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冤得雪,晴鸢如乳燕归巢一般扑入皇上怀中,“皇上,答应臣妾,日后不要在无端怀疑臣妾如何?”
皇上也是又惊又喜,心中也是升起了一抹愧疚之情,“好,朕答应你。”
“皇上,何人如此恶毒,竟如此陷害臣妾,臣妾才是入宫这么短时间,这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望皇帝明察此事,给臣妾一个交代。”晴鸢面露凄苦之色,心中却是冷笑一声,“温妃,上次琛嫔的事儿你还不知道收敛,这次,本宫便让你伤筋动骨一回?”
想到陷害晴鸢之人的可恨之处,皇上也是肝火大盛,“你放心,朕到是要看看,到底何人总是跟你过不去。”
“程英顺,将那小太监拉入慎刑司,让那帮人别弄死了,查一查,到底是何人拍他来陷害晴鸢的。”
“娆嫔?你刚说什么不可能?”处理了小太监,皇上看看愣在那里的娆嫔,问道。
“额,”娆嫔被皇上问的一愣,权衡利弊之后,强笑道,“臣妾是说,晴鸢妹妹心比天高,又怎会与一个小太监有什么纠葛。”
“是朕一时气愤,蒙蔽了头脑,险些着了奸人的道,今日也劳累一天了,朕还有好些折子未批,先回养心殿了。晚点,朕派凤鸾春恩车来接你,你也休息一下吧。”
“恭送皇上,那小太监之事,若是有了什么消息,记得派人来知会臣妾一声。”晴鸢也是劳累无比,还要想想今后的事情,也没有挽留,道。
皇上离去后,娆嫔也是有些不自然,“妹妹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情,想必也需要休息,姐姐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见到娆嫔似是没有解释的意思,晴鸢几次想要开口,终究是化为一声叹息,“恩,姐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妹妹累了,便不送了。”
储秀宫中发生如此大的事件,田文静和赵晚晴也是有所耳闻,当日晚上,便来到了怡然轩中,“姐姐,听说今日皇上龙颜大怒?不知为的是何事?”
“……”晴鸢将事情的始末与田文静二人说了一遍,“温妃既是喜欢斗,本宫便与她斗一斗,只是,这个小太监明显是有把柄在温妃的手中,若是不能让这个把柄消失,怕是这个小太监说死都不会将温妃供出的。”
“那姐姐打算如何?”田文静素来也是心智过人,知道晴鸢应该是有了什么想法,问道。
“我与那小太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事儿不管成功与否,他都是难逃一死,他还是愿意帮温妃,唯有一个可能,便是他的家人,如今他办事失利,温妃为了撇清关系,必然不会去看他,也不会安慰他,而他身在慎刑司,也是无法得到外界的消息,若是此时有人进去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想必还是能够有些作用的。”
“可是慎刑司的人不一定会让姐姐见那小太监啊?”赵晚晴心思比较单纯,问道。
“若你是慎刑司的人,一个深得皇上恩宠,有身在嫔位的妃子,想要看一看陷害他的人,你会不会阻拦?”田文静笑了笑,解释道。
慎刑司中,各种惨叫,求饶,怒骂声交织成一首独特的悲歌,肮脏,酷热,一种令人发呕的味道缭绕不散。
“晴鸢娘娘,就是这儿了,您请便,老奴就在外面候着,绝不会有人打扰,只是,此人是皇上吩咐下来的重犯,娘娘呆的时间也不要太长了,要不老奴也没法帮娘娘了。”在这不见天日的大牢之中,一阵香风袭来,一位满脸横肉的嬷嬷带着一位绝色美人,行了进来,听其称呼,女子正是晴鸢。
“恩,记住,这事儿本宫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若是有人泄露出去,后果,便不用本宫多说了吧?”晴鸢并未给嬷嬷好脸色,而是满面寒霜,道。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老奴一定管住这张嘴。”嬷嬷吓得连连点头,开玩笑,琛嫔便是因为得罪了晴鸢而被罢黜,自己一个嬷嬷,若是得罪了人家,那结果用脚趾头也能想的出来,“老奴就先出去了,若是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叫老奴便是。”
“恩,记得把门带上。”晴鸢淡然点了点头,来到邢架旁边,一个满脸血污的人,低垂着头,对晴鸢的到来毫不知晓,显然是昏厥了,原本清秀的面孔此时狰狞无比,一条条可怖的伤疤纵横盘亘在脸上,犹如厉鬼,双手无力的垂在一边,想是断了,看来这段时日,是没少受苦,想不到,这个外貌清秀之人,倒是个硬汉子。
晴鸢俏目一扫,便是看到邢架旁边有一桶水,舀起来一碗,猛地泼在了晕厥之人的脸上。
晕厥之人先是被冰凉的水刺激的一个激灵,缓缓醒了过来,一阵阵刺痛传来,让晕厥之人痛叫出声!一边艰难的抬起头,一边冷冷的说道,“还有什么手段,你们尽管对着我来,没有人指使……。好不容易抬起头,看到眼前之人,声音中满是诧异,“怎么是你?”
“很惊讶,是吗?让你陷害本宫的人对你不闻不问,倒是被你陷害的人先来看看你,有些诧异?”晴鸢冷笑一声,道。
小太监本是有些心寒,自己来此处这么多天,温妃从未问过自己的死活,仿佛放弃自己了一般,也不知家人怎样,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