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一脚踢了过去,骂道:“死流氓,滚开!”
黑衣男人一把捏住莺莺的脚,顺势一带,把她的牛仔裤给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红色的小内内,竟然还是半透明的。黑衣男人只觉某个地方迅速充血,伸手就去拉扯那内内,对花衣男人说:“你也快点,速战速决,我们主要的任务是逼陈文达回答我们的问题……”
两人从容淡定,丝毫没有强X犯的风范。
“两位要问我什么问题?”沙发上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花衣、黑衣两个男人连忙提起裤子,转头看去,只见陈文达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笑意盈盈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黑衣人问。
“就在你脱人家女人裤子的时候。”陈文达瞟了一眼莺莺,看着还未褪掉的半透明内内,有些后悔起来早了,好风光还没露出来呢。
两人放开莺莺燕燕,走到陈文达面前,依旧是那副从容:“告诉我们,你把苏子萱藏在了哪里?”
“苏子萱?苏子萱不见了吗?”
“别装蒜,快说!不然有你好看。”
“哦!那你们先把好看的给我看看再说。”陈文达笑道。
“不见黄河不死心。”花衣男人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黑衣男人紧接着说。
“两二比,对顺口溜呢!我也有问题问你们,谁派你们来的?”陈文达放下了腿,做好了战斗准备。
遭到陈文达辱骂,两男人也不恼怒,一副完全不把陈文达放在眼里的姿态,悠哉的说:“先来后到你不懂吗?是我们先问的你。”
“看来他不服是不会回答我们的问题。”黑衣人当先一步,跃身上前,攥紧拳头,狠狠击向陈文达的面门,出拳真是快,嘴里还在说话,拳已经砸了出来。
陈文达不急不慢,双脚踩住地板,劲道由下而上,全部集中在了拳头上,迎上黑衣人的拳头。
只听见“咯嘣”一声,黑衣人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呈抛物线飞了出去,狠狠撞在离天花板只有几厘米的墙壁上,顺着墙壁跌落下来,缩在墙角捂着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很显然,他的几根手指已经折断。
和黑衣人飞出去的同时,“砰”的一声传出,只见沙发塌了下去,陈文达依旧保持着和黑衣人对拳的动作,只手向前举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骂道:“鸟沙发什么质量,这点劲就塌了。”
与此同时,花衣人没给陈文达一丝喘息的机会,冲上前,抬起一脚砸向陈文达的头部,陈文达另一只手迅速补上,双手交叉架住花衣人砸过来的脚,向上一掀,只听“次啦”一声,花衣人在半空中翻了几个跟斗,头朝下,硬生生栽倒在地板上,裤裆处裂开,露出里面的黑内裤。
陈文达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花衣人面前,抓起他的裤管,随手一扯,半边裤子就掉了下来,呵呵笑道:“这裤子搭配你的小花衣服,蛮个性的!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花衣人躺在地上摆正疼痛的头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拒绝和陈文达眼神对视,表现出大义凛然,视死若归,就是不招的架势。
陈文达笑了笑:“很有骨气嘛!”其实,用脚趾头想一想,这两个人肯定是程木村派来的,如果是这样,那说明苏子萱那边目前是安全的。
而这莺莺燕燕,不用说,一定是小妖魔派来的,这么笨拙的圈套,就算是个白痴也看出有蹊跷,还搭顺风车!呵呵!顺风车也不是这个搭法吧!两人一上来,陈文达就知道是个套,他只是将计就计,玩玩这两个女人罢了。至于可乐,他打开闻一下就知道里面参了麻药,别说这麻药参在可乐里面,就算整瓶整瓶的麻药灌下去,屁事都没有!打小老娘就用各种草药给自己泡澡,早就练就了百毒不侵。进山采药被毒蛇咬了,他没事,毒蛇倒被它自己的毒液反噬毒死!
下毒!呵呵!劳资就是玩毒的人,还TM鲁班门前耍大斧,险些砍了自己吧!
想到刚才莺莺燕燕说,要是自己的家伙看着顺眼,就把他给办了再阉掉,眼看着就要脱裤子,却被这两个男人给搅和了,陈文达真是郁闷至极,他平生最恨两种人,一种是阻止他上女人的人,另一种就是阻止女人上他的人,尤其是第二种中阻止他的男人,糙!都TM是男人,何必如此为难男人?
一想到这儿,陈文达就气的不行,狠狠瞪了黑衣人和花衣人,娘的!你们都想着干这两个女人,凭什么阻止她们干我?好!就冲这一点,我TM今天不治治你们,我就不姓陈。反正现在苏子萱是安全的,蛋闲的也开始疼了起来。
陈文达踢了花衣人一脚,喝问道:“快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他的目的很明确,他要让程木村三个字从这两个男人嘴中说出,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都要达到这个目的。
先前那个程木村派出来的墨镜估计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吧!这两个男人,一定要让他们留下比墨镜还惨痛,还触目惊心的回忆。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害自己,想要来害我,你必须得承受巨大的身体伤害,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