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达和乔西有些失望,敲开了旁边德善的房门。德善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见是陈文达两人,有些吃惊的问道:“两位施主有何事?”
陈文达压低声音道:“进屋再说。”
德善见陈文达一脸严肃,连忙将两人让进了屋里。
“什么?”陈文达说完后,德善大吃一惊:“郁施主被人掳走了?”
“是的!”陈文达回道:“我们还和那人交过手,那人的武功很高。但我敢肯定,这人一定是寺里的人,要不然就是住在寺里的香客。”
“除了你们,没香客住在寺里啊!”德善顿了一下,说道。他这话的指向很明显,承认了作案人是他们寺院的人。
德善想了想,接着说:“你说他武功很高?”
“嗯!”陈文达问道:“住持,我们捐钱的事,除了下午那几个人知道外,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那人的意图很明显,是冲着一百万来的。”
德善摇了摇头,说:“应该没别的人知道,就是不知道德灵和德清有没有告诉别的僧人。这样,我马上就把他们两个叫来,当面问问。”
陈文达突然问道:“住持,安宁寺武功最高的人是谁?”
“应该算是大师兄德灵吧!不过他去年比武输给了德清,两人好像不相上下,时有输赢,我因为管理寺里的事务,疏于练习,反倒是师兄弟三个当中,武功最差的。”德善顿时明白了过来:“陈施主,你不会怀疑是德灵师兄吧?”
“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现在寺里每个人都是怀疑对象。劳烦住持把两位大师叫来,咱们研究研究。”
“好的!”德善连忙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德灵和德清被叫进了屋,三位师兄弟的房间互相挨着,叫起来很方便。
德灵和德清听说郁敏杰被人抓走后,同样是惊讶万分,特别是德灵,嘴张了老半天才合拢。嘴一合拢,他马上就建议道:“赶快把人都叫起来,搜寻郁施主,这还得了,竟然跑到安宁寺掳人。”
乔西在屋里走了一圈,冲陈文达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德灵身上没有洋葱味。但与此同时,他示意德清身上的洋葱味若有若无。
德善道:“大师兄说的对,三师弟,麻烦你把寺里的人都叫起来,前前后后仔细查找,有什么线索,立即汇报。”
德清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一旁的德灵说:“我也去帮忙,早点把他们叫醒,说不定能早点找到郁施主。”
陈文达观察两人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至于德清身上的洋葱味,晚饭寺里的人都吃过这道菜,不能说明什么。和德灵相比,德清的嫌疑要小一点,因为此人的身材和黑影人相比,要矮那么一截。
德灵两人离开后,屋里只剩下陈文达、乔西和德善。
德善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眉头紧皱,嘴里不断的嘀咕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陈文达道:“住持,要不我现在把支票交给你,后天仪式的时候,咱们就做做样子。”
德善连连挥手道:“不行!不行!钱不能放在我这里,我倒是不怕他来抢,主要是考虑郁施主的安危,要是那人知道钱不在你们手里了,说不定会做出对郁施主不利的事情,钱在你们手里,对他也是一个牵制,至少在钱没有拿到手之前,他不会为难郁施主。”
陈文达点了点头,德善说的确实有道理,只要那人没拿到钱,就不会把郁施主怎么样!也就是说,目前郁敏杰是安全的。
陈文达想,既然那人要钱,我TM给他钱不就是了,不就是一百万吗?一百万换个人,简直就是中秋国庆双节大酬宾,实惠啊!
可是不对啊!陈文达皱起了眉头,刚才在打斗的时候,那人提出给他钱,就会把郁敏杰放了,我还在考虑,那人就冲了过来,要不是手上有樊阿针威胁着他,估计那会儿就被他制住了,如果他再心狠手辣一点,命虽然保得住,但难免会受伤。
问题就出在这里,那人的举动貌似重点不在钱上。要是真要钱,他肯定会等我的答复,如果我答应把支票给他,还打个毛,交易结束,他一手拿钱,一手放人,从此,他走他的鸡肠道,我耍我的关公刀。
如果我答复是不给他钱,打斗才能继续嘛,这样才符合常理。不清不白的,你他娘的就像恶狗一样扑了上来,扯什么犊子?还想要钱吗?
那么就是说,那人不要钱,想要我的命。
想到这里,陈文达心里顿时冷了起来,TM的,这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走到哪里都有人想弄我。糙!
如果是有人想弄我,是谁呢?我下午才到的安宁寺,现在所知的仇家也就是罗霸道那边的,难不成他们一直跟着我?
但这个理由又有些不通,假设那人是罗霸道的人或者罗华派来的,不可能从西京跟到这里,一点都不会发现,火车上人多,发现不了,那还说得过去,可是在上东山的时候,就那么一条山路,站在半山腰就能俯视整个山脚,山路上的情景一目了然,躲都没地方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