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无论是大、中、小学生,还是社会上的名流小人,对“孔子”这个词都是孰能辨之,比如韦鲁斯。
在他读小学的时候,无论是哪一个年级,课本里时不时都会蹦出一句“孔子曰:学而时习之……”,对此,韦鲁斯对其深恶痛绝。试着想一下,当今是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而这老家伙还老是频繁出现在他面前说什么“之乎者也”的腔调子,简直是精神折磨!
举个例子,某天我们走在路上,迎面走来一个朋友或是认识的人,对面抬手打招呼,却蹦出来一句:“早晨,吾之友。”
“……”
好吧,扯远了,让我们回到现实情况。
“你就是那(作死的)孔子?”韦鲁斯不可置信,眉毛一跳一跳的,拳头上的青筋微微冒起,似乎只要对方应“是”就要出拳殴打之。
孔子眉目含笑地说道:“有何不对?”
看了看孔子那幅沉稳的模样,韦鲁斯心中打起鼓来了,好吧,作为一个小辈,何必跟一个老人斤斤计较呢?对!要以诚相待,“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那……”
“走吧。”
额?这么爽快?韦鲁斯本来还以为他会推辞一番,比如说什么要教学生啊什么的,说到学生,韦鲁斯对着私塾中的那些孩童表示深深的敬意和佩服,不说别的,能在那种环境下生存过来的都是牛人啊!
为了表示敬意,韦鲁斯朝着私塾深深地鞠了个躬。
“嘿嘿,还是你这老家伙上道。”鲁班憨笑地拍了拍鲁班的肩膀。
孔子曰:“你再多拍几下,我就会尾随着老墨而去了。”
……
这么一来,人马就招到了一个,虽然还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的能力,但是看鲁班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相信也不会渣到哪里去……吧。
韦鲁斯一直认为自己的人品是有多坚挺,正如一首歌那么唱的,“什么什么艳阳高高挂”,但奈何命运弄人,他总是苦逼非人地熬了过来,几次都是弄巧成拙。
“鲁大师,不知下一个是谁?”依照这个尿性,最后一个“雀圣”估计也是个高手高手高高手,韦鲁斯暗想。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鲁班一笑,虽然长得昂然大气,但这一刻韦鲁斯确实从中看出了比他还猥琐的隐意。
正如韦鲁斯所想的那样,在特定任务的情况下,四周的玩家都是看不到他的存在,或者说是感觉不到。
对于这种情况,韦鲁斯就忍不住规划起了宏远计划了,什么女子澡堂,或者是妓院啊什么的,有这个状态,去哪都能免费看到他所想看到的画面,但目前情况看来,还是做任务为妙吧,这才第一环就给了个“墨之意志”,这要是多做几环,指不定哪一环就爆出神兵仙器了!
跟随着鲁班左拐右弯,仿佛十八弯的山路,三人来到了一座高端大气下档次的楼房之前。
虽然不知道鲁班究竟是怎么识路的,但看到眼前这座楼房,即便是韦鲁斯也忍不住热血了。
只见门匾之上,赫然写着三个金光大字:“迎春楼”!
瞧瞧,这么屌炸天的笔力,再看看这屌炸天的金边,光这一块门匾都打造了多少钱啊!韦鲁斯流泪看着“迎春楼”这三块大字,要是能扣一块下来就发了!
“怎么来这种地方了?”即便是心里再有色彩,韦鲁斯还是装着皱了皱眉。
若是韦鲁斯走进影视界,这一刻奥斯卡最佳男演员的奖项非他莫属。
鲁班“嘿嘿”一笑,“抱歉啊小老弟,这也是没办法,谁让那家伙就在这里面。”
韦鲁斯依旧皱着眉,轻微点下头,表示不喜这等胭脂水粉。
鲁班点头,随后慢步走去,光华一闪,便是进了里边。
而在一旁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孔子突然抚须一笑,“你进去吧,我便不去了。”
我擦!差点忘记了还有这牛人的存在,韦鲁斯正欲抬脚,却听到了这话,顿时止住了抬脚的想法,转头面向孔子,问道:“孔前辈,此言何意?”
“呵呵,我并非糊涂人。”孔子依旧一副一目了然的表情。
韦鲁斯瞳孔一缩,难道是读心术?连忙问道:“你在逗我?”
“何为逗?何为不逗?”
少尼玛说这些腔调调,韦鲁斯忍着爆粗口,问道:“那你可知鲁大师的儿子落在谁的手里?”
“你这一计虽是不错,却是漏洞百出,若不是老鲁他望儿心切,亦不会听信于你。”孔子又道:“我见你目中无恶,肯答应你们,也不过是想出来透透气罢了。”
“那你的意思是?”韦鲁斯一慌,难道他不出手帮忙不成?
“呵呵,你想的不错。”孔子祥和一笑,事情关乎不到他好友的儿子,他也不必要去淌那滩浑水,免得湿了自己的衣裳。
老头好想法!和我学做菜吧!韦鲁斯在心中给孔子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你那是读心术?”
“非也。”
难道是等级压制?还是说境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