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他喝得太猛了!”黄莺摇摇头道,她知道林一帆的酒量,平素这么多量应该还不至于让他入醉,但今天……其实也难怪,看着昔日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却还要装出若无其事地样子来喝她的喜酒,还真是有些难为他了。可真是这样吗?黄莺苦笑着轻叹了口气,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个中缘由,只不过是她不愿意往这方面想罢了。
“是啊,也不知今天他这是怎么了,最近他已经很少这么喝酒了!”吉利给黄莺添了些饮料,然后似乎不无担心地抱怨道。
“没事,他能把握住自己的。”黄莺拍拍吉利的手背笑笑道。
“真的么?看来还是你了解他多一些!”吉利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莺道。
“怎么,多心了吗?还真是个傻丫头!”黄莺心中一阵刺痛,不过须庾之后,她抬起头来,迎上吉利那透着不安的目光,轻声嗔怪道,“这可不像你呀,自信些,我相信一帆是喜欢你的,难道你没发觉自从你们俩在一起之后,他已经改变了很多吗?”
“是么?可我怎么觉得反而是我为他改变得更多一些呢?”吉利噘嘴道。
“呵呵,男女在一起,总得相互适应,所以为对方作一些适当的改变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爱着对方的一种表现不是吗?你看啊,一帆以前有阵子可是又抽烟又喝酒的,而且还挺凶,刚才听你说他最近都不怎么喝酒了,这难道不是好事么?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呢!”黄莺为她进一步开解道。
“黄莺姐,真看不出来,你也比我大不了几个月,在感情方面倒像个老手似的。”吉利嘻嘻笑道。
“切,我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比你多懂一些也正常呀!”黄莺白了她一眼。然后故意挺了挺小腹道。
“黄莺姐,小宝宝他……?”吉利伸出手摩挲着黄莺的小腹道,但她没有问出口。
“吉利,不要问。好吗?”黄莺咬了咬嘴唇,看着吉利道。
“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吉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手道。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告诉你也无妨,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他注定无法给我婚姻,但我不在乎。也乐意为他生下这个孩子。我这么说你能理解能明白吗?”黄莺认真的盯着吉利的眼睛道。
“我想,我有些明白了!”吉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赞了一句,“黄莺姐,我真佩服你!”
“那么。你也可以放心了?”黄莺突然笑问道。
“黄,黄莺姐,你什么意思啊?”吉利结结巴巴道。
“你呀!”黄莺刮了吉利一个鼻子,然后贴近她的耳边悄声道,“你不就担心我和一帆有些什么吗?现在知道了我有另外爱着的人,所以应该能放心了吧?”
“什,什。什么,黄莺姐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担心你和一帆了,你误会我了,真的,你……”被黄莺一语点破。吉利简真有些无地自容,只急着自我分辩,小脸胀得通红,却又哪里能分辩得清楚。
“吉利啊,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听我说,你们俩很般配,好好珍惜吧,一帆是个好男人,只要你真心待他好,他也一定会对你好的,。”黄莺暗叹了口气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黄莺姐!”吉利松了口气,感激的抱了抱黄莺道。
“两位大美女,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正这时,那明显已喝多了的杨杰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的身后,喷着难闻的酒气嚷道,“来来来,我敬两位嫂子一杯!”
“什么两位嫂子,又在胡说八道,你要拍林主任的马屁,那就好好地敬吉利一杯,却又纠缠上我算怎么回事啊?”黄莺厌恶地掸开杨杰挂在她肩膀上的咸猪手道。
“哟,生气了?没那么小气吧,好歹咱们还同事一场,来来来,咱们走一个!嗯?我记得黄莺你还是有些小酒量的呀,今天怎么喝上饮料啦?来来来,换酒,换酒!”杨杰不依不饶地纠缠着黄莺,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一旁的吉利看不下去了,便一把推开杨杰,端起自己的酒杯道:“你谁呀?我姐身子重着呢,不方便,这杯酒我替她喝了!”说完,她便爽爽快快地来了个一口见底,然后盯着杨杰道,“好了,这酒我也喝了,你就请自便吧,咱们姐妹两还要说些贴己话呢!”
杨杰被吉利炝得一愣一愣的,想自己好歹在巨力公司也是个人物,哪里吃过这等瘪,借着酒意也顾不得站在眼前的谁是谁了,眼看着就要发作,但好在小蔡眼神奇好,早已跟了上来,生拉硬拽地将杨杰弄了去,死死地按坐在了他原该待着的座里。
且再说说主桌那边的情况。
主桌是一张可坐十五六人的特制大园桌。主宾位置上坐着的是主管城建房产,道路交通、工商税务、农田水利等诸项要害部门的姜副市长,下首是那位有些自以为是的建委石副主任,再接下来依次为唐鸣放高远等人,姜副市长另一边则是朱氏爷俩、雪雯及数位他们自为尊贵重要的业务上的朋友。
算来这一桌上,林一帆认识的也无非是唐鸣放高远刘芸,再就是主家三