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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这老小子就给我喋喋不休的吹嘘开了。
我一直忍受着他将西服西裤给我叠好装好,我才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四只大公鸡,不过不是商业街的,而是另一条街上的,这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回到家的时候,天刚刚黑。
我在度假村住了不到一个星期,却明显感觉到度假村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华了,只是暂时还没有开发到我这里,所以从长恨街一路走过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我将铁栅门锁好,将鸡笼子放到院子里,正要去开防盗门,门却咔嚓一声,自己开了条缝隙。
接着我便听见里面传来甜美的女声,张郎,你回来啦。
这声音很是好听,我瞬间就石化了,浑身酥麻麻的感觉。
好妖孽的娇媚声音,我突然有些害怕了,竟然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了,哎,我太没出息了。
我用鼻子在门缝嗅了嗅,好香的味道,是饭菜的香味。
小小在为我做饭吗?
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你们可以想象,我收藏了二年的女神娃娃突然变成活的了,而且此时还在厨房给我做饭,那种心境简直笔墨难以形容。
我记着最清楚的是我上大一那年,我宿舍有个男孩和我关系很铁,那时候我们都是魔法师,我安于现状,他却寻求突破,终于有一天在图书馆他看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孩,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途径将女孩的电话搞到手了,于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宿舍就我俩,我坐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在我的鼓励下他拨通了女孩的号码,那时候我突然感觉整张床都在剧烈晃动,我才发现那是他在紧张的发抖,电话通了,他却紧张的结巴起来,一句简单的问候,愣是说了一分钟没有说完整。
当然,这件事后,我俩还是魔法师。
不过我要说的是,我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候的他如出一辙。
我正纠结的时候,却看到防盗门被挤开,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黑光头,我一看是黑爷,这货怎么飘出来了,赶紧用手把黑爷摁进去,我转身进门顺手反锁了防盗门,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浑然天成。
竟然都进来了,呵呵,总不能傻站在客厅里吧,怎么感觉我好像是来串门的,厨房里面那个才是主人。
我将西服袋子夹在胳膊里,正犹豫是直接上二楼,还是去厨房窥视一下,正犹豫时,厨房又传来甜甜的声音,张郎,能过来帮我一下吗,妾一人拿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又当场石化了,声音不用这么诱惑吧,我用手指头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下,心中暗骂自己,就是一个充气娃娃加女鬼而已,又不是真人,不要这么没出息好不好。
我给自己打气,然后蹑手蹑脚地向厨房走去。
快走到门口了,我突然想到男孩纸一定要在气质上压倒对方,不能太猥琐,要表现的冷酷一点,于是我将西服袋子插在后腰里,面无表情地一手叉腰,一手依着门楣。
我就这么搭眼往里面一看,瞬间嘴巴就长大了,哈喇子在舌头缝里开始滋生。
冷酷、面无表情、一手叉腰我扮酷的姿势瞬间被瓦解。
手一抹嘴角的哈喇子,赶紧凑上前去,结巴地说,小、小小小,这个烫、烫烫烫,我来来、来。
妈的,真的结巴了,而且还这么严重,最后我机智的闭嘴了,我小心地从小小手里接过砂锅,然后放在案板上。
小小则站在我旁边,歪着脑袋,盯着我看。
我动作僵硬地站在煤气灶边,一动不敢动,心跳的通通通,煞白的脸色也竟然有些泛红了。
我知道小小再看我,我低着头,在地上找着蚂蚁,突然我皱了皱眉,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怎么有一股烧纸味,紧接着我脸色就变了,我感觉我脊背好烫,不是吧,我猛回头一看,妈的,衬衫竟然被煤气灶上的火焰引着了。
小小似乎闻不到气味,她歪着脑袋,眨巴着天真无邪的杏花眼,问我,张郎,妾有什么做得不对吗?你好像很不高兴。
我就日了,怎么这么倒霉,这下把人丢大发了。我露出难看的笑容,没事,你做的很好。
脊背有点焦了,焦了?我抽了抽鼻子,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我觉得我尽力了,给你的第一印象。
我深吸口气,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扭头就往厕所跑。
站在莲蓬头下,整个心灵无比的平静,我好喜欢淋雨啊。
我照着镜子检查了一下后背,有点红而已,没啥大问题,就是衬衫被燎着了一个大洞。
我脱了衬衫,将昨晚上扔在厕所的T恤换上,然后神情沮丧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