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范哥……”陈文达吓了一跳,刚才张凤云不是把门插上了吗?怎么一下子就开了?呃!刚才只顾着回味,没看见张凤云做完后打开了门。
范国亮“砰”的一声放下肩上的农具,大踏步的朝陈文达走了过来,一把抓起陈文达的胳膊。
陈文达心虚,连忙朝后面退了一步,虽然他一根指头就能干倒范国亮,但毕竟刚才和张凤云发生了不洁的关系,原则上说,还是给范国亮戴了绿帽子,就是不闪闪发光而已。
“范哥,你别激动……”陈文达沉住了气,我是和你老婆有染,但是你老婆勾引的我,你要真和我闹……也要先问清楚你老婆再说。
“我怎么能不激动?”范国亮甩了一句话出来,看似平淡,却貌似暗含着无限杀机。
“咳!范哥,这事……”
范国亮握住陈文达的手,欣喜的叫道:“这事做的太好了。”
“什……什么?”陈文达一头雾水,这范国亮是不是气过了头,我和你老婆有染,你竟然说这事做的太好了,是不是气糊涂了?
“文达,谢谢你救了咱们两口子,事情你凤云嫂子已经跟我说了,你开的药,很管用,一定能治好你凤云嫂子的病。”范国亮不能不高兴啊。每次和老婆房事,都要带套,并且这样的机会还少之又少,实在憋不住了,一个月张凤云才让他动一次,范国亮也体谅老婆,毕竟下面有病,次数多了,对老婆的恢复也不是有利。正因为这样,才使得两人结婚这么长时间,张凤云的肚子没有一点动静。
要是陈文达能彻底治好老婆的病,以后自己的小兄弟可就随便进入,留下几个种,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文达,别走了,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咱哥俩喝几杯,我从镇上带了些菜回来。”范国亮热情的说道。
“呃!范哥,改天吧!我今儿个还有事……”陈文达说完就要溜,刚才和他老婆玩了一次,还要和他在一起吃饭喝酒,感觉特别扭,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渣了,玩人家女人,还吃人家饭,天理不容啊!
咦!不对啊!一直都是他老婆主动的,我就坐在那里,动都没动。那也别扭啊!你老婆玩了我,我一肚子委屈,还要和你喝酒,我靠!那不是在侮辱我吗?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就一顿家常便饭,权当感谢你。”范国亮继续挽留。
“范哥,今天真的不行,真有事,改天一定叨扰。”陈文达被挽留对快哭了,他娘的!这范国亮也太婆婆妈妈了。
“那要是你今天真有事,那范哥也不强留了,对了!昨晚上你凤云嫂子说吃了你开的药,确实好了很多,也没先前那么痒了,效果很明显,只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下面起了很多红豆豆,不痛也不痒,但我们担心会有问题,要不……文达,你帮你嫂子看看。”范国亮转向张凤云道:“凤云,去里屋,让文达兄弟看看是怎么回事?”
“呃!”陈文达道:“刚才和凤云嫂子也在说这事,看就不用看了,那红豆豆没事,在用药的意料之中,刚才我也和凤云嫂说了,过几天就会消。”
“真的?”
“真的,那些红豆豆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以前就说文达兄弟是个神医,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得了什么病,你嫂子也亏得遇见你,被你一眼看出了她的病情,神!了不起!”范国亮对陈文达伸出了大拇指,赞道。
张凤云暗地朝陈文达挤了挤眼,陈文达立刻会意,谦虚的说道:“唉!小把戏而已,也是嫂子病了这么长时间,情况有些严重,才表现在了脸上,这才被我偶然看了出来。”
张凤云当然不会告诉范国亮,陈文达是趴在墙头偷看她洗澡,才知道自己下面得了病。
“好了!范哥,凤云嫂,我先走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陈文达说完,匆匆忙忙逃离了范国亮家。好家伙,满身大汗啊!就是那次独自PK西京会几百人,都没有这么紧张,果真是偷人费神啊!一方面要保证做的爽,一方面还要提防人家的老公突然出现,一心二用,最为费神。
他突然想起一个小故事,说有父子俩,都是猎手。儿子呢,好吃懒做,平时也不去山上打猎,总爱做些投机取巧的事,比如在村里里偷人家鸡,掐人家狗,他害怕是害怕,但知道这些东西不重要,村里人少一只两只,也不在乎,反正自己是猎手嘛!只要能逮着动物就行。
老爸呢!就把儿子的这些行径看在了眼里,一日,两人在村里看到一头不知是谁家的肥牛在那里吃草,老爸就说,这头牛是个好猎物,儿子啊!咱们今天就把它偷偷的给毙了,拖回去吃了。
儿子当然同意,拿出了枪,瞄准了那头牛。
老爸说,这头牛肯定是要搞定,你别急,咱们先说说,这头牛咱们算是偷的,是不是?
儿子心一惊,是啊!这牛肯定有主人,这么大个东西,我们偷偷给杀了,那人家主人岂不是会追查到底?这物件可不比鸡狗什么的,那可是人家家里的劳动力,耕田拖东西,那可全靠它了。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