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还恢复了一九五六年前的股份分红,于是她们一家又回到惠州和临江的舞台中央,她父亲后来还挂职做了三年的惠州城的副市长,直到退休。”
“再后来呢?”
“再后来的事你大概也知道了,八七年的时候我母亲因为积劳成疾离开了我们爷俩,我爸也是伤心欲绝,阿姨得到消息后便常来照顾我爸,于是两年后,他们俩便决定结婚了。”林一帆越说到后面便声音越低,显然他还没有完全走出那一段阴影。
“那也应该是好事啊,为什么你会如此抗拒阿姨呢?”吉利摸摸林一帆的头,柔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她抢了我的父亲,也许是因为我和她的地位悬殊太大了让我产生了严重的自卑感,也许是因为我见不得她一副救世主的模样,也许是因为……”林一帆说不下去了,有些语无伦次。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吉利抱住林一帆的头喃喃安慰道。
“你不明白,其实我的心里很黑暗,很潮湿,很愤怒,很不安分,所以,拜托你离开我,不然总会有一天你会受到伤害的。”林一帆推开吉利,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不,一帆,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吉利捧住林一帆脸认真道。
林一帆傻傻地笑笑,复又摇摇头,却不说话。
吉利便一口吻住了他的唇。
这是无言的吻,这是爱的吻,它可以化作和风,它可以化作细雨,它可以融化人世间的一切坚冰。
林一帆终于醒了过来,两滴清泪却从眼角滑落。
“我刚才是不是又得了魔怔了?”林一帆松开吉利道。
“没有,你只是心思太重了。”吉利摇摇头,“记得以前你答应过我,放下楚翘,我想你是做到了的,今天能再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你说,我答应你。”林一帆郑重地点点头应道。
“把你记忆中的一切灰色调的东西都放下,只留下美好,你能做到吗?”吉利问道。
“是,我会的,我会努力放下的,你相信我。”林一帆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