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教授,我妈怎么样了,手术还顺利吗,她不要紧吧?”
林一帆扶住黄莺的肩宽慰道:“黄莺,你别这样,让刑教授歇口气儿,慢慢说!”
黄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抱歉地向刑教授道了一声对不起,还鞠了一躬。
“手术应该说还是成功的,癌组织已经完全摘除干净了。但是……你妈妈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了,各种生理机能都有衰竭的症状。”刑教授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头银发轻声细语地道。
“那会怎么样呢?”林一帆用力扶住双脚发软地黄莺问道。
“就看她能不能挺过这关键的三天了,如果能挺过来,那后面就好办了,慢慢调理,一切都能恢复过来的。”刑教授道,“动这个手术本身就是个冒险的决定,但是风险和机会是同在的,所以目前也不要太过悲观,好好照顾好病人吧,也许会有奇迹出现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黄莺无力地道,眼泪直滴,整个人便要瘫倒下去。
肖力一直插不上嘴,这时赶紧过来扶了黄莺的另一侧,和林一帆两人合力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后,便跟了刑教授去问个详细。
约莫十分钟后,黄莺妈妈终于被推了出来。看着妈妈满身插满了各种管子和议器,黄莺叫了几声妈妈,却听不见回应,便再也忍不住,回头抱住林一帆失声痛苦起来。
林一帆的眼泪也跟着在眼框里打转,安慰着黄莺道:“没事的,阿姨只是麻药劲还没过而已,过一会就会醒来的。”
“真的吗?真的吗?”黄莺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保证!”林一帆给了黄莺一个鼓励的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