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空先把入党申请书给我写了,我帮你交上去!”刘芸命令道。
“好的。”林一帆应道,又问:“刘总你是党员了吧?”
“是啊,我们公司就两个党员,一个是陈工,一个是我。”
“怎么高总还不是啊!”林一帆是有点想不透。
“他不求上进呗!你可别学他!”刘芸笑道。
“噢,是这样啊,所以说党领导一切嘛!”林一帆显然是在调笑刘芸。
好在刘芸也不以为然,道:“等你入了党,我们公司就可以成立党支部了!”
“入党很难吧?”林一帆想连高远都没入,这对他林一帆是不是太有点难度了啊。
“别担心,一切有我。”刘芸信心满满道。
“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过了!”林一帆心道管他呢,能入就先入了再说吧。
“好吧,看在你的半张煎饼果子的份上,这个忙我帮定了!”刘芸笑道。
“你放心,只要我入了党,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煎饼果子我全包了!”
“你想腻死我呀!”刘芸骂了一句,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道:“好了,他们也该来了,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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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附院确实很大,但真要认真找一个病人说难也不难。没费大多周张,林一帆就确定了黄莺妈妈的住院病区和房号。
到了21楼,说怪也怪,黄莺就好像知道林一帆要来,早早地站在电梯前的廊下等着他似的。
“黄莺!”林一帆叫了一声,见到黄莺便急切地跨出了电梯,把吉利还差点带了个咧咀。
“一帆……”黄莺只高兴地喊了两个字就住了口。因为她在盯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此刻正一手捧花,一手若无其事的挽着林一帆的臂,亲密而自然。原本以为是雪雯,却不是。如果是雪雯的话,也许她的心便不会这么痛,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却又是一个美丽异常,清新脱俗的女人。
“黄莺!”林一帆又叫了声。
黄莺还是无动于衷,好似灵魂出窍了似的。
林一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轻轻地挣脱了一下,却还是被吉利挽得紧紧地。
“一帆,你来啦!”黄莺暗暗叹了口气,终于缓过神来,故作优雅地问道:“这位是……?”
“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林一帆其实真不知道该如何把吉利介绍给黄莺,原本以为可以把吉利带来刺激一下黄莺的,可是为什么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比知道黄莺有了男朋友还要更痛。
“你好,我是一帆的女朋友,我叫吉利,你就是黄莺吗?”吉利不待林一帆说完便伸出手先作了自我介绍。
“怎么,你认识我?”黄莺有些意外道。
“一直听一帆说起你,所以早就想认识你呢!”吉利道。
“是吗,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黄莺突然一反常态,热情地握住吉利的手,甚至还和她拥抱了一下转脸跟林一帆道:“一帆,走啊,刚才我妈还念叨你呢!”
“是吗,真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了,你男朋友在吗?我还想见见呢!”林一帆终于忍不住把这个愚蠢的问题提前问了出来。
“我男朋友?”黄莺一脸茫然,眼睛在林一帆和吉利两人身上转了几圈后含含糊糊地道:“噢,他呀,他,他……出差呢,这两天不在这儿呢!”
“是这样啊!”林一帆应道,心想看来那护士小姐说得不错,果然她是有男朋友的了。
黄莺脸sè好像不太好,不过跟吉利倒是表现出超乎异常的热络:“吉利,是叫吉利吧,一帆没欺负你吧,他可是一向没心没肺,好歹不分的,以后如果他敢惹你,你就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嗨,一见面怎么尽说我坏话呢,吉利你可别听她的。”林一帆心道这黄莺怎么会变了个人似的呀。
吉利只是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个,笑笑道:“没关系,我自己能收拾他!”
黄莺嘴上称好,心里却像裂了口似地疼。
心痛的当然还有林一帆,这个黄莺怎么连他和吉利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问问,难道这一切对她真的一点也不重要吗。
“一帆来了,你可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黄莺妈一见着林一帆便埋怨道。
“阿姨,真对不起,这一阵子公司实在是太忙了,而且最近又出了点事情,所以没早点来看你!”
“哎呀,妈,人家一帆出差刚回来呢,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你还说人家!”黄莺怪她妈妈。
听着黄莺这话,林一帆怎么感觉像是在骂人似的,心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听说你有了男朋友,这心里生了结,本该早就来了的。
吉利见他们仨聊着,也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