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不在停留,快步消失在了娆嫔的视线之中,娆嫔如若疯狂一般,只是看了看天空,摸了摸地板,“从此,我的世界,便只有这一片天了,只是,我要睁大了眼睛,看一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宠妃,到了最后,又是何等的结局。”
晴鸢漫无目的的走在回储秀宫的路上,心中思绪万千,自己对娆嫔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当初身为兰嫔之时,虽是知道娆嫔是为了讨好自己,依附自己,但终归,帮了自己很多,也告诉了自己许多后宫的秘闻,自己对她,是有那么一丝感激的吧。
后来自己离宫,化身晴鸢再度回来,对娆嫔是有些期待,被背叛了之后,心中有惋惜,有心痛,还有一丝愧疚。娆嫔说的对,她一直以来,只是权力斗争中得一枚棋子,这次,也是被当成一个挑衅的信号发给了温妃,而她,则是再也不能出现。
轻轻摇了摇头,将散乱的思绪收起,收起的,还有那一抹柔弱,“身在宫中,每个人都是身不由己,也容不得同情别人,说不定,你便是下一个,既然已是选择了此路,便要闯出一片天,即便是温妃再难对付,也要与之一斗。”
此时,瑶华宫中却是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温妃面无表情,端着一杯茶水,只是不断的用杯盖将浮起的茶叶驱开,却没有真正的饮上一口。
贤妃坐在一旁,也不敢出声,连续发生的事情,让温妃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她若是不问自己,自己也没必要开口,寻不愉快。
“好一个晴鸢,我道你姐姐离去,你怎么还敢大摇大摆的来到宫中,原来这手段不是不在你姐姐之下,而是远超你姐姐啊?娆嫔虽不得力,却也是本宫身边的人,你这是在向本宫示威吗?那个小太监如何了?“
“回姐姐的话,妹妹刚才派人去打听过了,说是受了二十多道酷刑招出娆嫔之后,便是经不起折磨死了。”听到温妃那不含任何情感的问话,贤妃赶忙将发呆的思绪收起,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回答道。
“酷刑之后招出?依本宫来看,晴鸢必是去过慎刑司,这一出,不过是小太监与她演的戏罢了。”温妃闻言冷笑一声,道。
言罢,看看贤妃那满脸惊异的样子,柳眉一簇,心中暗道贤妃愚蠢,“到底是何人陷害晴鸢,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小太监会有如此表现,定是开始时不敢供出本宫,后来的话,必是有人教他的。”
“晴鸢既是去了慎刑司,为何不直接叫那小太监说是姐姐,要说一个无足轻重的娆嫔呢?”贤妃想了想,又是问道。
“这便是晴鸢的高明之处了,他若是让小太监说是本宫,事关重大,本宫又从未表现出对她的不满,皇上必然会详查,若是亲自去了,说不得慎刑司的人一说是她来过,本宫反咬一口的话,她即便是说的清楚,也给皇上留个不好的印象。”
“若是说你,皇上也会有所怀疑,一来你的心计没有如此深沉,不会能想出如此周全的计划,二来你与晴鸢并无过节,又是妃位,没有动机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见到贤妃露出恍然之色,温妃又是继续分析道,“对娆嫔出手,一来可以告诉本宫,她不惧怕本宫,二来娆嫔也算是本宫身边的人,除去了她,也算间接削弱了本宫的势力,三来可以立威,折在她手中的嫔位已是有了两个,如今,在一些人看来,她的威势已是不落与本宫和皇后了。一石三鸟,何乐不为?”
“若是直接让那小太监对付本宫,她是一点好处都得不到,还会引来一身的麻烦,这个晴鸢,不简单啊?”
“姐姐,越是如此,此人越不能留啊。心计过人,相貌出众,深得圣宠,却如此富有攻击性,若是等她晋了妃位,怕是不得了啊。”
“本宫也知道,只是短时间内,这晴鸢,怕是动不了了,经过上次的事情,和兰嫔的事情,皇上已是开始关注晴鸢,若是此时对她出手,一不小心,便是灭顶之灾,这些日子,静妃那个贱人也是有些不安分了,看来随着弘阳年龄渐长,静妃也是对当年的约定有些意见了啊?”温妃又是端起那杯已经凉掉的茶水,拨弄起茶叶来。
“姐姐,就是您这些年让她过的太过舒服了,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也就明白自己的天真之处了。”
“本宫听说,最近弘阳也是住进了坤宁宫,静妃跟皇后走的也是很近,许是怕本宫对他们动手吧?”温妃冷笑了一声,眼中的寒色,让贤妃浑身的汗毛都是立了起来,温妃便如同那最毒的毒蛇一般,躲在暗处,稍不注意,等待着你的,便是致命的一击。
“原来是得了皇后那老贱人的支持,怨不得都敢出来兴风作浪了。”
“你看这杯茶水,这后宫便是茶碗,大大小小的妃嫔便是茶叶,皇后是这茶水,而本宫则是这盖子,他们总以为这茶水能给他们温暖和依靠,殊不知,茶水会凉,而且,若是老老实实的呆在杯底还好,若是浮起来。”温妃却没有再度说话,手中的盖子狠狠一拨,那浮起的几片茶叶便是猛然落在了地上。
贤妃自是听出了温妃话语的含义,和其中的怒火,赶忙谄媚一笑,“姐姐所言极是,若是皇后真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