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鸢推开司马若愚本属潜意识的女性矜持,并非是真的对两人这般亲密的举动反感,相反,还有一丝的期待,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司马若愚却是突然放开了她,抬起头,正见到司马若愚作势要扇自己。
一把抓住司马若愚的手,晴鸢是又羞又气,羞得是司马若愚平日风度翩翩,今日竟吻了她,气的是自己都没用劲推他,他便这边脸薄,难不成要自己主动吗,嗔怪道,“你这人,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你打自己做什么,难道不嫌疼吗?”
“小主,微臣刚刚只是一时激动忘形才冒犯了小主,望小主莫要怪罪才是。”
瞧得司马若愚诚惶诚恐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平日间那运筹帷幄,岿然不动得气魄,此时的他,便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般,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眼中是数不尽的柔情似水,心中也是浮起一抹暖意,“所谓的幸福,便是如此吧?”
“司马,莫不是我离宫这些日子,你想我想的傻了不成?我何时说过要怪你?”巧笑嫣然,那一瞬的风情,让司马若愚那原本随着兰嫔离去而变为一潭死水的心跟着猛烈的跳动了几下,只感到晴鸢似是比离去前少了一丝淡然如仙,多了抹妖娆动人。
若说从前的兰嫔是如兰花般高傲如君子,如今的晴鸢便如牡丹般妖娆如精灵,晴鸢也是看着呆住的司马若愚,又是想起初见之时司马若愚也是这般神态,一时间,心中所有的烦恼,担心全都消失无踪,只觉着为了见司马若愚所受的苦,全都值了。
“小主不怪便好。”两人的气氛陷入了一种尴尬之中,久久无言,良久,司马若愚和晴鸢又是同时开了口,“小主。”“司马。”
“你先说吧。”两人又是异口同声道,相视一笑,晴鸢便是先开了口,“说说吧,你一个文弱的太医,怎么能上了战场?”
司马若愚稍稍回忆了一番,便是一五一十的说起了分开后的经历和心境的转变,从开始时的悔恨不屈,故意在皇上面前展露才能,到出谋划策,被皇上派往边疆,见了太多的生死厮杀,多少活生生的生命在司马若愚面前化为一剖黄土之后,对晴鸢的思念之情让自己心灰意冷,借酒消愁,到后来回宫见到晴鸢时心中的诧异与惊喜,晴鸢不认自己时的失落与哀伤。
语气平缓,似是诉说别人的事情一般,晴鸢却是听出了司马若愚对自己的深深的思念,也能想象的到自己的离去对司马若愚的打击,战场的惊心动魄,宫中的勾心斗角,晴鸢的眼睛缓缓湿润,站起身来,便将身子靠在了司马若愚怀中。
晴鸢突然的举动,让司马若愚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心中虽是想环住晴鸢的纤腰,却是有些不敢,怕亵渎了自己心中的女神,若说推开,又是不舍,正难取舍之际,晴鸢带着热气的话语却是在司马若愚耳边响起,“抱紧我。”
美人有命,又是正中了司马若愚的下怀,司马若愚本不是迂腐之人,只是因为过于在意晴鸢的感受,不知道她是否会反感自己那样对她才会畏手畏脚,此刻晴鸢的话语表明了她的立场,当下不在客气,狠狠的将晴鸢搂到自己怀中。
司马若愚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令人无比的安心,这一刻,晴鸢竟有放弃一切,跟司马若愚私奔的想法,想起为了这一刻所付出的艰辛,不知觉眼睛便湿润了。
“小主,你怎么了?”司马若愚正是享受着短暂的温馨,却是感到晴鸢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微微的颤抖,两行清泪顺着娇俏的面庞缓缓流下。“是微臣不好,微臣不该这样。”一时还以为晴鸢是因为自己轻薄她而流泪,又是要将晴鸢的娇躯推开,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晴鸢的手紧紧的环住司马若愚的腰,梨花带雨煞是惹人怜爱,“没事儿,只是这一刻,我等了太久。”
这一句等了太久一说出口,司马若愚即便是心如铁石,都会融化掉,何况,是一颗真心,虎目中也是有些湿润,一低头,便在一次将晴鸢的两片樱唇含入口中。
这一次,晴鸢并没有将司马若愚推开,而是俏目紧闭,双颊绯红,默默的享受着短暂的幸福了司马若愚如火的柔情。
良久,唇分。
司马若愚和晴鸢的呼吸都是有些急促,对视一眼,竟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平日的伶牙俐齿也不知去了哪里,“小主,你不是被皇上驱逐出去了吗?又如何回来的?”
两人已是捅破了那一层纸,闻言,晴鸢娇媚的瞪了司马若愚一眼,“还不是为了某些人?”便是将自己出宫之后思念司马若愚,后来皇帝选秀选中了自己表妹,表妹不愿,被逼无奈出此险招代替晴鸢来到宫中,入宫之后智斗琛嫔,反咬娆嫔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与司马若愚。
晴鸢虽是说的无比的平淡,并无出奇之处,可其中的任何一环,都是需要无比的勇气,过人的毅力,和超人的智慧方才能够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轻轻的将怀中的佳人搂紧了一些,司马若愚柔声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小主放心,日后,谁陷害你,微臣便与她战斗到底。”
“说你傻你还不愿承认。你对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竟还叫人家小主?莫不是不想负责不成?”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