的么。”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也会有在意的东西。
“你是说要老娘扮那种软趴趴女人的那出戏,根本就是她用来钓男人的?”愤恨地放下酒碗,墨歌狠狠地瞪向隐约传来浅草瞳笑声的纸门,她说怎么那个女人突然那么积极开艘航母去抗日,。虽说三家店她各有一半股份,但懒得快成神的她向来都是直接丢给他们自己管没对哪家上心过,不然以她滚钱的本事哪里用得着赚这点小外快。还以为她脑门被夹了转性,原来是发春了,连她们两姐妹都拿去当道具取悦男人!!
“ma,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在楼下哦。”虽然下场可能会有点不好,不过,她还是好奇了。
“……她真的发春了?”不是吧?会有男人入得了那个女人的眼?
“就算不是,也应该是非常在意的人,如何,有兴趣么?”缓缓放下酒碗,对自家大姐妩媚一笑,果然换来墨歌不怀好意的坏笑。
“怎么,你不怕璃那只忠犬?”浅草那个女人,如果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她是不会在意的,但是某人如果知道了,绝对会抓狂。
“放心,他鼻子没那么灵。只要适量,最多就是酒后失言。”将一瓶药放在桌上,浅舞非常温柔贤淑地看着自家姐姐。
“喝了会怎么样?”看着浅舞小心地倒了一滴透明液体到新开封的酒里,拔出腰际的斩魄刀划破食指的墨歌扬眉询问。再怎么说,那个女人是她们宁可丢了命,也不愿背叛的人。
“会认不出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只要对着他就会说出隐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话哦。而且很快烂醉,脾气也会变得很坏呢……放心,一觉醒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看着墨歌将食指下翻,将血滴进酒瓶,浅舞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漫漫人生路,有时就算代价惨重,该看的好戏还是不容错过呐。
墨歌,那个家族唯一也是最后一名正统继承人,她的血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便是让同样是最后一名灵药师的浅舞以血作为药引的灵药在特定的人身上起作用。
也就是说,即便酒里下了致命的毒药,除了那个被下咒的人,喝同一瓶酒的其他人,不会出现任何异常,也绝对查不出半点可疑成分。被誉为无声之利器,瀞灵延上位贵族同样敬畏三分,令家族迅速崛起和最终衰落的特殊能力,到了她们这代居然被用来整人,但愿那些入土的老家伙们不要被气得爬起来跳脚呐。
“浅草副队,这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