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这些人既已存了心思,心中都思量着,准备日后和张大都督多多往来一番。同病相怜的人总是容易说到一块儿去,就算不能争取更多的好处,至少也算攀上了一个大人物不是?
☆☆☆☆☆☆☆☆☆☆☆☆☆☆☆☆☆☆☆☆☆☆☆☆☆☆☆☆“官人。”
一见杨浩回来,冬儿、焰焰几女一起迎了上来,今日大典,着实忙碌,最后还要设宴款待西域各国使节,等到一切忙完,已是夜半更深,这才得以回到内宫。一国既立,规矩也就当立,不过杨浩事先就与家人说好了,自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仍然沿用寻常人家的称呼,他不喜欢夫妻之间、父子之间,都搞得尊卑分明,将那一家人的亲情都抹薄了。
此举本有赵匡胤的先例,冬儿、焰焰几人也不是拘泥不化的人,自然从善如流。只不过杨浩比赵匡胤做的更加彻底,他的所谓后宫,与大户人家的后宅没有什么两样,许多皇宫里的规矩,一条也没有沿用,改得十分彻底。
杨浩道:“头一天嘛,新娘子上花轿,事情总是多一点的,已经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睡下?”
冬儿抿嘴笑道:“这不是怕大喜的日子,官人喝醉了么,你没事就好,枯坐良久,也真的倦了,我先去睡了,雪儿、姗儿和小佳今晚睡我房里。”
冬儿说罢,一笑而去,焰焰和娃儿、妙妙互相看了一眼,脸蛋却忽然都有点红了。妙妙飞快地瞟了焰焰和娃儿一眼,说道:“妾身……妾身也去睡了。”
“等我一下。”娃儿有些不好意思,忙也追了上去。
杨浩左右一拦,便截住了她们的纤腰,笑道:“你们都不必走了,焰焰房中那张床,难道不够大么?”
娃娃和妙妙齐齐红了脸:“官人……”,焰焰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蛋先逃开了去。
云收雨住时,房中红烛已短,烛泪盈台,绣榻上玉体横陈,粉光致致,香艳而旖旎。
“喔……喔喔……”
远远的,传来一声鸡啼。
娃娃猫儿般蜷缩在杨浩怀里,忽然卟哧一声笑了。
杨浩把玩着她鲜红如豆的鸡头肉,懒洋洋地道:“笑甚么?”
娃娃媚眼流波,盈盈瞟他一眼,婉媚地道:“郎君一夜荒唐,天都大亮了,这可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杨浩也忍不住笑了:“这不是大庆三天么,要不然……”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便翻了个身,换成了仰卧,娃娃动了一下身子,仍然贴得他紧紧的,另一侧的妙妙马上也知情识趣地依偎过来,将她光溜溜的身子贴紧了杨浩,两人一人一条雪白的大腿搭上了他的身子。唯有焰焰,这个最早捱不过讨饶不已的丫头,滚到大床一角,把一床大被全裹到了自己身上,侧卧如弓,睡的正香。好在这房间设有地龙、暧炕、火墙,温暧如初夏,三人又都有一身功夫,也不怕着凉。
杨浩道:“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种放问我,我国几日一早朝,朝会定于几时,我还没有定下来,嗯嗯,得先定下来……”
杨浩思索片刻,笑道:“就这么定了,五日一早朝,早朝定于辰时好了。”
说起早朝来,杨浩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是到了宋朝啊,这要是明清……,那也太恐怖了。自汉以来,一直到宋,早朝基本上都是三日一朝或五日一朝,早朝时间虽有早有晚,相差也不太大。一直到了明朝,工作狂朱老爷子坐了天下,才几乎是日日早朝。
那些大臣住的远近不一,老朱六点临朝,大臣们半夜三点就得爬起来,五点钟进宫,天天如此,那简直就是永无止尽的折磨,当时有人就因为受不了天天半夜起床的罪而上疏请求退休的。有个叫钱宰的大臣,还专门为此赋诗一首,诗曰:“四鼓咚咚起着衣,午门朝见尚嫌迟。何时得遂田园乐,睡到人间饭熟时?”
朱元璋的锦衣卫无处不在,马上把这诗抄给了皇帝,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老朱同志就对他讲:“你那首诗合辙押韵,写的挺好,不过我没嫌你来迟了啊,你看把‘嫌’字改成‘忧’字怎么样?”吓得钱宰魂飞魄散,当即跪地求饶。大概老朱家的孩子都有点逆反心理,所以老朱天天上朝,乐此不疲,于是他的子孙里就出了几个天天不上朝,甚至几十年不上朝的。
“我国新立,五天一朝,会不会少了些,要不然三日一朝呢?”
妙妙虽然巴不得杨浩多留在她们身边些时日,却也知道孰重孰轻,忍不住担心地说道。
杨浩道:“奏疏公文,都是每日呈上的,如有重要大事,内阁务须禀报。早朝何必如此频繁,折腾得人人不得安生。”
杨浩颇不为然,现代社会比古代事务更多更繁忙,也没见哪国元首有事没事的就把国务院、财政部、民政部、司法部、军队统帅等等的都给叫来大家排排坐,吃果果吧?杨浩觉得自汉唐以来的五日一朝在政府运行效率能够得到保证的情况下已经足够了,如果人浮于事,就算天天早朝又有什么用。
妙妙道:“可是……”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