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光寺院,孙民安被送走了,去了天心宗。在三清大陆有名的修仙门派之一。这可是很多凡人求之不得的崇拜之地。若不是释一淼方丈与道远真人有些旧情,单凭萧敬宣在赫叶国的大清官之名望,道远真人都无需理之。萧氏夫妇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的小儿子会进入仙门修道。
萧国泰留在临光寺院并没有消极太久。当夜就进入方丈禅房内双膝跪于地面叩首言道;“国泰谢谢方丈大师的大恩,国泰无以回报,如果将来有能力、必将加倍奉还。避难于此,虽能力有限,但也不能在寺中白吃白住,希望方丈大师差遣国泰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唉!、、、、、、小施主你、、、好吧,这寺中、、、打扫寺堂、挑水、打柴,你能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我不会限制你做,但有一点,老衲只希望看着你的身体健健康康。不允许你做的过于劳累。你尚且年幼。而且认识文字,你累了就到禅房借些经书观看,若有事要离寺外出,只须跟寺中僧人打个招呼即可,现在你回房休息,这些事你明日在做,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是否应该做点打算,别忘了你对你弟弟的承诺。”释方丈说完转身离开了。
方丈本有很多话想说,但觉得并无益处,只能顺其自然了,这让寺中弟子听到方丈的话,都会惊讶不已,方丈刚才的言语不像是个出家人,更多像是一个长辈教导晚辈一样,若是教导他们这些弟子的,到不觉怎样,但方丈如此悉心教导一个八岁的孩子,还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这真是羊下地拉犁做过头了。。
周历年八七四年八月初
萧国泰在临光寺院已有百日,期间萧国泰已在临光寺院渡过满八岁生日,虽然今年的生日没有往日的温馨,但萧国泰因此什么也没做,萧国泰刚日凌晨起早,跪与床上、向东方洹河城方向跪行三拜,父母之恩,他也只能这样了表心意了。纵然有很多相思、很多心酸也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中了、、、、、、像他这样的年纪怎么能褪去童依之情。
萧国泰这些日子力,也如他像释方丈请求的那样;收留之恩已过大,又不原白吃白住于临光寺院。他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在临光寺院劳役。檫桌子、扫地、这些是起初能做的事情。慢慢的萧国泰也知道膳房帮忙烧火、洗菜、、、、。而膳房的胖和尚见他整日在厨房了转来转去,虽说小家伙没有添什么乱,反倒帮他做了不少的事情。只是胖和尚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
胖和尚苦思实想就是想;如何能把想个办法把小家伙给支走。多日以后还真让胖和尚想出了一个办法。某日胖和尚把萧国泰拉到柴房言道;“萧施主,你这几日在膳房做事很卖力。贫僧很是感激不尽,如果萧施主能帮、、、贫僧到后山多打一些柴,贫僧就更感激不尽了。只因贫僧体胖打的柴不足以用,所以、、、不知施主可原帮贫僧做这添柴之事?”
萧国泰听说能帮到别人做事了,就想都不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胖和尚一早就给萧国泰准备好了打柴的工具,其实也就是根最细最短的麻绳,和一把最的砍刀。客客气气的把萧国泰送出了门,在出门时还以脸诚恳的说道;“大柴难烧,只有小柴方可旺火。施主打柴时、切忌不可登高、不可攀岩,更不要离开寺院过远,否者、、、不仅施主要受方丈的训斥,就连贫僧可能也少不了方丈的训斥,嗨!只怕到那时贫僧还要受皮肉之苦。这些、、、施主可记下了。”
“恩!小子明白了,我不会做连累大师之事。”萧国泰说完,就面带微笑的带着工具离开了。
胖和尚看着萧国泰离远了,正欲转身回房。
“凌竹,萧施主刚才这是去往何处?”胖和尚一转身看到的是方丈,心里就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真发毛。真是怕啥、啥来啊!
“方丈!凌、凌竹,刚才、、刚才是差施主打柴去了、、、、”胖和尚凌竹道;
“哦!下午时分打柴,而且还是他一个人?哼!若有财狼虎豹,你让他一个小小年纪如何应变?”方丈道;
“方丈大、大师,凌竹每日清晨时,到寺院后山打柴有十一载,未成见到野兽出没。而且、、、凌空、凌虚几位师弟在后山练功,也未成、、、方丈!凌竹知错了,我马上追萧施主回来!”胖和尚心虚道;
“罢了,看小施主高高兴兴的出去了,也就不必追了。也许把他关在寺中并不适合他。凌竹、以后你每日早出打柴时、要留些给小施主捡,而且发现野兽立刻通知凌虚师兄弟,将其驱赶出后山。你可、、记下了。”方丈道;
“凌竹。明白,谨记方丈教诲”胖和尚凌竹恭谨道;
凌竹目送方丈离开后,小声嘀咕道;“有小家伙在寺中一天,这、、、方丈大师也就多操心一天,这那是和尚管的事啊,恐怕这寺院照此发张下去,那还不得变成孤儿院么!”
周历年八七四年九月二日,萧国泰像以往一样,每日上午在临光寺院佛堂清理卫生,中午翻看经书,虽然大部分不是很懂,但他的目的其实也只是想在方丈那里多学一些字、词而已,然后晌午到膳房那照常打柴,至于说是打柴,还不如说是捡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