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秘境,一触即发!
白帝城门前,立着两尊三米高的蛇怪石像。
我不明白吕后为何对这两尊石像如此忌惮,竟然还派出樊哙和周勃这两员猛将迎敌。
而当我看到那石像剥落,露出蛇怪真身时,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三米高的蛇怪,蛇头人身,身披黑甲,手执铁戟,看着威风凛凛,让人不敢直视。
就算是樊哙这大块头站在蛇怪前面都显得有些滑稽,樊哙可不怕,樊哙的巨灵真身有三丈之高,比蛇怪还要高大威猛。
樊哙将两柄巨斧磕的砰砰响,瓮声道,“嘿嘿,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老子的巨灵真身。”
樊哙一声怒吼,皮肉开裂,鲜血横流,口中喷出黑气裹住全身,就听嗡的一声巨响,黑气四散,樊哙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尊三丈高的魁梧巨人。
那两个蛇怪互望一眼,嘶叫两声,一个向周勃扑去,一个向樊哙打来。
樊哙祭出巨灵真身的时候,两柄巨斧也跟着变大了,看着就跟两扇铁门一样,那蛇怪武力不俗,一脚踩在樊哙的膝盖上,借力高高跃起,运起铁戟向樊哙面门刺来。
樊哙身形巨大,但是动作并不笨拙,只听他“呔”了一声,运起巨斧格挡。
叮!
铁戟刺在巨斧上,发出金铁交击之声,一击不中,蛇怪一脚瞪在樊哙的肚皮上,一个鹞子翻身,蛇怪落下地来,与此同时樊哙的巨斧狠狠向蛇怪脑袋劈去。
蛇怪动作十分迅捷,不退反进,竟然从樊哙两腿之间窜了过去,砰的一声,巨斧砸在地上,溅起一地石花。
蛇怪一个燕子抄水,身子一转,双腿一蹬,噌的就跳上了樊哙后背,将铁戟向樊哙后脖子刺去,这地方可是视线的死角,一般情况下很难防御,不过樊哙是沙场老将,什么阴险刁毒的招式没有见过,他一步踏出,与铁戟拉开距离,左手翻转,将巨斧向后脖子挡去,而右手也一翻转,却向蛇怪砍去。
蛇怪见招式被破,只得后退,可是他还没落下地面,就被一柄短枪从后背刺了个透心凉。
那短枪轰然爆出一股赤炎,蛇怪瞬间燃烧起来,一边嘶嘶叫着,一边在地上打滚,没过一会儿,蛇怪就不动弹了,周勃走过来,将短枪从蛇怪胸口拔出,抓着枪杆一甩,刷的一声枪杆上的赤炎就熄灭了。
樊哙不高兴了,对周勃叫道,“我说老周,说好的一人一个,你打完了,你歇着啊,干嘛来抢我的,我正玩得高兴呢。”
我刚才只注意了樊哙,没注意周勃,我搭眼看去,只见另一个蛇怪已经被冻成冰雕了,周勃走过去一脚将冰雕踹倒,就听啪的一声,冰雕碎裂,变成了一堆冰肉渣。
我疑惑地问韩信,这是怎么回事啊?
韩信道,“周勃的异能是冰火神枪,他那两柄短枪,一柄能够释放出寒冰,一柄能够释放出赤炎,威力不小,蛇怪根本不是对手。”
我心里一动,周勃竟然也会寒冰术,不过他是只能通过短枪释放,没有小小看起来厉害。
消灭了门前两尊蛇怪,吕后对张良道,“子房,门前的禁制就交给你了。”
八大鬼帅各有特点,张良无疑是最装逼的一个。
我没听他说过一句话,没见他抬起过一次眼睛,无论他干什么手里都捧着书卷,而眼睛就盯着书卷,哪里也不看,这不是装逼是什么啊。
张良对吕后点了点头,从容不迫的走到白帝城门前,这才将书卷塞进袖子里,左手成指,在空中虚划着,嘴里还轻吟着,听来正是:
“推古验今,所以不惑。先揆后度,所以应卒。设变致权,所以解结。
括囊顺会,所以无咎。橛橛梗梗,所以立功。孜孜淑淑,所以保终。”
我悄悄问韩信,张良又装什么逼?
韩信说,张良在画棋盘。
我不解道,为棋盘干什么。
韩信道,破解残局。
有些事情不能问的太明白,不然别人会看不起你,觉得你智商不行,所以我只能似懂非懂地向张良看去。
韩信说的果然没错,张良的确在画棋盘,我看到张良身前凭空出现了一个用金光形成的棋盘,金光纵横交错,忽隐忽现,看起来十分神奇。
张良大袖一挥,棋盘上登时出现了一幅象棋残局,张良沉思了片刻,便开始解起残局来。
韩信知道我不明白,便道,“张良的异能就是残局演算,张良能够将抽象的思维具象化成一盘残局,然后在解棋,寻找出最优的方法,白帝城门前设有禁制,张良便将这道禁制具象化成一盘残局,解棋就是破解禁制,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听了惊讶不已,这个能力牛逼啊,原来张良不是装逼,是真的牛逼。如果围棋大师拥有了这个能力,岂不是任何难事都能通过一盘棋解开了,呃,我想多了。
就在此时,白帝城的大门砰地一声,突然打开了。
张良大袖一挥,棋盘瞬间隐去,只听其道,“这盘残局不错,可惜虚有其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