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坑之人活该被坑。——英雄
不管奥拉夫最后那一手火箭弹给英雄的菊花和心灵留下了怎样的伤害,但英雄必须向前看不是吗?他的对手还在前方,就算不是为了世界,但为了世界和平,他也应该这么做,现在不是解决内部矛盾的时候,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先解决主要矛盾,再解决次要矛盾,这是乔布斯说的,或许马克思也说过,但都是丝,屌丝的丝,有什么区别呢?
话不扯远了,就说英雄再一次射上半空,但这一次他不再坑了,比较持久,远超五秒。他正在酝酿一个大招,准备一举秒杀敌手。
在另一边,辛吉德感受着英雄身上急剧飙升的气势,眼睛眯了起来。在这远超五秒的实际里,他只做了一件事——口服液——别想歪了,就是用嘴巴吧一瓶药剂徐徐地服下去,又称徐服剂。
不过说实在的,这瓶子可真够大的,就算没有他长,也差不多了;要抬动它的话,至少需要两个人。就这玻璃瓶,他本来是背在背上的,并且视若珍宝,现在他把它取下来,拼足了吃奶的劲儿往嘴里灌。
瞧瞧那瓶子的容积,估摸着就是一头鲸也要被撑死。回头再瞧他那怂样,貌似没有个十天半月是喝不完的。
两个人仿佛就在比赛,看谁持久,谁就赢,但问题是这不是比赛,而是生与死的决斗,谁短暂,谁就赢,这才是决斗的规则。
“辟邪剑法之下剑!”英雄暴喝道,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最短暂一样。不得不说,英雄的剑法是精妙的,尽管辟邪剑法分了三个档次,从高到低依次是上、中、下三剑,而他只学到下剑;并且辟邪剑法也分三个境界,从低到高依次是剑人、剑圣、剑冢,而他目前只达到剑人的境界,距离剑冢,即万剑皆破,唯我独剑的境界还差了八毛子远。
眼看着英雄已经出剑,挥出一道撕天裂地的无色剑光,朝他射来。辛吉德顿时急了,赶忙把瓶子往旁边儿一扔,吐槽了一句:“尼玛,才想起,这一瓶是一年的用量!”
SB,伊泽瑞尔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看着这一切,对辛吉德的表现评价道。
你知道这世上最坑的事情是什么吗?不是连自己都坑了,而是压根儿就坑的自己。
“疯狂药剂!”辛吉德暴喝道。他或许还不知道,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已经足以与“二”持平了,现在也不例外,尽管限于魔法药剂的要求,在效果发挥之前,必须先像念咒语一样喊出它的名字。
在辛吉德喊出了“疯狂药剂”这四个字后,奇迹的一幕发生了,尽管这所谓的奇迹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坨屎,但在英雄这个菜鸟加三级2B青年来看,这是猴子大变猩猩的奇妙之旅。
只见原本瘦皮包骨的辛吉德瞬间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对,是正常人,没错,你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成为一个正常人有多难,就像让你把拉出来的屎再吸回去一样,这么说或许有点小庸俗,但确实是这样。
不仅是他个子和体重增加了,就连诸如法力值、回血值、移动速度等属性都得到了最大的提升,当然,这份提升只是暂时的。
两强对决,巅峰之战,终极一刻,最终到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想要看看英雄的剑光与辛吉德挥出的一记骷髅拳,两者相遇,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然而结果注定让他们失望了,两者根本没有邂逅,但是辛吉德的拳头却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英雄的胸膛上。至于英雄的那道剑光则绕过拳头,轰在了辛吉德身后祭台上的那十来个召唤师身上。
“尼玛,你阴我!?”辛吉德惊怒交加,但他也只来得及惊怒交加。这十来个召唤师因为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召唤仪式中,所以像靶子一样被剑光劈了个正中。失去召唤师的祭台就像被扒光了衣裳的裸女一样暴露在剑光这个大老爷们儿面前,顿时被就地正法了。
而失去根基的血色光柱和试图从血色光柱中挣脱出来的科加斯也只能随着祭台迅速崩溃了,别无选择。或许科加斯有一个选择,并且它也这么做了,那就是把它的一半头颅给留了下来。当急剧收缩和膨胀的血色光柱化为狂躁的魔法飓风洗刷了一遍这片区域后,往日的古城遗址连同它的祭台都成了渣渣和历史的回忆。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我被坑了啊有木有!?劳资精心布置了三年的局就这么被破了,还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发哥!劳资想不通,劳资要报复社会!”
辛吉德显然受的刺激不小,对着一个坑,祭台的旧址,手舞足蹈、捶胸顿足,看得英雄都感到心酸,但是这足以证明一个论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被坑之人活该被坑。
不过还有一句话说得也很好,被坑之时必有填坑之处,这不,辛吉德马上就把一脸幽怨和满腔怒火撒在了英雄身上。
话说英雄被骷髅拳击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并拖着长长的血色抛物线,一头扎进绿色粘胶中,与凯撒他们同流合污了。
当一群士兵没有了将军;当一群野鸡没有了老鸨;当一群修女没有了神父,可怕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