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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1 / 2)

林则徐题匾

清道光二十六年四月,林则徐出任云贵总督。同年七月,林则徐巡视滇南,路过江川。一日,林则徐到县城北郊“金莲书院”察看,院长赵士选等将林则徐迎至客厅侍茶。闲谈间,林则徐问起“金莲书院”的来由。赵士选答道:“书院原在旧城(今江川龙街)西隅,崇祯年毁于战火,现在又重新建造的。林则徐道:“如果还叫做金莲书院,恐怕不太恰当呀。”话音未落,江川知县刘绍高急忙站起深揖施礼道:“请大帅赐名,也好为书院增色。”林则徐问:“书院东侧那座小山叫什么名字?”刘答道:“名叫‘钟秀’。”林则徐拍手叫好:“我看叫钟秀就可以。”于是挽袖挥笔,潇洒磊落,蘸墨疾书“钟秀书院”四字。

八月,刘绍高派人将“钟秀书院”四个大字刊刻悬挂于书院大门头,并自书“读书立品”刻成匾额挂在书斋内堂。在刊刻“钟秀书院”时,刘知县认为林则徐所书“院”字最后钩笔气势不够,便略加修改。十月,林则徐返回省城,又经过江川,重游书院时,被那块红底金字大匾吸引住了,光彩夺目的“钟秀书院”四个大字十分耀眼,落款处刻着“钦命云贵总督部堂林则徐题书”。林则徐看后,很和善地问知县:“这‘院’字的反钩一笔是谁改过?”刘知县一时惊慌失措,难以回答。在场文武官员,个个面面相觑,瞠目结舌,谁也不敢吭气。旁边有一个总督衙门文书,因前次向知县索取非分礼银未遂,便借机报复,上前禀道:“据小的听说,这确是知县刘绍高更改的。他以为自己书法超群绝伦,擅自涂改大帅墨宝,藐视大帅,目空一切。”林则徐听了把脸一沉,骂道:“放肆!胡说。”转身欣慕地看着刘知县,神态和蔼地问道:“贵县,是你改的吗?”刘知县惊恐万状,跪下回道:“卑职如此妄动,万望大帅海涵!”林则徐笑道:“改得很好。你这一改,使‘院’字变得端庄秀丽,比原先有气势多了,您这是保全我的面子呀。”刘知县这才如释重负,转忧为喜。在场文武官员,无不被林则徐礼贤下士的精神深深感动。

“皇城根儿一大怪,五品顶戴走着来”

曾国藩崇尚节俭,平日里也是躬身奉行,他还曾因为穿的衣服缝缝补补太不成样子,被皇上责怪过。所以当他升任五品时,咬牙做了一件新官服,花了二两银子。但搂着京城还是出现了讽刺他的民谣,也叫京城一怪:“皇城根儿一大怪,五品顶戴走着来。”原来,曾虽然有了新衣服却没有轿子,每天都要走着去翰林院当差。

曾国藩有一个门房叫周升,曾一有闲暇便和他谈古论今,言传身教,被士子们称奇。满人主奴之间的界线是极其分明的,无人肯混淆,这也是满人的老祖宗立下的规矩。为这不顾体统的事,英和还正儿八经上奏参了曾国藩一本,说曾国藩身为大清国官员,不顾身份不懂规矩,待下人如兄长,视奴仆如亲人,有违大清祖宗家法,并引经据典说,仆可以买卖,官员可以买卖吗?如果任他这么胡闹下去,国将不国了!所以恳请皇上重办曾国藩,以正国风。

望着这不伦不类的奏折,道光帝长叹一口气,提笔在折子上批道:“英和年迈,老糊涂了!”折子退回军机处,京城一时传为笑谈。此后,百官私下都管英和叫“糊中堂”或“涂中堂”。

“一钱如爱我无儿”

清道光年间,有个状元叫戴兰芬,他七次赴考,48岁方中,期间历尽艰辛,苦苦攻读,百折不挠,而这些都与他父亲教子有方是分不开的。戴兰芬的父亲是沂湖边上的一个老书生,虽然熟读诗书,却没能混个功名,一直以教书为业。戴老先生做人处事以“礼”、“德”为重,十分注意对儿子的教育。每发现儿子有邪心废业、贪图好色之事,必拷打成招,直到戴兰芬具书立誓才肯罢手。就在戴兰芬考中的时候,戴老并未欣喜万分、得意忘形,而是奋笔写了一首七律,勉励儿子。其中两句是:“万虑尽消樽有酒,一钱如爱我无儿。”意思是说:我应该为你高兴,但今后做官,切不可贪图钱财,搜刮民脂民膏,不然,你就不配做我的儿子。戴兰芬由于长期受到父亲的“读书明礼,为官清正”的教诲,做官以后,始终为政清廉,禄外分文不取,直到死时,他家在沂湖边的砖砌草盖的四合院,除了增加个状元照壁门和门楼之外,依然还是旧样。

清朝的“黑社会”

道光年间,烟禁很严。在广州一地,嗜鸦片烟者很多,有一位负责戒烟的千总,借戒烟为名,巧取豪夺,收入颇丰。当地有一个无赖,叫陈谭,靠骗人钱财为生,奸诈狡猾。这陈谭在千总对门赁民屋居住。千总出门经常看到他家客人三五成群,迎接客人的仆人衣着华丽,以为他家是一个富商。一天,忽然有一个仆人被责打,偷偷逃出来,埋怨他主人,并告诉千总道:“我因小小失误而被主人责打,而我家主人其实犯了更大的罪责,还敢如此作威作福。”千总问:“你的主人犯了什么罪?”仆人道:“今天我就给他抖露出来,就是吸鸦片烟。”千总问:“你有证据吗?”仆人答:“大白天不吸,到了漏三下,才开始吸。

”千总庆幸发财的机会又到了,就用话骗仆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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