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崩坏了几颗牙齿。
张成林急啊!急的头发白的发亮,跑遍了全世界各地的医院,均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因,真是愁死个人,眼看着自己半截都埋在了土下,儿子却又成了这样,别说张成林了,是个人都愁。
对于张成林这样的名人,这样的事,是不宜对外公开的,他这一公开,集团股票嗖嗖的往下跌,离跌停就差那么1cm,一时间,张成林损失过十亿港币。但和自己儿子相比,这点钱算不了什么。张成林发这则新闻,就是想广纳贤才,寻找民间高手,医治好他儿子的病,只要治好,重金酬谢,底价一千万,治好张宇豪,钱就立马拿走,并且还请了公证人,表示自己绝不欺诈。
二丰也在旁边看着,看完后唏嘘道:“我塞!一千万,得多少啊?一板车肯定拉不下。”
陈文达道:“有钱人也有悲催的时候啊!那么大的家当,到最后没后人继承。唉!早知现在,当初何必挣那么多钱?白白便宜了外人。”
“这病还真是奇怪啊!好端端的突然就成了傻子,舅,你说是什么原因?”
“没见着人,不好下结论。”陈文达翻过这则新闻,继续浏览着,翻到第三版的时候,整版都是一个香港拍卖行的广告,正要略过,突然被拍卖行展示出来的拍品照片吸引了。
“咦!这个东西好像针灸用的针啊!”二丰叫道:“灰不拉叽的,是什么针啊?”
两人看向下面的简短文字介绍:“樊阿针,徐州出土,属三国物品,成分检测,元素不详。”
“樊阿针?这是什么针,是古时候用来针灸的针吗?不就是含铁吗!还元素不详,呵呵!就是想盘出个好价钱,奸商!”二丰说道。
这时菜端了上来,二丰卷起报纸,对老板说道:“这份报纸借我看一下。”
老板大方的挥手道:“拿去吧!”
陈文达拿起筷子催二丰:“快吃!”
“有事?”
“我要去网上查些资料。”
“樊阿针吗?舅,这到底是个什么针?”二丰好奇的问道。
“这套针的确是针灸所用。华佗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广陵的吴普,一个是彭城的樊阿,也就是今天的徐州。樊阿擅长针法,喜欢推陈出新,勇于探索,在行针上,别人不敢扎的穴道,他照扎不误,并且从未失过手,扎一个,好一个,也是有神医之名。‘梅花神针’是治化大师所创,传于了华佗,吴普和樊阿作为华佗的亲传弟子,自然也会‘梅花神针’。后人说樊阿扎常人不敢扎之穴位,我想,若非使用‘梅花神针’,他也没那个胆子去扎。”
“那是,‘梅花神针’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有些穴道,一扎就要命,但在‘梅花神针’这里,却是生穴。”
“你小子,总算对‘梅花神针’有些领悟。这樊阿极重情意,华佗被曹操弄死后,他和吴普花钱买通了狱吏,将华佗的遗体弄了出来,他们就商量,把师父埋在哪里?华佗的家乡是亳州,按理说,应该埋在那里。樊阿却说,要是师父葬在家乡,官府必然追查,那肯定是一查一个准,到时候啊!师父的遗体就保不住!曹操是什么?枭雄啊!枭是什么?枭就是鸟啊!曹操就是一个鸟人,害死了咱们师父,死后,肯定也不会让咱师父安生!吴普就问,那咋办?落叶总要归根吧……陈文达边吃边对二丰讲起了故事。
“樊阿想了想,说,干脆就将师父葬在我家吧!吴普道,哎呀!那怎么行?要是被官府查出来了,你全家人都得死翘翘啊!樊阿说,师父生前待我如子,就算受到株连,我也心甘情愿。两人一来二去,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把华佗的灵柩运往樊阿的老家的彭城。”
二丰听的津津有味,插话问道:“后来华佗就葬在了彭城?”
“非也!非也!”陈文达摇着筷子说道。
“我糙!舅,你怎么整的跟说书人一个吊样?”二丰催问道:“那华佗后来到底葬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