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萧尚书的首级”薛长生双手捧于铁杉面前。
铁杉人双手接过后,看了下门口四具冷尸;“长生,托四位壮士入大堂,我们遵萧大人遗愿,火葬萧家老宅!”
洹河城北门,何谦带着人临近,灰布青年上前讯问北门守卫。而后上马出了北城门,在奔行不多远时,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正在犹豫时,从正南方向,慢慢走过来一个白发老者,头发蓬乱不堪,身穿粗布麻衣,又脏又乱。
俞森上前搭话;“老人家,您打南边而来,可曾看见四个人,其中有两个孩童,六七岁的样子。”
白发老者抬头看了看俞森和其他几个人,没好气道;“看见没看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又没有我什么好处!”
何谦看了看老者,走上前仍出两枚银币;“老家伙!这个够你说实话了吧!”老者赶快捡起银币在身上檫了檫,又含到嘴里咬了咬,然后对着何谦嘿嘿一笑道;“那四个人,看是看见了。好像听他们说是去什么道宗找什么人去了,嘿嘿!我就知道着些了,没事儿,小老儿先走了,我还要赶回洹河城呢!我都步行了两天了,就不耽误几位大爷了”
老者说完后加快脚步,向洹河城方向走去,可老者没走几步,让他万万没有注意到,背后一道寒光从他脖子处滑下,老者至死都未能转身看清楚杀他之人是何面目。
“俞森,你这是、、、、、、”何谦诧异的问道;
“何兄,这么横的老头,你不觉的奇怪吗?”俞森道;
何谦想了一想,然后摇了摇头。他认为老头子贪财,蛮横点,也没什么啊,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在正常不过了。
“何兄,那你不觉德我们恰好走到十字路口,就冒出来一个人来,为我们指出一条‘明道’,这点值得我怀疑。而且一个出门在外的老者,怎么可能连一个包裹都没有携带呢?这点更让我确认这老家伙有问题。”俞森道;
“俞老弟,此话有理,逃亡的四人中确有一老者。废物!过来,你看一下,是否认识这个老家伙。回去后,本大爷有赏。”何谦道;
灰衣青年走到,爬在地上刚死去的老者旁,翻起起老者面目,结果这一翻。吓得灰衣青年急忙往后退,哆哩哆嗦的说“他、、、他、、、他还睁着眼睛呢!”
“废物!那老家伙只是一个死人而已,死人睁着眼睛,有什么可怕的,我让你看清楚,你是不是认得他。你再这样耽误时间,我马上让你和他一个样”何谦怒道;
灰衣青年听完此话,急忙跪在地上,嘴里还不住的求饶;“大爷,大爷、饶命啊!小的马上就去看,一定认真看、、、、、、”
灰衣青年跪着爬到老者尸体旁边,看着老者的脸,然后用发抖的袖子慌乱的檫几下老者的花脸。伏下身子仔细看了又看。
何谦几人都快等着急了,正准备怒斥灰衣青年,只见他猛然起身,急冲冲走道何谦面前说道;“大爷!大爷!我认得他!我认得他!”
“快说,他是何许人也”何谦道;
“他、、、他,老家伙、、、他是萧家的管家,我见过他,我真的见过他、、、、、、”灰衣青年兴冲冲道;
“果然是他,废物,你立了一功,就把给老家伙的两个银币赏给你了”何谦说完看着俞森道;“还是俞老弟,虑事心细啊!不知俞老弟眼前这两个方向,我们走那条道?”
“不!不是两个方向,南方我们一样必须走,萧家管家,就凭他刚才的举动,我想并非一个庸人,这么明显的破绽,到像是他故意留下的。我们不清楚,不过,何兄,你想逃出的总共四个人,刚死了一个人老管家,剩下的三人,就只有两个孩童何一个瘦小的麻子脸了。我们这么多人,为何不兵分三路呢!我想我们随便一个人都能解决他们三个。而且他们几个人、、、嘿嘿、、、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他们现在依然是徒步行走。要不然也不会留下一个比较聪明的老家伙返回来送死”俞森道;
“嗯!有道理,宁可多追踪几里地,也不能错过一个方向。林黑子!你们兄弟三个去西边方向,俞老弟和我,还有废物,我们三个继续向南走,其他人往东追,大家算好时间,一个时辰后,还是在这个十字路口集合”何谦吩咐完后,几人纷纷上马,奔向已定的方向。
只留下了老者的尸体,此人确实是萧家的路管家——路伯。因为四人徒步行走。路管家觉的自己不仅不能像麻子一样,轮流背两个小少爷,而且行走时间稍微时间一长,一双老腿,也是有心无力。
行于十字路口时,路管家向麻子交代好去临安寺院的方向(向西走)。而且包裹也交于麻子,并临别时,告知麻子,若自己身体状况恢复后,会马上跟上他们的。
麻子挥泪告别了路管家,两个小少爷,也是被路管家随便一个借口哄走了。而路管家直到死也是双目圆睁,那是他心不甘,他不知道两个小少爷是否还能活下去、、、、、、
至于俞森猜测老者如何机智,可事实并非如此,路管家既然选者留下来拖延时间,那也只是抱着必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