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叶国,润天国都正南有个小城以河为名----洹河城。
洹河如弓形环绕洹河小城东西、北部。此城历史悠久,城虽小,但人口众多。白天到处是车水马龙,就是到晚上夜市依然热闹非凡。也许因为人杰地灵,洹河城曾出现众多在朝中为官之人。
洹河城南部,有一家老宅,此宅院正是当朝工部尚书---萧尚书祖宅,萧家老宅朴素的与民宅一般无二。这正是主人家平实的一面,只有长期在这附加的邻居知道这是萧尚书之家,一般路过之人,谁也不会想到这会是当朝工部萧尚书的老宅。尚书之职何其高,有的平民也只能仰慕,却怎么也想不到,萧尚书所住的祖宅一如既往平民宅,而且从无一丝改变。
就在这个普通的夜晚,萧家家主携家人及家丁虽早早入住,且大多未做早息的打算。
萧家祖宅书房;
“尚书大人,您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满头霜发的老者把一些包裹放在尚书大人书案前。
“嗯!路管家,天色已晚,您老早作休息吧!”萧尚书一个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如今说话却现的十分憔悴。
萧尚书见路管家并未有退下的意思,有无力的问道;
“路管家,您老跟萧某有多久了”
“尚书大人,路老儿,昔年承萧大人不嫌弃,已在萧家任管家之职,有九年六个月十三日”路管家说完,看着最近苍白了很多的尚书大人,心里清楚知道最近萧家或尚书大人绝对有心重之事。主子不安,做仆人岂能心宁。何况他虽为管家却受到尚书大人如长辈一样尊敬。像他这样的仆人能受到如此,他一个孤寡老人,怎能不去更想为主子担忧呢。
“唉、、、!路管家,敬宣之言,还请您老不多心,这些日子萧某心绪不宁,怕是祸水将至萧家。”萧尚书感叹的说道;
祸水将至萧家,这句话入路管家之耳,如晴天霹雳。他心里惊涛骇浪,尚书大人为官清廉,是赫叶国少有的好官,怎么会有祸水将至呢!
“路伯,麻烦您把院前四位也请到我书房来吧!我今夜有要事要宣布一下。”萧尚书平静道;
路管家听的出尚书大人话语中的决然,今夜萧家将比那星月还要黯淡很多、、、、、、他点头行礼后离去,萧家究竟有何等大事,却让尚书大人如此颓废,难道和国之新主有关?这也是路管家怎么也想不到的,萧家之祸即将临门。
一盏茶的时间,路管家带回四位壮汉进入萧家书房,萧敬宣站于案前,背对门而立。
“尚书大人、、、”
“嗯,我知道了,路伯,不知您家里可还有牵挂?”萧敬宣道;
路管家被问的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回大人的话,路老儿很早就已经孤苦伶仃一个人,如今若牵挂,也只有萧家,尚书大人一家就是我最牵挂,也是路老儿唯一能依靠的、、、、”路管家说到此,有些哽咽了。
而陪同路管家一起进入书房,四个壮汉之一,一个黑方脸,左脸下连着脖子上有一大块不规则的三角形青胎记,此人听完路管家的回话后,挺身站在路管家身旁,郑重的抱拳道;
“尚书大人,我方大勇,和路老一样,除了尚书大人家,我孤身一人,并无牵挂,还望大人不嫌弃,大勇愿永生跟随大人左右”
方大勇身后三个壮汉同步上前拱手道;
“大人,我们也了无牵挂,愿追随大人左右,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
听完众人回话后,萧敬宣依然未转身面对,眼眶的泪水在打转,但就是不允许它流下。
“你们可知此次、、、可是杀身之祸啊!”萧敬宣轻声说道
“大人不仅有恩于我们,至从跟随大人那天起,大人待我如亲人般,我们兄弟便发誓一生永伴大人左右,生死无惧、无怨无悔!、、、、、、”方大勇铿锵有力的说道;
此刻萧敬宣断然转过身来,众人看到它眼含泪光,面颊上还留有清晰的泪痕,赫叶国有名的铁面无私的大清官,他们心中敬仰的家主,此时却一副悲伤欲绝的面容,众人现是一懵,然后急忙单腿跪于地面。
他们无言无语的跪着、、、、、、萧敬宣更是泪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大人,路老儿,孤苦一人,还望尚书大人别赶路老儿走、、、、、路老儿一把年纪了,不想流落街头,更不想老死在荒山野岭,如果就算死,我也只死在萧家,更应死在尚书大人之前、、、、、、”路管家面颊上的皱纹被泪水覆盖,眼神却坚定的看着萧敬宣哭诉道;
而路管家身后的四位铮铮男儿也同样泪流满面,且一脸无惧无畏之色。
“好!各位都起来了吧!听萧某细言之后在做定夺”萧敬宣边说边扶起众人,然后转身拿起书案上的一叠信件。
“这些信件就是祸水,也就是这些信件让我知道祸从何而来,对!就是从何而来、、、、、、”萧敬宣道;
萧敬宣打开其中一封书信,然后看了看众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