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老娘教给他的,不用对素了客气,直截了当的表明来意即可!可是人家是大师,这样做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妥?我陈文达一直就是个有素质的青年,对一个老者不客气,恐怕有损我的形象吧!微信上有人给我发信息,说可以帮我提名明年的“十佳青年”,我如果不尊老的话,肯定会选不上吧!
嗯!拳打脚踢肯定是不行的,素了手上有《阴阳两经》,我也不一定打的过他。为了“十佳青年”的称号,我得对素了客客气气的,下山后微信一下那个人,找他提名的价钱是不是可以少一点?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德善找到了陈文达,陈文达见他脸有愁色,心顿时沉了下去,糟了!素了拒绝见我。
靠!这不是逼我出手吗?在安宁寺呆了这么长时间,差点被烧死,要是就这么空手而归,岂不是太浪费表情,太浪费了那一百万的香火钱,更浪费了来去的火车票钱。
德善说:“素了师叔答应见你……”
陈文达嘘了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了下来,答应见就好。既然答应了,德善大师你干嘛一脸愁色?不用这么小气吧!就是见一见你的师叔而已,看你不情愿的愁样!
德善接着说:“师叔答应是答应了,可是他给你了一张纸条,只有照着上面的做,你才能见得到他。”
“哦!还有条件?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有些冒昧,大师没必要说见就见……”陈文达接过德善递过来的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简单的写着一句话:“照你母亲说的做。”
“这……”陈文达看着纸条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老娘和素了大师通了气?不可能啊!这山上又没电话,手机也没有信号,就算这里有通讯工具,老娘也没手机啊!难道打在二丰的手机上?
走的时候,老娘咋咋呼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主题思想就是,你去了安宁寺,不要想着是去要东西的,你要正大光明,毫不客气的去拿《阴阳两经》,要是有人阻拦,你就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对打一双,你只要狠,东西自然就能拿到手。随后老娘想了想,说,最好啊!给那破寺庙捐点钱,他们肯定会给你开个类似于表彰大会的大会,到时候全寺的人都在,你当场发飙,素了就会主动找你。
这是模棱两可的话,老娘也就是给自己壮壮底气而已,她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并不表示她就一定得让自己那么做。不管怎么样,来这里是求别人给东西的,说到天,那也不能当成在自个家为所欲为,这可是佛门净地,打打杀杀的,完全是不给佛祖面子嘛!
那问题就出来了,照着老娘说的做,这也太笼统了吧!完全没有方向嘛!
陈文达试探的问道:“德善住持,素了大师……有没有什么提示?”
德善摇头道:“这纸条就是他的提示。”
“可是……这纸条太笼统了……”陈文达为难的说。
德善笑道:“一点都不笼统啊!”他瞟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说:“提示很明显,你只要照着你母亲说的做,素了大师自然就见你了。”
“关键是……我母亲,具体也没说怎么做。”陈文达一半如实一半遮掩的说道,总不能说,老娘要他来PK安宁寺的吧!
陈文达继续问:“你跟素了大师说我想见他的时候,他什么表情?”
德善想着说:“好像有点……惊讶……好像又没什么表情,他听我说后,想了好几分钟,才写了这张纸条叫我转交给你……”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照老娘说的方向进行吧!陈文达顿了顿,说:“德善住持,先前我们捐钱的时候,你说要搞个接赠仪式,后来因为殷政堂的事情,这事儿也就耽误了……你看现在能不能?其实我也没什么想法,就是想为我家人求点平安什么的……”
既然没有的外患,举行这接赠仪式也是应该的,德善当即点头道:“三位施主为我们安宁寺捐了这么多香火,理所当然要祈求各位施主以及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他想了一会儿,询问道:“你看明日举行这个仪式怎么样?”
“好!那就明日。”陈文达痛快的应承了下来。唉!都是素了逼得,可不能怪我无理啊!陈文达在心里劝慰着自己。
第二日上午,安宁寺所有的人都积聚到了练武场,为了举行这接赠仪式,昨天下午,德清带人在练武场上搭建了一个临时性的小主席台,到时候接赠、祈福都在这上面进行,整个场面看起来简单,却又显得隆重。
一早,陈文达三人沐浴更衣,来到了练武场,在安宁寺呆了好些天,寺里的和尚们对他们早已熟识,德善也没做过多的介绍,直接把他们请到了主席台上坐下。
在安宁寺后山上,一块突兀的巨石上面,一位不算老的老者矗立在上面,他一身僧袍,被山风吹的猎猎作响。身形挺拔高大,目光凝而有神,剃着光头,全身上下除了透出佛道般的气质,更具有一览众山小,执掌天下的气魄,此人就是大师素了。
素了默默的站立在巨石上,看着练武场的方向,他将目光聚焦到陈文达的身上,就那么一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