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去死了。”晴鸢笑的有些甜蜜,任何女子听到心爱的人说这种充满大男子主义的话语时都会有甜蜜的感觉,“你只消对我好便是了,如若不然,我便告诉皇上,将你满门抄斩。”
听到皇上二字,司马若愚身子明显一僵,“是啊,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医,而眼前的女子是集万千恩宠于一身的皇上宠妃,两人间终究是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两人的身份注定不能厮守终老,这幸福,终究是短暂的吧。”
晴鸢话一出口,便是感到不妙,果然,发现司马若愚神色有些黯然,心下一痛,“司马,我即心属于你,即便他贵为天子,在我眼中,也不及你,不要乱想,我们即是能够再度相遇,便不要再分开。”
“是啊,自己能待在小主的身边就好了,难道还想小主放弃自己的家族,放弃一切跟自己亡命天涯么?”念及此处,心中也是有些豁然,“储秀宫虽大,却是不及隐月阁温馨呢。”
“来到此处,我也是很想念当年隐月阁的日子呢,只是我此番入宫,别人不知,想必温妃和皇后对我的身份也是有所怀疑,父亲送来家书说,最近有京城的人士在悄悄打听我的来历呢,决不能露出半点破绽。”晴鸢脸上浮上一抹冷笑,温妃的人,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真当父亲的两广总督是草包不成?
“小主与从前本就是惊人的相似,如今又是快速崛起,显示出了过人的心计和手段,温妃等人怀疑也属正常,只是,皇上难道便没有一丝怀疑?”
“有还是有的,虽是不甚明显,隐藏也很好,几次试探我,都被我巧妙的搪塞过去了,说不准,此时在我家那边调查我的,便是皇上的人呢?”见到司马若愚眉头紧皱,似是有些担心,晴鸢又是笑道,“不用担心,家中有真正的晴鸢顶着呢。”
见到司马若愚满脸询问之色,晴鸢又是解释道,“去找那神医之时,不仅是将我的容貌换成与晴鸢相似,也是吧晴鸢嘴角的痣点掉了,若是定睛一看,与从前的我倒是一般无二呢,且此时她也住在我家,我俩自幼一起长大,彼此习性都是了解,他人又是十分的聪慧,莫说是暗里打听,即便是问道头上,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呢。”
仔细端详了晴鸢的脸庞,司马若愚惊叹一声,“世上竟有如此医术高明之人,当真是开了眼了,小主的脸上无一丝疤痕,这痣也是宛若天成,为小主做手术的神医,想必是医术通玄,名震一方吧?若是有空,微臣也要去拜访一番。”司马若愚毕竟是太医出身,见到同行的医术,免不了心中想要攀比,谁知一看,却是大感佩服。
“这你便说错了,这神医性子怪癖,不喜生人,虽是一身医术,却不悬壶济世,若是与他没有几分交情,便是你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出手咧,而且还是个不识字的聋哑老人,也不知这身医术是从何而来。”
突然想起了什么,晴鸢转过身子,问道,“最近可有你师父的消息?”
“前些日子,我才托珺亲王派人找到我师傅,暗中帮助着他,他老人家一身医术,虽是苦了点,但也还算不错,只是没有宫中这般舒服罢了。”
“那,你还打算让他老人家回来吗?”晴鸢点了点头,问道。
“如今张胖子已经离去,没有张胖子,此案便无法再翻,我已经托珺亲王留意张胖子的消息,等找到他,再作打算。”
“我也是这个想法,如今温妃势大,即便是找到了张胖子,也奈何不了她,即便是有了证据,怕也顶多是禁足几天,毕竟皇太后还在,无法真的动她,可若是罪状多了,皇太后也保不住她,反正你师父有珺亲王照料着,想必也不会受什么苦。”晴鸢点了点头,开口道。
“可怜师父还要在忍受一段不白之冤了,微臣现在担心的便是那张胖子本是温妃派系的人,与师父又是死对头,到时候不肯帮咱们,或是假意答应,来了宫中突然反了水,不仅救不了师父,怕还要将小主搭进去可就不好了。”司马若愚想起种种可能,眉头紧蹙。
“你放心,越是张胖子这种人,我用的越放心,因为他的眼中只有利,没有原则,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和小小的胁迫,不怕张胖子不帮咱们。”晴鸢一双俏目看着虚空之中,似是能穿透人的灵魂。
“晚小主,文小主,你们来啦?万福金安。”就在此时,殿外却是传来宁儿的声音,显然是通知自己有人来了,宁儿是程英顺帮晴鸢找的知根知底的小丫鬟,用起来倒也放心,晴鸢和司马若愚进来之时,便让她在外面放风。
晴鸢一起身,感到纤腰被紧紧的束着,才是发现,自己一直坐在司马若愚怀抱之中,脸颊一红,一抬头,看到司马若愚也是满脸尴尬的松开手,晴鸢赶忙坐在床上,而司马若愚则是假装无事的给晴鸢把着脉。
两人刚刚坐定,赵晚晴和田文静便是相伴走了进来,“宁儿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行个礼都这么大声?”
“姐姐自己在屋中作甚啊?”走过屏风,之时看到司马若愚正叮嘱着晴鸢,“小主没什么大碍,这头疼想来是昨夜着了凉,多休息休息便好,此时虽是天气不冷,但还需早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