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黑魔法的气息。”——薇恩
晚上,英雄趁着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一棍子把鼾声如雷的奥拉夫砸晕,随后将他拖进了学院后山下的一片林子里。大家玩了一天,大概是累着了,睡得很死,所以没有发现英雄猥琐的身影。
但是狗就不一样了。自从变成了狗以后,辛吉德的耳朵就变得特别好使了,刚听到一点儿动静,一狗腿子就爬了起来,尾随英雄跟进了林子里。
你说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这对孤男寡男跑到林子里来搞啥?辛吉德是一条好狗,之前都说过了,他也不想朝最坏的地方想,可是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不这么想了,尤其是在听到林子深处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像是脱裤子的声音后,辛吉德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躲在草丛里,不敢再深入一点,因为他怕打草惊蛇,怕那禽兽连一条狗都不放过。可是好奇心又驱使着他进去一探究竟,就在他纠结着是进去还是不进去的时候,从林子深处忽然传来一句“别射……别射脸!”,辛吉德撒丫子就往回跑,太刺激了,他受不了。
英雄可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已经把一条狗吓跑了,他只知道自己把奥拉夫拖进林子里的目的很单纯,不夹杂着一丝情色。
联想到上次从地下城回来的路上,薇恩的威胁,英雄就觉得将奥拉夫身上的诅咒破了是很有必要的,并且是必须尽快解决的,不然他寝食难安,因为奥拉夫很有可能会把他供出去,如果他作壁上观或者无动于衷的话。
薇恩临走的时候说了,她这次之所以不顺带结果了奥拉夫,是因为她不屑于趁人之危,她要在奥拉夫完好如初的时候射他,净化他被黑暗魔法侵蚀的灵魂。下次见面的时候,等待奥拉夫的将是射穿他脑袋瓜子的一支箭。
难保她明天晚上不会出现,所以英雄才要在今天晚上把奥拉夫身上的诅咒给破了,为了保证奥拉夫能像劳动合同上写的一样用十年的青春为他卖命、为他赚钱,而不是钱不但没赚到,还要花钱给他买棺材。
不管英雄这边如何劳心劳力,没心没肺的奥拉夫除了把吃放在心上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管,照睡不误。
为了不让鼾声如雷的奥拉夫忽然伸梦脚打扰了仪式,英雄用栓牛的绳子把他整个人绑在了粗壮的树干上,于是发出窸窸窣窣像脱裤子的声音。
然而就在他大功告成,已经拿出魔法杖,准备念句咒语,施个黑暗魔法什么的破了奥拉夫身上的诅咒的时候,一支缩在树林里的闪烁着寒光的箭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在用神识看清了隐藏在黑暗背后的身影后,英雄当即头冒冷汗地叫了起来:“别射……别射脸!”
接着一个妹纸从树上跳下来,从黑暗中走出来。
望着眼前这个从脚趾到臀、从臀到胸、又从胸到脸、再从脸到每个毛孔都透露着性感的熟女薇恩、眼镜彼女薇恩,英雄的脑子被瞬间膨胀爆满的荷尔蒙挤出了一句诗:“牡丹花下死,一撸香天下”。
“在奥拉夫临死之前,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自问已经躲得很隐秘了,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薇恩问道,并用她那双囧囧有神的眼睛盯着他,顿时让英雄感到鸭梨山大。
他能告诉人家,他之所以能发现她,是因为有坨眼屎堵住了眼门儿,他仰面抠眼屎的时候正巧碰上的?并且还有神识辅助,倘若人家又问神识是什么玩意儿,他能告诉她,神识就是一种类似于透视眼的软件吗?
“哦美丽不可方物的薇恩小姐,原来是你啊,你看我现在才回过神来,所以完全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发现你了?我怎么发现你了?我只是想打个喷嚏,结果你就出现了,难道说我打个喷嚏也有错吗?”英雄睁起眼睛说瞎话地道,并且还装出一副彬彬有礼宛如绅士的样子。
薇恩额头明显出现了青筋。
“切,这就奇怪了,你干嘛要叫别射脸呢?你怎么知道我要射你的脸?难道说你未卜先知吗?”薇恩不愧是射箭的,嘴巴像箭头一样利索,让素来鬼话连篇的英雄都有瞬间的哑口无言。
“这个,薇恩小姐,情况是这样子滴,可能涉及到鄙人的隐私,但是既然你想知道,那我牺牲一下色相也没什么,说实话,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打喷嚏的之前要叫一句别射脸,比如我给你示范一下,瞧,我说了,别射脸,阿嚏,你看,我就打喷嚏了,我再说别射脸,阿嚏,你看,我又打喷嚏了……”英雄开始了现场表演。
望着英雄左一个别射脸,右一个打喷嚏的无解身姿,满头黑线的薇恩脑海中不自觉地冒出俩字“二逼”,如果硬要在这“二逼”俩字后面加一个时间,那就是“二逼青年”。
“那他是怎么回事?你把他绑起来是想干什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吗,非要到这片林子里来?”薇恩今个儿似乎真心耗上了,一点儿没打算放过英雄的样子。
“听你的意思,我好像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似的,凭什么?德邦有法律规定公民晚上不能往林子里钻吗?我把他带到这儿来干什么?我把他绑起来干什么?这好像是我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