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吧?
也许当我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许多人会投来煞有介事的质疑。似乎没有哪一个生物界的权威人士说过蝴蝶会唱歌。然而,你听过,我也听过。
一位名叫爱黎西嘉贺的女士在网站上这样跟帖:童年的油菜花丛里,我曾在那里捉住过一只蝴蝶,它正躲在挂着晨露的叶片下,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我小心翼翼地用双手蜷成一座“房子”,透过手的缝隙,我打算像我所预料的那样,倾听它急促的呼吸,抑或是它惊恐的求救声,但是,我失望了,清晨的蝴蝶是那样的安静,我伸开手掌,把它托在掌心,太阳升起来了,它扑棱一下,从我的掌心起飞,蝶翅与金色的阳光交锋的那一瞬,我的耳边听出了金属似的响声……那时候,我很庆幸那时候我的鼓膜是那样地敏感,那声音,应该是我一生中听到的最曼妙的声音了。
迈克尔·弗尼耶是一位年近八十岁的老人,他不会使用电脑,但是听说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调查,他拜托他的孙女写下了这样一段话:至今我仍忘不了在我十二岁那年我所犯过的一个错误,我一直以为蝴蝶身上的粉状物质是它身上的灰尘,有一天,我用网兜擒住了十几只漂亮的蝴蝶,然后飞速跑到树林旁边的小溪里,一一给它们洗了澡。那天的日记里,我写了这样一段话——那几只蝴蝶真高兴,它们畅快的“叫声”被流水声挟裹着,竟然像绸缎一般,最后,洗过澡后的蝴蝶都“酣睡”在溪边的草丛里,我想,它们一定是醉了……
一位名叫阿尔萨斯的小伙子这样写道:三年前,我爱上了艺术系的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玛莲,她是个非常喜欢蝴蝶的女孩。她说,每一只蝴蝶都是她的朋友,生时,她会用花蜜喂养它们,死了,她会把它们制成最漂亮的标本,买最完美的相夹收藏它们。她还说,每当她在有风的夜晚,打开那些标本,都能听到一只只蝴蝶的歌唱……她曾赠送我一本藏着蝴蝶的相册,我至今保存着。因为,那里安放的不光有无数蝴蝶的声音,还躺着玛莲的灵魂,一个午后,她因白血病离我而去……
一段话,如一条巷子,都藏着一段幽深的故事,但是,当我们走出巷口的时候,便只有回忆了。童年是一座王国,每一只蝴蝶的翅膀上都停栖着一个浮云一样的灵魂,那些灵魂会唱歌,那段旋律的主题就是天真。
这个调查还有个总结,总结很简单:长大后,你再也听不到蝴蝶的歌唱了……
是啊,很多人的成长过程是躯体的膨胀,而心灵的感官却不断失明或失聪的过程。著名的导演吕克·贝松曾经说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迷你的王国,只是成年人的王国可能会更小些。大人们每天考虑的事情太多,他们真正关心的只有自己的生活,他们失去了想象力。如果我说,昨晚我去月亮睡觉了,成年人听了只会嘲笑你,但小孩子就会说:‘哇!你真走运!’”
你还听得见蝴蝶的歌唱吗?当喧嚣的市声磨钝了我们的感官,当我们的鼓膜在迪吧的刺耳舞曲声中日渐麻木,让城市的灯红酒绿灌醉了我们的感官,每一个人都应该这样向自己的心门叩问。
光阴荏苒,漫游在岁月的羁旅里,我们每个人的心灵都是一枚栉风沐雨的种子,千万别膨胀了体力,缩水了想象力;更不要在岁月的沙尘里,风干了清纯的心之嫩芽
一群猴子从山脚的树林出发,排队到山上去摘桃子。山路很陡峭,稍不小心,就有摔跤的危险,于是,所有的猴子都弯腰低头瞅着脚下的路向前走,这样的“弯腰低头”动作逐渐成了猴群共同的姿势,寒来暑往,猴子们运回了许多香甜可口的桃子。
但是有一天,一只猴子的“提醒”引起了猴群的骚动。那是一只不安分守己的猴子,走起路来上蹿下跳。先开始,它还能像其他猴子一样弯腰低头好好走路,但是,坚持一个动作久了,难免会不耐烦。这只猴子一抬头,发现前面那只猴子通红的猴屁股正对着自己。“简直是奇耻大辱,竟然用自己的屁股对准我的头!”这只猴子大为不悦,为了“报复”,它用自己的指头狠狠戳了一下前面猴子的屁股。
前面的猴子“嗷”地一声跳了起来:“为什么戳我的屁股?”“活该!你为什么用屁股对准我的脸?”挨打的猴子觉得滋事猴子的话多少也有点道理,但又无处发泄,于是,就“以后猴之道还至前猴之身”,紧接着,“嗷——”“嗷嗷——”整个猴群骚动起来。
闻讯赶来的猴王急忙问个明白。众猴大喊冤枉,都无法容忍被别人的屁股对准自己的头。猴王大怒,迫于舆论压力,它不得不下令斩杀了第一个滋事的猴子,并颁布了一条法令:凡用屁股对准别人的头者,杀无赦!一时间,猴群欢呼,大呼猴王英明。
但是,新的麻烦接踵而至,由于法令规定“不准用屁股对准别人的头”,猴子们都不敢上山了,因为,要上山就避免不了“屁股对头”的现象发生。渐渐地,猴子们因吃不到桃子,体质越来越弱,眼看着猴群就要面临着绝种灭门的危险,猴王又想出了一条妙计。那就是让猴子们两个结成一对,手拉手、面对面横着上山,然后把桃子运下山来。这样一来,虽说是运输的速度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