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达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说这针就这针啊?看清楚,人家是拍卖!知道什么叫拍卖吗?拿钱才能得到啊!说的真轻巧。”
“咳!不就是钱吗?咱不是有么!”二丰骄傲的拍了拍口袋。
“就咱那几万块钱?省省吧!别说针,毛都见不到。”
二丰吃惊道:“不会吧!几万块钱都买不到一套针,在咱们村,盖一间大别墅都有剩余的!”
陈文达不屑的看了二丰一眼,拿起报纸站了起来,道:“你也就那点出息!结账,走人!回去查查这个樊阿针。”
二丰丢下钱,跟在陈文达后面,问道:“那……那你说,这套樊阿针得多少钱?”
“我估计,底价最起码得是这个数。”陈文达说着伸出一根手指。
“我的妈呀!十万啊?”二丰大吃一惊。
“一百万啦!”
“啥!一百万!我靠!就算沾了蛟龙血,也不至于要一百万吧!”
“我告诉你,这还是底价,最终拍卖价,指不定能飙到几千万。”
“不会吧!”二丰沮丧的说道:“那……那照你这样说,搞定这套针,没戏了?”
小吃店离酒店不远,两人说话间就回到了房间。陈文达翻到报纸的前面,指着富豪张成林那则新闻道:“他能帮我们搞定!”
“你的意思是……”
“你猜对了!”陈文达点了点头。
二丰眼睛眨了眨,顿时热泪盈眶,抱着陈文达就大哭了起来:“舅,我真为你感到高兴,真的!由衷的高兴!以前姑奶奶对我说,姑爷爷早就死了,她说的没心没肺,我根本都不相信她说的话,没想到,姑爷爷真的没死,没死还不说,现在竟然成了香港大富豪……舅,你终于找到你父亲了,太幸福了,我也幸福,我有姑爷爷了……”
陈文达一把推开二丰,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谁跟你说,这张成林是我父亲啊!我姓陈,他姓张,有毛的关系啊!滚一边去!”
“呃!”二丰巴巴的擦了擦眼泪,问道:“张成林不是你爸,人家凭什么花几千万拍卖樊阿针给你?哦……我知道啦!你是要去医治他那沙比儿子……”二丰猛然大悟后,随即说道:“舅,我有那么多舅妈,一个比一个有钱,找她们拿点不就行了?”
“你是不是男人?”
“是啊!”二丰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
“是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你那些舅妈是有钱,还有势,但我们是男人,怎么能完全依靠她们?如果那样的话,我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吗?我告诉你,一技在身,走遍天下都不怕,我堂堂再世小华佗,岂能用女人的钱?笑话!只要我稍微那么一动手,钱就像洪水一般,哗啦啦的流过来,挡都挡不住!”陈文达激奋的说道。
二丰白了陈文达一眼,小声道:“牛笔吹的超尘脱俗,完全不知道谦虚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陈文达回了二丰一眼,骂道:“沙比!”坐下来打开电脑查找樊阿针的资料,对二丰吩咐道:“你去办公室找你陆舅妈,让她帮我们办两张去香港的通行证,要快!搞好后我们去香港。”嘉德拍卖行是半个月后开始拍卖活动,张成林儿子的病情还不清楚具体情况,时间上有些紧迫。
“我靠!去香港啊!好耶!咦!不对啊!香港不是回归了吗?咋还要办通行证?”
“哎呀!国家大事,就你的智商没法跟你解释,照我说的去做。”
“哦!”二丰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经过多方面的查找证实,陈文达断定嘉德拍卖行那套樊阿针是真的,这是最后的希望,要是这樊阿针还救不醒老娘,那老娘后半生真就要躺在床上渡过。
陆嘉妍的香港通行证第二天就办了下来,陈文达通知了林牡丹,只说自己有事要先去香港,她们到那边开记者会的时候再碰头。随后又叮嘱了陆嘉妍,让她有时间去医院照看一下老娘,同样也打电话知会了代院长。
安排好一切后,陈文达和二丰坐了飞机,直奔香港。两人都是第一次坐飞机,陈文达装比功夫高,愣是没在脸上表现出那股兴奋劲,二丰就不一样了,坐到飞机里面,差点没纵声高歌。
到达香港后,两人顾不上去领略港岛的繁华,看了地址,直接叫了出租车去了位于中环的成豪集团总部。
两人走进大厅,前台小姐微笑着打着招呼问道:“两位阿生,你哋好!请问你哋揾乜人?(两位先生,你们好!请问你们找谁?)”
两人面面相觑,听不懂白话啊!只能大眼瞪小眼。
不亏是大集团的前台,这位小姐素质就是好,见陈文达两人不回答,又微笑问道:“你哋系咪嚟见工嘅?(你们是不是来见工的?)”
陈文达见小姐有询问的语气,也不知道人家说的什么意思,连连点头用蹩脚的白话回道:“嗨呀!嗨呀!”
前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请跟我嚟!(请跟我来!)”
陈文达笑着点头:“嗨呀!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